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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低調(diào)地開間小藥鋪

第五十七章 丹王古扎

我只想低調(diào)地開間小藥鋪 也虎 2150 2019-08-02 10:50:58

  吳庸聽著太守和那司徒羽打招呼的語氣,好家伙,這兩人居然還是族親?

  怪不的這司徒羽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帶人闖了進來。

  而讓人意外的是,魏千絕看著外人闖入,目光中的怒意剛興起就湮滅了下去,非帶沒有不悅,反而有了幾分欣喜。

  顯然,他不是顧忌司徒羽,而是認識他領進來的那個銀袍青年。

  “魏大人,許久未見,您看上去近況不太好?”

  那銀袍青年似乎和魏千絕是舊識,語氣并不生分。

  “原來是朱兄,什么風把你吹青州來了?尊師近來可好?”

  魏千絕看到來人,轉(zhuǎn)而說道:“可惜老哥身體抱恙在身,躺著說話,還望朱兄不要見外。”

  聽著旁人問候師尊,銀袍少年面色一正,朝北拱手說道:“家?guī)熒眢w硬朗,多謝大人關心?!?p>  見到二人寒暄,吳庸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為何這魏千絕見著這銀袍青年,也不忙著這讓自己治療,反而從他的目光中流露了如釋重負的輕松神色,似乎這青年比他更有把握治好這詭異創(chuàng)傷。

  后來聽二人一番交談,吳庸醒悟過來。

  這銀袍少年叫朱炫,來自京城的藥師。

  他還有一個身份,丹王的首席大弟子!

  大寧皇朝藥師界天下公認有兩大藥王,亦正亦邪的藥神莊莊主“毒手藥王”任平生,和大寧御用藥師會長“丹王”古扎。

  丹王古扎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大寧皇室御用藥師,更重要的是他實實在在是當朝天子冊封的異姓王。

  所以,朱炫這個大弟子的身份自然非比尋常,他們六扇門的人見了也得給足敬意。

  三分給這個天才藥師青年,七分敬他師尊古扎。

  這時候,朱炫看了看那個受傷的六扇門捕頭的傷勢,也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吳庸。

  他這才說道:“聽聞魏大人和一眾六扇門的大人們受傷,我便快馬加鞭地趕來,看來還沒來遲?!?p>  “朱兄弟,聽聞你最近和大皇子同行南尋,為何在青州?”

  魏千絕臉色一陣尷尬,說道:“難不成我們六扇門這次折戟青州的事兒,已經(jīng)傳到大皇子殿下耳里去了?”

  魏千絕還是第一次栽這么大的跟斗的,見著京城來的熟人,顯然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朱炫笑著搖了搖頭。

  “我只是奉師父之命碰巧來青州有些公干,沒想到便從我司徒師兄那兒聽到了魏大人似乎遇到了點麻煩,這才趕來。”

  司徒羽和朱炫同藥師協(xié)會注冊藥師,二人年紀相差很多,地位也是天差地別。

  朱炫這一聲“師兄”沒多少敬意,更像是招呼一個仆人。

  他作為丹王古扎的首席大弟子,才華出眾,自然是擔得起這份傲氣。

  魏千絕松了一口氣,說道:“有朱兄弟在,老哥這傷患自然是無礙了。”

  吳庸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看樣子這魏千絕還是信不過自己,更愿意相信名聲在外的朱炫。

  何況,他和司徒羽因為晏十娘的事情有些過節(jié),這老庸醫(yī)自然看著不太對眼。

  現(xiàn)在上演這一出,大概也是針對自己。

  司徒羽苦心追求了多年,好不容易才抓住能機會接近貌美的晏十娘,眼見兩人關系漸漸融洽,有機會更進一步的時候,居然被人攪了局。

  司徒羽可清楚的記得,之前在鴻運酒樓就是這吳家小子當著晏十娘的面說自己沒本事,還當面點穿了自己診斷錯誤,折了顏面。

  行醫(yī)數(shù)十載,第一次被同行當著患者面拆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而且來之前,司徒羽就已經(jīng)聽說了整件事來龍去脈,也明白那《白骨生肌膏》的秘方還真是吳庸所有。

  司徒羽想著這小子是秘方原主,自然有幾分把握治好這種傷患,卻不愿把這功勞留給他。正巧朱炫通知他今日要來青州,這才想到了這一出。

  ......

  魏千絕和朱炫許久耽擱了不少時間,這時候居然又有一名敷過膏藥的六扇門捕頭麻痹倒地。

  司徒平有些擔憂那膏藥的后患若不及時治療怕會更糟,自己這青州太守也要擔責。

  想了想,他硬著頭皮插口說道:“魏大人,依下官看,還是先讓這吳記藥鋪的少東家把治療方案拿出來試試,免得...”

  聽到這話,魏千絕剛想要說什么,卻聽得一旁的司徒羽率先開了口。

  司徒羽一臉輕蔑,頗有指桑罵槐的意味,朝著司徒平說道:“族弟,你當真糊涂!魏大人何等尊貴之軀,你居然相信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有本事治好這種詭傷?”

  司徒平不知道二人的恩怨,當著面被呵斥也有些臉色不太好看。

  可他看著魏千絕似乎更在意丹王的弟子朱炫,也就忍著沒有反駁。

  魏千絕之前聽了吳庸的診斷,其實心中還是有幾分相信那些話。

  可他那老友朱炫堂堂丹王大弟子專門為了自己上門跑一趟,自然不好多說,免得讓人誤會。

  魏千絕也點頭說道:“有朱老弟在這兒,這傷患自然是沒什么擔憂的。”

  吳庸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看樣子今天的計劃要被打亂了。

  他也沒有絲毫輕視那個朱炫的意思,畢竟盛名之下無虛士,傳說中丹王古扎的親傳弟子肯定是有幾分本事的。

  朱炫也不推辭,今日他畢竟還是為此而來,便說道:“魏大人,剛才傷口我已經(jīng)看過。現(xiàn)在我只需要一炷香的世間,便能讓大人康復如初。”

  吳庸聽到這話,眉頭卻皺了起來,心生疑惑。

  這家伙根本沒有診脈,如何知道那“白骨生肌膏”的后患如何?病人麻痹之真又是因何而?

  一旁的司徒羽看著吳庸這疑惑的表情,冷哼一聲,頗有幾分炫技的意思,小聲嘀咕道:“呵!你這毛頭小子,怕是沒想明白我朱師弟為何沒診脈,卻敢這么斷言病癥?”

  “哦,我還以為是你有這本事?!?p>  吳庸瞥了他一眼,反嗆了一句,“原來不是。”

  “你...”

  司徒羽老臉被這一句話憋得通紅。

  吳庸抬了抬眉角,再沒有理會這庸醫(yī)的意思,專心看著這傳說中丹王的弟子究竟有何本事。

  這時候,他看著朱炫從匣子中拿出了一顆丹藥給魏千絕服下,然后又拿出一尊一尺高,冒著騰騰寒氣的青銅小鼎。

  見到這一幕,吳庸自言自語道:“原來,這家伙打的是這個注意。難怪他不診脈都敢如此自信,有這寶貝,自然天下能難倒他的病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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