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活不了幾天了(求推薦票)
“他說他是會長的朋友就是了?”
還沒聽完,掌柜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扇得店小二轉(zhuǎn)了個圈,怒罵道:“他說是你爹,你怎么不跪下磕頭?”
一旁的黃玉門見這一幕,哈哈大笑,接著問道:“吳大少,這頓飯,你不會準備賒賬吧?”
“我確實沒帶錢。”
吳庸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黃玉門幸災樂禍道:“怕不是沒帶錢,是沒錢可帶吧?堂堂吳家大少爺,居然到了混吃白食的地步了,嘖嘖...”
吳庸不想那掌柜繼續(xù)為難小二,便說道:“不過,一會你們副會長自然會替我付這一桌菜錢?!?p> “喲呵,居然說琳瑯閣的副會長會替他付錢?這牛吹過了吧。”
“你用這話剛才唬住店小二,騙了一頓白吃白喝,現(xiàn)在還當我們這里的人都是傻子?”
“果真是爛泥扶不上墻,這下之冷家大小家怕要徹底失望了吧?!?p> “失望了也好,這種草包廢物,哪里配得上冷家小姐?!?p> ......
黃玉門哪里肯就這樣放過羞辱的機會,他可是記得當初吳庸在青樓是如何羞辱自己。
“吳大少,你我朋友一場,這飯錢我給你付了!”
黃玉門大手一揮,眸子一轉(zhuǎn),抬腿指著自己的褲襠,道:“不過嘛...你從我胯下爬過去,這飯錢我才幫你付?!?p> 吳庸瞥了他一眼,平靜道:“我沒有你這種短命的朋友?!?p> 黃玉門鼻翼一哼,也不生氣。
“喲呵,都這時候了,還逞口舌之利?”
“你春柳已病入膏肓,就快死了還不知道?”
吳庸淡淡地說道,不忘補刀道:“有時間在這里鬧騰,還不如抓緊時間給自己挑一身好看的壽衣。”
黃玉門臉上一黑,“沒錢付賬吃白食就算了,你還胡說些什么?”
吳庸挑眉道:“你是不是時常身下瘙癢,口干舌燥?你黃家也是開藥鋪的,這都還不明白怎么回事?”
聽到這話,黃玉門這才猛然色變,
他知道自己最近是有些不舒服,也猜測可能是逛青樓染了什么病,
可萬萬不相信自己才這么年輕就要死了。
他也自然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承認,羞怒道:“簡直胡說八道!”
看熱鬧的人越圍越多,整個酒樓都哄鬧了起來。
“這吳大少,自己理虧,居然還咒人死?!?p> “哼,他也就這么點本事了。偷東西,騙吃騙喝...現(xiàn)在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狗咬狗罷了。”
......
“我胡說?”
吳庸終于覺得吃飽了,伸了個懶腰,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小便失禁,夜里盜汗夢多,無論吃什么,都餓的很快?最重要的是...是不是覺得自己某處奇癢無比,只能泡在熱水里才能緩解?”
剛才吳庸看這家伙無意間掏了幾次褲襠,舌苔顏色幽綠發(fā)白,就知道這家伙身體出了大問題。
“你怎么知道...”
黃玉門本來驚訝他如何知道。
可轉(zhuǎn)念一想,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來,不是承認自己染了不干凈的?。?p> “哼!吳大少,你就只會嘴上逞能了?我看你還是想想如何把這一桌菜錢給付清了!”
“那就用不著黃少操心了?!?p> 吳庸始終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意,道:“既然作為朋友還是奉勸你一句,你活不過七日了,回去準備后事吧!當然,割了那活兒的話,或許能多熬個十天半月。”
黃玉門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你...”
......
就在這時,掌柜看著涌入酒樓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再鬧下去自己這生意也甭想做了,連忙主動給臺階下。
“哎喲,吳少爺,今兒算我認了。這飯錢給您記賬上了,哪日您有錢了再過來給?!?p> 掌柜苦著臉,一副認命的衰樣,
“吳少爺,還請您現(xiàn)在就出去,下次換一家店光顧可好,別來我這里了...”
在所有人看來,吳家大少現(xiàn)在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名聲臭了,還準備破罐子破摔,誰都奈何不得。
......
而此時此刻,樓下的喧鬧聲終于驚擾到了在四樓天字號客房的晏十娘。
她依靠在圍欄上,看著地下一群人在那里爭吵。
“小蘭,下面怎么回事兒?”
那個叫小蘭的侍女回應道:“好像是一個潑皮在店里吃白食,這才鬧了起來?!?p> 一旁的司徒羽手中還拿著一根銀針,顯然剛才是在為晏十娘針灸。
他黑著臉道:“哼!這掌柜怎么做事的,不知道夫人治療需要安靜么!還不開下去讓他們散了?!?p> “是!司徒長老,我這就下去讓他們散了?!?p> 小蘭剛想走,忽然想到什么。
她又拿出了一張紙條,說道:“對了夫人,這是剛才店小二叫我交給您的紙條,說是您的朋友在樓下等你?!?p> 遞出紙條,小蘭就準備折身下樓。
“他說是我朋友?”
晏十娘接過紙條,臉上帶著幾分謹慎。
可當他將紙條上展開,看清上面寫的內(nèi)容后,臉色卻猛然一變,顯然吃驚不已。
“等等,小蘭。”
“怎么了,夫人?”
“你叫小二把寫這紙條的人請上來。嗯...記得客氣點?!?p> “哦?!?p> 小蘭領命而去,踩在碎步下樓,木樓梯咯噔輕響。
一旁的司徒羽不合作道了晏十娘神情的變化,關切地問道:“夫人,怎么了?”
“沒什么事兒。寫紙條的人說,他看出了我的病根,說是有辦法治愈。”
“不可能!那人肯定是騙子!”
聞言,司徒羽一臉輕蔑,徐徐道:“夫人你這是先天體寒癥,只能用藥石緩解,根本不可能治愈。敢口出此言的人,肯定是個騙子!”
“看看無妨?!?p> 晏十娘聽到這話,面上閃過了一絲古怪,
她不動聲色地將紙條捏入掌心,藏在了袖中。
因為這紙條上寫著這樣一句話:
“中檀穴輕壓刺痛,陰雨天必定左腿發(fā)麻,寒氣由膝漫延至腰椎,宮寒痛不欲生...庸醫(yī)定會說是先天體寒。但你這不是病,而是多年暗傷!”
那人指出的病癥毫無差錯!
可笑的是京城的那幫子名醫(yī)還異口同聲地診斷是體寒癥。
若不是的這司徒羽真能緩解一些病痛,她早就不可能留在身邊。
想到這里,晏十娘更是好奇,遞紙條的人究竟是誰,居然知道自己是受傷留下的頑疾。
難不成和當年傷自己那人有關?
否則,怎么可能知道得這么清楚?
也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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