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炎炎,你膽子很大嗎,敢自己一個人跑,還敢罵我是鬼,皮癢了是吧!”
瀟炎炎心里直突突,想著要不要自己一個溜了,可是她喵的腿軟?。?p> “鈞辰,人家這不是給你開玩笑的嗎,再說了,人家也不舍得真的離開你啊!”
瀟炎炎嗲嗲的說的,在許鈞辰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
但也只有一秒,瀟炎炎立馬露出了笑容,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許鈞辰的身旁,一臉非他不要表情看著他。
許鈞辰挑了挑眉頭看著她:“你覺得我相信你的鬼話?”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怎么可以不相信人家嗎?”
瀟炎炎扭動這身子,看著他,許鈞辰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自己不遠處的車子。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
瀟炎炎看著一眼那騷包黃,心中一虛。
“你不會看著車來找我的吧!”
許鈞辰沒有說話,瀟炎炎沖著許鈞辰比了一個大拇指:果然是大人物,不一般??!
許鈞辰眼睛看了一眼瀟炎炎的手,嚇得她趕緊收回了自己俊美無比的小爪爪。
回去的路上,瀟炎炎想著要不要給詩畫和琴晚求助一下。
就聽見許鈞辰在傍邊幽幽的說道:“一個被禁足,另一個……你到不妨問問,還能不能救救你!”
瀟炎炎默默的收氣了手機,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許鈞辰笑了笑:“也沒有什么,那樣晚上琴晚打電話,還想用的是詩畫的手機,打給了她那個干哥哥加男朋友的經理,而琴晚嗎!”
“白家有意讓那個李浩然回去,那小子有傷害園園那么深,我不給他們送個回禮!”
瀟炎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事和園園有什么關系啊,而且也不關詩畫的事情??!”
“傻丫頭,李浩然的母親是白家丟失的小姐,只可惜那她丟失的早,沒有記憶,李浩然的父親離開以后,她就一病不起,剛剛去世一個月,就被白家找到了,白老夫人想要彌補那個小女兒,就想把她養(yǎng)的養(yǎng)子認回去?!?p> “那小子嘴上說著不愿意,其實白家長孫在外面危險了他,他和園園在一起,也是看中了許家的勢利!”
所以,園園是知道了真相,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也回去外面,不愿意離開。
許鈞辰摸了摸瀟炎炎的腦袋:“你放下,這事情和琴晚沒有關系,我不會傷害她的,這次她帶你去喝酒,我只是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了白夫人,琴晚也只是被禁足了而且!”
瀟炎炎這次呼了一口氣:“所以,她們兩人都懲罰,該你了!”
許鈞辰在瀟炎炎耳邊,邪惡的說道,瀟炎炎吞了吞口水,看著他哭喪這臉:“嘿嘿……”
“你很不乖!”
許鈞辰捏了捏瀟炎炎的臉。
“我認錯還不行嗎,你看我都吃了將近半個月的粥了!”
還是沒有味道,像是喝白開水一般的粥,她感覺未來的幾個月在是不會在吃這種東西了。
“聽說詩畫請來半個月的假,好像是運動過度的后遺癥,所以……作為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瀟炎炎嘴巴抽了抽,怎么辦,詩畫請允許我和你絕交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