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說誰最高興,那必然是社團阿公。他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華哥新收不到一個月的帶種小弟,居然會主動請纓去幫社團賣命。
沒說的,為了薛昊這種人,阿公甚至還自掏腰包給薛昊加了一萬安家費。
這個天殺的家伙,此刻居然拿著厚厚的安家費出現(xiàn)了一個奇葩想法。
【尼瑪,給我這么多錢,也沒個支付寶微信轉(zhuǎn)賬,老子的褲兜哪能塞得了這么多錢?】
也就是薛昊這種人,才會有那么牲口的想法。
阿公給了安家費,又給了薛昊一把手槍讓他辦事。薛昊拿著槍與錢,跟阿公告別默默離開了酒吧。
游蕩在旺角的夜市街頭,一時間居然不知該何去何從。
那個一直與薛昊形影不離如【最鐵兄弟】的游戲系統(tǒng),今晚也不知怎么的問它什么都不回答就像死機了一樣。
“昊哥!”
這誰啊,那么客氣居然還叫我昊哥。
當(dāng)薛昊轉(zhuǎn)過身,竟看見嗚蠅拿著與他喝的同款啤酒站在后面。
嗚蠅叫薛昊作哥,這一點是薛昊所想不到的。薛昊心說,這家伙居然這么禮貌,肯定沒好事。
事實果然不出薛昊所料,嗚蠅走上前后一句就是:“昊哥,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薛昊無語,自己這手上拿的可是安家費?。±碚撋蟻碚f,就是賣命錢。死嗚蠅居然厚顏無恥,連這安家費都要借。
“走開,別惹我發(fā)火!”
面對嗚蠅,薛昊已經(jīng)力所能及克制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看在華哥面子,早就一槍崩了他這個禍害。其實,薛昊的內(nèi)心潛臺詞是【你大爺,居然還敢向我借安家費。去開演唱會啊大哥,你開演唱會賺的錢還不超過我安家費幾千萬!】
“昊哥,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我自己??墒沁@一次,我想只有你能幫我。如果你幫我一把,我嗚蠅一輩子都欠你,甚至代替你去干掉大嘴。”
薛昊本想抬腳就走,但他卻被一句話給打動了。這句話并不是嗚蠅所說,而是他以為當(dāng)機一晚上的游戲系統(tǒng)。
【玩家需向嗚蠅哥學(xué)習(xí)表情包,游戲?qū)⒏鶕?jù)玩家模仿程度打分。副本劇情破壞度將以模仿分?jǐn)?shù)為判定?!?p> 薛昊來不及罵系統(tǒng)為什么剛才那么長時間當(dāng)機,他只對劇情破壞度關(guān)心并用意識問道,【模仿表情包,去哪模仿?】
【去托尼的場子,做嗚蠅做過的事情。如玩家的模仿分?jǐn)?shù)為滿分100,則能跳過副本終極任務(wù)直接完成副本任務(wù)。若玩家分?jǐn)?shù)低于目前劇情破壞度,則該副本劇情將出現(xiàn)倒帶現(xiàn)象!玩家有可能重新回到起點。】
厲害了,這個游戲。此任務(wù)既有可能讓薛昊一飛沖天,也能讓薛昊一下回到解放前。因為書主線任務(wù),還不得不做沒有選擇的余地。
嗚蠅在一旁焦急等待薛昊回應(yīng),只希望自己能用命換取薛昊的安家費。說白了,他也想賣自己的命。
“好吧,你要多少,我給你!不過,我有個條件?!笔乱阎链?,薛昊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嗚蠅頓時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沒問題,我替你去干掉大嘴?!?p> “跟大嘴沒關(guān)系?!毖﹃粩[擺手道,“你……對著我……不是,對著那電線桿子說一句食屎啦你!”
“???”嗚蠅頓時懵逼了。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卻萬萬沒想到薛昊會讓他說一句話就借錢給他。
“說不說,不說錢就不借給你?!毖﹃灰槐菊?jīng)地催促道。
這下子,嗚蠅更郁悶了。他忍不住仔細(xì)觀察了一下薛昊的面部表情,橫看豎看都不像是神經(jīng)病?。?p> 嗚蠅無法,只好按照薛昊的吩咐,無比懵逼地對著一個電線桿子道了句:“食屎啦你!”
見此失傳已久的表情包,薛昊只想說一句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即便是嗚蠅刻意地去表演,也依然掩蓋不住這表情包的魅力。也難怪,華夏網(wǎng)民會為之傾狂。
薛昊沒有把握能掌握到該表情包的神遂,不過他相信自己應(yīng)該可以拿個及格分。再說,自己的劇情破壞度本來就不高,他哪怕拿個50分也能將破壞度提升。
事不宜遲,薛昊干脆將手里的錢全部都給了嗚蠅。反正他也就是去給阿西,或者是買冷氣機給家里這些用途。
嗚蠅接過錢,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在不住的顫抖。
“阿昊,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拿到錢,稱呼立馬就變。薛昊也不在乎這些細(xì)節(jié),他也懶得回答嗚蠅的問題。
“拿了錢,就去辦你要辦的事,別在跟蹤我了。”薛昊說完話,本想離開卻又轉(zhuǎn)過身問那發(fā)呆的嗚蠅,“對了,你知道托尼新開的場子在哪嗎?”
嗚蠅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大概地方,帶你去怎么樣?”
薛昊想了想,道:“也只好這樣?!?p> 鬧了半天,還是沒有甩掉嗚蠅這個累贅。也許是老天爺冥冥之中必有注定,要嗚蠅親自欣賞薛昊運用他的表情包?
熱鬧的夜間麻將館內(nèi),托尼正在快樂地搓著桌上的麻將。他剛剛又胡了一把大的,心情十分的愉悅。
然而桌上的麻將還沒疊起,只見一個手拿奶茶的男人一邊將桌上的一張牌狠狠敲擊了一下一邊道:“換了場子也不通知我啊托尼哥?起來起來起來。”
這人正是薛昊,而嗚蠅則站在薛昊身旁一臉驚訝地看著薛昊所做的事情。當(dāng)面挑釁托尼哥,這件事嗚蠅不知在睡夢中想了多久了。
托尼不耐煩地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那個帶種的薛昊也收斂一點反問道:“你知不知道這里打多大的?”
還別說,薛昊真不知道這里的麻將打多大。再說,這貨壓根就不會打廣東牌。
沒想到,當(dāng)托尼一臉嫌棄薛昊沒錢的時候,嗚蠅卻將一小沓鈔票丟在了桌上:“是不是不歡迎我們昊哥?”
托尼萬萬沒想到,嗚蠅會叫薛昊這小子做哥。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也難怪,薛昊這個瘋子居然不要命接下干掉大嘴的任務(wù)。要知道,這個任務(wù)本來就是去送死的,只有抽到死簽的小弟才會被迫執(zhí)行。
可薛昊卻主動接下這個玩命的任務(wù),面對這種不要命的人托尼還是會忌憚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