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槲覜]有答應(yīng)芳子,所以芳子就叫高依和徐翊來拉我,說是和她們一起釣凱子,然而我是男的。
不管怎么說,她們還是把我拉走了,到了操場上,徐翊說:對象我都打聽好了,就那個女孩,上吧?!毙祚唇o我指了指足球框邊的女孩,那個正在聽MP3的女孩,芳子正在和她交流,不知道說什么,說得這么開心。
徐翊就讓我假裝過去和芳子打招呼,然后和那個女孩搭訕。
我實(shí)在是不愿意做這種事情,交朋友什么的當(dāng)他然不是以談戀愛為目的而去交朋友的,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轉(zhuǎn)身就走,說實(shí)話這里我還是有點(diǎn)生氣的,她們都一直在幫我找女朋友,似乎并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她們只是一直在盲目的找,不知道人家喜歡什么,不知道我喜歡什么。
高依和徐翊看著我走了,跟上來,一直勸我回去,我什么也沒說,不理她們。
剛走到教室門口就撞上了一個人,看著有些眼熟,他看著我笑了笑,“原來你在這??!”
哦,對,這個人是安書成,就是那個叫我打籃球的人,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他居然是金頭發(fā),以前沒怎么注意。
“哦,你在這干嘛?”
“哈哈,找一個朋友,看來她不在,我先走啦?!?p> “嗯,拜拜?!?p> 我回到教室里,三科不在,應(yīng)該是找綾月音去了,這時候我挺希望綾月音所說的小黃出來,然后三科就會乖乖回來,這樣就可以找到人玩了。
可是這樣臆想了半天,三科也沒有來,看來那位“小黃”也不是時刻盯著三科嘛。
放了學(xué),因?yàn)槿朴植缓臀覀円黄鹆?,所以我就去去找芳子,讓她趕緊回家,但是怎么找都沒有人,籃球場訓(xùn)練的地方都沒有芳子,無奈我只好一個人回家。
回到家,爺爺看著我來了,看著我一臉愁苦,問道:“怎么啦,一回來就拉下個臉,家里對你不好嗎?”
“這倒沒有,爺爺,飯做好了嗎?”
“快好了,你來幫忙打下下手?!?p> 晚上,獨(dú)自在房間里坐著,很久沒有這么呆呆地望著夜空了,桌子上散落著畫筆,幾張草稿亂放著,我閑得無聊就出去走了走,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出去,正好夜深人靜。
大概逛了兩條街,稍微有點(diǎn)睡意,我準(zhǔn)備回家睡覺了,這時遠(yuǎn)處有個人叫我。
仔細(xì)一聽聲音,是高依。
“等等我,秦宏?!?p> 我轉(zhuǎn)過頭去,她拎著一袋子的書。
我問:“你拿這么多書干嘛?”
“上課要用啊。”
“哦?!?p> “那個,白天的事,你生氣啦?!?p> “這倒沒有,只是有點(diǎn)突然想走而已?!?p> 我們一路走去她家,現(xiàn)在似乎只要晚上我遇到了她,就一定要送她回去,一開始是她說的,后來就變成了我自覺。
“高依你,為什么一定要晚上出來補(bǔ)習(xí)啊,寒假補(bǔ)習(xí)不好嗎?”
“嗯,就是為了生活而已,寒假的話也要補(bǔ)習(xí),所以寒假就不能陪你們玩啦,你們要加油哦?!?p> 高依又問:“今天老班和你說什么了?”
我回想老班說的話,“老班就說我成績在下降,然后問我什么情況,如果是家里的事的話可以請幾天假,如果是孫悅的事的話,就……你懂的吧?!?p> “不過你也被念了挺久的,林晨和三科都是相繼回來,就你還隔了一會,而且一回來就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廢了一樣,你也是夠厲害的了?!?p> 一下子,高依就把話題引入到了輕松的話題里。
送完她回家,我自己也回家睡覺了。
一夜無夢,這讓起來的我感到有些無聊,我多希望我做一個夢,這樣的話至少我還能在日記本上寫些什么,翻看這幾天的日記,很多時候我都是剛拿出筆,在本子上點(diǎn)一下就不知道要寫些什么了。
我看了看昨天的日記,就兩排字,沒有了,真不知道我爺爺是怎么寫出兩三頁的。
我洗了把臉,背上書包去上學(xué),到了芳子家門口,想著昨天沒在,估計(jì)今天也是自己去上學(xué)吧,于是我沒喊她就走了。
到了上課時間,芳子還沒有來,我突然意識到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她起床。
第二節(jié)課,芳子終于來到學(xué)校了,她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我發(fā)火。
“你今天怎么沒來叫我,不是說上學(xué)都要來的嗎,人家三科有女朋友就算了,可你呢,害得本姑娘我今早遲到了,被老班念叨了半個小時。”
“那個,昨天不是沒有找到你嗎,我以為你有事,今早……”我突然想起好像這兩者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這么說是我的錯咯,“今早我出來得急,忘了。”
看著我一臉求饒的表情,芳子才饒過我。
“唉,我說你們這些男生怎么一點(diǎn)也不靠譜我,連找個人都找不到。”
“們?是誰?”
“哦,沒什么,就是我的朋友過來找我,然后沒有找到人?!?p> 是不是安書成啊,昨天他才來過,也是找人。
我看著芳子臉上有一塊白色的印記。
“你看著我干嘛?”芳子說這話時,還把自己的校服給拉緊了一下,她這么做得感覺好像我要對她做什么事情似的。
“你臉上有一塊東西?!?p> “什么東西,快幫我弄掉?!狈甲釉谧约耗樕夏四ǎ裁炊紱]有抹下來。
我伸手到她臉上,又是那股柔軟的感覺,不過觸摸到白色印記的地方,就感覺有些黏糊糊的,我拿紙擦了擦,放到鼻子前一聞,一大股云南白藥的氣息。
“芳子你牙膏云南白藥的?”
“對啊,你怎么知道?”
“這東西是牙膏,你早上出門沒有處理好?!闭f完我把紙巾遞給她,她自己也聞了聞。
“我就說怎么老班第一眼看到我不是想罵居然是想笑,還不是都怪你,早上不來喊我,我起床時,都已經(jīng)上課了,我只好弄得簡單了一點(diǎn)。”
“哦,芳子原來不化妝啊?!?p> 她一臉黑線地看著我,“你是說我以前有化妝嗎?”
“不是,哪敢吶?!?p> “話說我這么好的皮膚還要化妝干嘛,把臉畫得白白的,和身體完全不對稱有些人還把面部畫白,脖子都是膚色,看起來不難受嗎?”
“嗯,芳子說的有理?!狈甲邮俏乙姷降牡谝粋€不喜歡化妝的人,雖然我覺得她化妝肯定更好看,不過自然也說不出口,省的她又說我是在說她不好看清,只有化妝了才好看,女生真是難懂得生物。
“我這樣的顏值還需要化妝來襯托嗎?”
飄了飄了,這貨絕對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