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科吃好早餐后,剛付完錢,就看見那個女生從店門口騎著單車過,我看向三科。
三科說:“不急,反正是遲早的事?!?p> 這么有自信的嗎。
我坐到位置上,芳子轉(zhuǎn)過來問我:“作業(yè)寫了沒有?”
“什么作業(yè)。”
“就是昨天晚上布置的啊?!?p> 昨天晚上……我和三科好像去上網(wǎng)了。
芳子又說:“待會要交,昨天我思考了一晚上發(fā)現(xiàn)不會。”
原來芳子也會思考一晚上啊,等等,昨天我和三科翹課了,芳子還問我,說明我走了她壓根不知道,虧我還就坐在她后面。
這時林晨把他的本子扔了過來,順便把蘇讓的本子扔給我,說:“快寫吧,第二節(jié)課就要交了?!?p> 芳子也直接翻開抄了起來,看來并沒有之前對林晨的那種抵觸了,這時候我突然擔(dān)心了一下。
放學(xué)后,高依又要去鋼琴房練琴,我們也跟著去,其實高依練琴時彈奏的旋律很好聽的,所以她每次來練琴時我們都愿意來陪她,之后小鎮(zhèn)上好像就沒有過什么比賽了,也沒怎么見到過高依穿著禮服在臺上比賽的英姿。
這天,鄭澤文也來了,讓我們都很驚訝。
鄭澤文靠在鋼琴房門前,我們走過去時還沒看清是鄭澤文。
高依疑惑地說道:“什么時候鋼琴房有人守著了?”
那人很自覺的開門,我們走了進(jìn)去,說實話剛才在門口還不怎么敢進(jìn)去,生怕這是為別人開的門。
進(jìn)來之后三科回頭看了看,說:“你怎么在這?”
三科這么一說,我們都有點(diǎn)好奇,回頭看見一大只鄭澤文在門口,手里還拿著鋼琴房的鑰匙。
他說:“我來替阿姨守一下,她有事回老家了?!?p> 高依坐在凳子上練琴,琴聲還是如此流暢,絲毫沒有受到鄭澤文的影響。
我們就在旁邊靜靜聽著,我就坐在芳子旁邊,這讓我有些心跳加速,我這是怎么了?
我時不時偷偷看一眼芳子,芳子就靜靜坐著,一直看著高依那邊,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里
突然高依的琴聲卡住了,看著高依的樣子,撓了撓頭,又試了幾個音,看樣子是忘譜了。
鄭澤文坐到高依旁邊,流暢的彈起了高依剛才彈的曲子。
我心里震驚了,鄭澤文會彈鋼琴,而且聽這琴聲,還是個大佬級別的。
這和我之前認(rèn)識的鄭澤文完全不一樣,是不是那里搞錯了。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鄭澤文他真的會彈鋼琴,我一直很納悶,鄭澤文為什么不讀書,就現(xiàn)在他來看的話考個鋼琴專業(yè)的學(xué)校能少很多分。
疑惑歸疑惑,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琴聲戛然而止,我們都緩了過來,這時候三科突然說:“天,鄭澤文你居然會彈鋼琴,什么時候的事?”
鄭澤文說:“很久以前就會了?!?p> 之后我們一路走回家,高依也對鄭澤文沒了這么多的害怕。
高依練完琴之后,我們就準(zhǔn)備走了,鄭澤文也跟了上來,說:“其實學(xué)校的鋼琴房就只有你們在用,估計等你們畢業(yè)了,學(xué)校就會把鋼琴房撤掉,因為沒人彈?!?p> 三科說:“撤了也沒辦法,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用,放在這也是浪費(fèi)?!?p> 這時徐翊說:“天上有什么東西,你們看到了嗎?!?p> 我們都紛紛抬頭看天上,但是天上除了一大個太陽掛著,就沒什么了。
“有什么?”芳子問道。
“剛才好像有光。”
我說:“不會是是誰許的心愿被老天知道了吧?!?p> “別中二,閉嘴?!比普f。
那天天上的光其實我也看到了,不過我以為是我的幻覺,當(dāng)時是在晚上。
我剛好把畫給畫完,這三分鐘的熱度,我還是要堅持一陣子。
剛畫完畫的我看向外面,天上好像是有什么東西飄了下來,我一直以為是螢火蟲就沒怎么管它,轉(zhuǎn)身關(guān)上窗戶睡覺。
終于,我們到了周末,這幾天上課的壓力終于得到了釋放。
我起來看著外邊剛升起的太陽,又看了看時間,“為什么總是會這個時候自然醒來啊?!?p> 抱怨了一句之后我把被窩蒙上繼續(xù)睡覺,直到爺爺來叫我起床。
我來到樓下,準(zhǔn)備吃早餐,三科和鄭澤文坐在我家沙發(fā)上,旁邊還有一堆奇怪的東西。
“你們兩個為什么會在這里,不應(yīng)該?。俊?p> 爺爺把面煮好后讓我來吃,這兩人毫不客氣的也吃了起來,這兩人還真的會找地方蹭飯啊。
三科說:“好不容易休息,我們?nèi)ヅ郎桨?。?p> 我指著那堆奇怪的東西,說:“那是什么,不會是裝備吧。”
“對啊,別老是宅在家里,大好年華就應(yīng)該出去浪?!?p> 鄭澤文說:“對啊,年輕人別老是躺在家里,附近有座山還沒人去過,我們就去那里?!?p> “原來,你們兩個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啊,找我應(yīng)該是通知而不是商量吧?!蔽覠o奈道,三科這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爺爺也說:“對啊,多出去走走,別老是窩在家里,我都嫌棄你了?!?p> 話說為什么爺爺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爺爺這人為什么老是胳膊朝三科那里拐啊,吃過早飯我就被爺爺連人帶裝備給扔了出來。
我們?nèi)チ巳萍依铮瑴?zhǔn)備一下還沒有準(zhǔn)備好的東西,我問道:“三科,只有我們?nèi)齻€人嗎?”
“對啊,必然你還要那些人,芳子她們是不會來的,高依和徐翊都是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喊不來,不過好像高依又進(jìn)城去了,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老是進(jìn)城。”
“不會還是為了那幾節(jié)鋼琴課吧?”
鄭澤文問道:“什么鋼琴課,為什么要進(jìn)城,我為什么不知道?”
我和三科異口同聲道:“你為什么要知道?”
再把東西準(zhǔn)備好了之后,我們就騎著單車上路了,鄭澤文說是沒人來過,至少他的印像是沒人來過。
來到一些地方,路太爛了,我們都騎不了單車,只好下了車自己推著車走過去,幸好還有一些個平地給我們放自行車。
我們把車放好之后,就只能走路了,這次的還真像是爬山,完全沒有古老的石梯。
在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后,我們終于到了一處較高的平地,能讓我們放下裝備,鄭澤文從他的包里拿出了支架,錄像機(jī),天線……
“你這是干嘛?科考嗎?”三科吐槽到。
“沒有,我就是錄一下東西而已,放心,不會錄我們的?!?p> 這要是錄我們那是為了什么目的,“震驚,三名男子竟然上山干這種事情……”
UC可以錄用我了。
鄭澤文把他的錄像機(jī)擺好之后,我疑惑問道:“為什么你要朝天上拍?”
鄭澤文說:“秘密?!?p> 三科說:“不會是為了UFO吧?!?p> 三科的這個說法居然讓我有點(diǎn)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