而他并沒有停下腳步,接著徑直向前走去。
鄭隱突然感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而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在了此時。
只有鄭隱一個人是正常的,可以正常活動,其他所有的人都直直的定在了原處。
彼岸花開,意味著什么?
聽說彼岸花有麻痹的功效。
鄭隱脖子上的掛墜此時正發(fā)出刺眼的紅光,仿佛馬上要爆裂似的。
怎么都不動了?大家都不動了。
怎么回事兒?
不過,比起這些,她的心思更多在容千墨身上。
鄭隱扶著腦門,顫顫巍巍的離開自己的位置,走向容千墨。
呵呵!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
她鄭隱今天就要手撕渣男,還普天下姐妹們一個公道!
正當(dāng)她罪惡的雙手馬上接觸到容千墨的時候,一道光把她彈開了。
彼岸花終究抵不住那紅光的洗禮,仿佛得到了一個契機(jī),獲得了再一次的生命。
“我擦,小爺我又活了?”
鄭隱警惕地看著前面的一身火紅,帶著幾分防備地說道:“哪兒來的小孩?”
這段時間她見了太多的反人類的事,所以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長得奇怪的小孩好像不是太吃驚。
那身火紅只是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小爺我活了上千年,你怕是該叫我祖宗吧!”
他是長輩,也不與鄭隱這般小輩計(jì)較。
凝視著地上已經(jīng)破碎的彼岸花掛墜,他輕輕一點(diǎn),那掛墜馬上就恢復(fù)了原樣,飛到了鄭隱手中。
“留好它,這是小爺?shù)脑w,你要是給我搞丟了,你就完了!”他警告說。
我去!
鄭隱在心中驚嘆,活了上千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妖怪?
這活了上千年,還是個小孩子的樣子?
不過看起來他也沒有惡意嘛。
反而可以,收為己用。
鄭隱擺擺手,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知道了?!?p> 看著周圍完全不動的人群,然后走到容千墨身邊,隨手搭在他肩膀上,指著不動的容千墨,問那紅衣:“這是你干的?”
“當(dāng)然了,不這樣的話,我怎么出來啊,不能錯過最好的時機(jī)的,更不能叫這些凡人看見了,對了,我叫元沉。”元沉介紹著自己說。
“我叫鄭隱?!?p> “我知道。”
……
對了,她剛才要手撕渣男來著。
接著她又接著伸出罪惡的雙手,但被元沉攔住了。
“喂,不可以。”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啊就不可以!”鄭隱沒得逞。
“他……你現(xiàn)在不必知道,聽小爺我的話,沒錯的,現(xiàn)在什么也不要做,以后會知道的?!?p> 想了一下,他說的也沒錯,他又不是韓承殷,沒必要把火發(fā)在無辜的人身上。
不過,他真的不是韓承殷嗎?
但為什么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還有她來到這之后對太子記憶的模糊,都叫她在意識里感到這都不是巧合。
這些,她以后都要查清楚。
鄭隱無意地往周圍看了幾眼,在一瞬間,她怎么感覺賀玄瑾眨了一下眼!
然后又死死的盯了幾十秒,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心想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走到賀玄瑾面前去,確認(rèn)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他分明一點(diǎn)兒也沒動嘛!
而且她發(fā)現(xiàn)賀玄瑾一動不動的樣子還挺老實(shí)。
鄭隱腦中靈光一現(xiàn),索性站在他面前不走了,欣賞著他的絕世容顏。
立體的五官,有棱有角的臉龐,長得一雙能勾人的眼睛,真的是很少有機(jī)會能這么全方位無死角的欣賞啊。
而且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果真是欣賞美人,心情也會大好。
慕容小歡
賀玄瑾:猜猜我到底被沒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