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科回去了葉城,我不想知道他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因為,就算我去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的,這點我還是心知肚明的。
“誒,三科,你到底來城里干什么?”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問了出去。
“你猜?”三科說,臉上掛著不可言狀的笑容。
“請你把你的表情收起來?!彼懔耍煤盟X。
昨天晚上三科反復問我真的是無意之間遇到的芳子嗎?
我只能說緣,妙不可言。
不過回去了我也就開始趕作業(yè)了,去白埰家里接了作業(yè)過來抄,跟白埰說我會的都做完了,現(xiàn)在都是不會的了,雖然他一直不信,說是看在老朋友和孫悅的面子上,教教我,但是這樣的好意怎么好意思收呢,所以還是我一個人慢慢拿著作業(yè)回去研究吧。
回家就是不分時間的抄作業(yè)。
直到快開學的前三天,芳子來我家,說是借作業(yè)抄。
我說:“我覺得你可能寫不完哦?!?p> 我把作業(yè)拿出來,芳子下巴快掉地上了。
“怎么這么多?要不,你幫我抄點唄。”芳子對我笑了笑。
我把作業(yè)放進的手里,說:“再見您嘞?!绷⒖贪验T關上。
留下芳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雖說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還是決定,睡覺。
開學的那一天,我們都站在大黑板前看著自己的名次和班級,芳子雖然這次考好了,但是并沒有很突出,理科四個班,她被分到了第三個班,高依和徐翊都在一班,文科也有四個班,三科和蘇讓在二班,我在三班,林晨……我看他干嘛!
雖然林晨也在理科班,但是林晨成績還是很好的。
現(xiàn)在的我對于考試考差,也放手了,不在糾結了,糾結了心痛。
我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三科問我,“明明在外面看得清,為什么還要擠進去,不累嗎?”
我回頭看了看大黑板,好像還真看得清,這就很奇怪了。
“怎么,我沒找到你,你在哪個班?”
我說:“我在三班,你在二班?!?p> “???沒事,我們就一堵墻的距離而已?!?p> “對了,芳子呢?”我們來到這里后就與芳子分開了,芳子說是有事,就先走了,讓我?guī)兔匆幌掳嗉墶?p> “打電話給她,問一下?!?p>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芳子的電話,但是,響了幾聲之后,就被芳子掛斷了,我看著三科,“她沒接。”
“那沒辦法了,也不知道她在哪,我們就先在學校里看看吧,找找我們的新教室,晚上還要上晚自習,來占位置?!?p> “好吧。”我和三科就在學校里轉轉,來到教室里,我和三科的教室還真是只隔了一堵墻。我來到我們三班的教室里,黑板報還沒擦,一個戴著紅領巾的小學生還在黑板上站著。
“哇,這么亂啊。”三科說道。
看著教室,的確很亂,桌子和板凳都是分開的,亂成一團。
“做我女朋友吧,我是真心的?!?p> 樓上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我一愣,這聲音很耳熟,三科突然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我不喜歡你,我們可以做朋友,真的,不要勉強。”
這是……芳子的聲音,那么剛才的聲音就是林晨的,我說怎么這么熟悉。聽她們的談話,估計是林晨被拒了。
她們走了下來,芳子剛好過來,看著我和三科。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芳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們,來走走,看看教室。”三科說。
“對,我們來看教室的。”我也隨之附和的說。
“你們都聽到了?”芳子問道。
三科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林晨也下來,看著我們兩個,林晨也臉紅了,不好意思的下了樓。
“你在理科的三班,還不錯?!蔽艺f,現(xiàn)在只能這樣和芳子搭話了。
“哦,教室看完了嗎,我們走吧。”
“高依呢,不找她嗎?”三科問。
這么一說,我們好像的確忘記找高依了,芳子打了電話給高依。
打完后,芳子說:“學校附近開了一家奶茶吧,她在那,我們過去吧?!?p> “奶茶吧?我怎么不知道?!?p> 三科狠狠的給我來了一棒,“你當然不知道啦,這個假期你都在消沉,除了去安明的那幾天?!?p> 我們來到奶茶吧,高依看見我們就說,“嗨,過來我請客?!?p> 高依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我在尋思那些不一樣。三科突然拍了拍我的頭,說:“你吃雙皮奶嗎?”
原來高依問了我好幾句,我走神了,一直都沒注意。
“吃?!彪p皮奶是個什么玩意,我都不知道,雙皮奶!等等,高依的胸好像變大了,這個……發(fā)育的有這么快嗎?
我又看了看芳子的,和以前沒什么變化。
“高依你去哪了,都不和我們說,也不和我們聯(lián)系?!比茊柕?。
“這個,不好和你們說,放心,以后會聯(lián)系你的?!?p> 但愿如此吧,不過雙皮奶是真好吃,吃了就停不下來了。
下午,我們拿著作業(yè)去教室,和三科分開后,我好奇的來到教室,人已經(jīng)有一些了,眼熟的也就這么幾個,而且原來都不是很熟悉。
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著班上的人基本都是結隊的,就我一個落單的嗎。
人越來越多,我旁邊還在空著,這時候我突然想念蘇讓了這家伙一定會過來挽著我的脖子說,“哎喲,又是一個人呢。”
怎么感覺有些gaygay的,不知什么時候,我旁邊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了,她看著我,“驚訝嗎?”
“方方你怎么在這里?”我很疑惑,而且似乎她也是拿著本子來的,在姓名的那一欄有一個大大的許字,后面的字都被她的手臂壓住了。
哦,原來叫許方方啊。
“我當然是來和你坐啊,因為之前和班里的人關系都不是很好,特別是女生。”
人家至少是不是很好,我是直接默默無聞。
“哦,你作業(yè)寫完了嗎?”
“沒呢?”
“那怎么辦?”
“又不檢查?!?p> 嗯!怎么會,我說:“你怎么知道不檢查?”
“聽上一屆的說的,高一升高二不檢查,高二之后都不檢查?!?p>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那幾天豈不是虧大發(fā)了,芳子也被我坑到了,等等,芳子也被坑到了,那么說明我不是一個人啊,還有人和我一樣啊。
人基本坐滿了,我面前有一個很眼熟的人,很壯,我有種感覺,那人是唐銘龍。
我拍了拍他。
“干嘛?”果然是唐銘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