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也無需南宮多說,我也能猜到幾分。
“你這和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分別?!蔽遗吭谏嘲l(fā)上,抓住一個抱枕,抱枕的外表皮冰冰涼涼的,我很受用。
南宮微微挑眉:“押著進去和自己走進去,能一樣嗎?!?p> 我抱住抱枕,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冰冷的抱枕一會變得熱起來,我便將抱枕扔給了南宮。
我問:“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南宮抬手接住了抱枕:“幕后黑手,一死一捉,我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混吃等死?!?p>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覺得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zhuǎn)的。
我一把扶住沙發(fā)的扶手,身體大半的重量都依賴掌心撐住沙發(fā)的扶手。
我抬起頭,勉強對南宮一笑:“錯了,至少你應該先將摔了的杯子賠上?!?p> “……”南宮滿臉黑線的瞟了我一眼,扭頭就準備再開一局游戲,他將手柄握在手中道,“好說。不過,有一件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p> 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將呼吸的幅度盡量放小一些。
眼前一片眩暈與模糊。
“你是想說白飛飛?……嗯,我會留意她?!?p> 我應付了幾句,轉(zhuǎn)身回到臥室,無暇留意南宮后來還說了什么,我只覺得他的聲音飄過我的耳邊,像極了一陣風。
我靠在門的背后勉強將門給關上,本來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我而言忽然變得極為困難。
好像……自己輕飄飄的行走在云端之上,全身什么力量也沒有了,只剩下頭的重量,好像隨時都能一頭栽下去。
眼皮也變得無比的沉重,我眼前的視線一點一點模糊了起來,漸漸由大片大片的黑色取而代之。
我也許松開了抓住的門把手,也許沒有。
我的手好像不受自己差遣,全身的力量也不知去哪里了。
我落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見。
驟然——
我似落入冰泉寒潭。
帝淵的聲音似一滴水,落在我這片寒潭正中央,蕩開一層一層的漣漪:“晚晚,下次不許喝這么多?!?p> 我慢慢掀開沉重的眼皮,吃力的抬起頭。
帝淵墨澈的眸中倒映著我茫然的模樣,我依稀看見我懶懶睜開的雙眼和緊抿的唇角。
帝淵忽然扣住我的手腕向后壓去,我的手腕并不會因為裝在門上而有一絲疼痛,他有力的手指將我的手腕與冰冷的門隔開。
“聲、聲音小一點?!蔽艺A苏Q劬?,低著頭也不敢看帝淵。
帝淵靜默了一會,語氣里帶著淡淡的不屑,但聲音卻小了不少:“你怕被他聽到?”
我心跳的飛快,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不懂得如何解釋,小聲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被他看見了……”
“我不會讓他看見。”帝淵淡淡道。
我想起帝淵閃現(xiàn)技能滿點,于是改口道:“就算是他聽見了,傳出也……”
“他敢!”帝淵冷哼一聲,我確定這絕不是一個反問句。
“但,但是……”
我還想再說什么,卻聽見帝淵有些不悅的聲音帶著一陣溫熱落入我的耳邊——
“晚晚在意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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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糕糕
接下來都開始甜了ヾ(′?`。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