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喬早早的就等在了顧陶陶的座位邊,顧陶陶一來小喬就殷勤的獻上草莓和巧克力賠罪
“對不起,陶陶昨天不告而別,因為我當(dāng)時實在是難受的不行又叫不動你,我只能先走了”
顧陶陶看了她一眼生氣的說道:“哼!不仗義,把我一個人留在那里”。
小喬更急了“真的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是真喝不了酒,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你就原諒我吧”
陶陶一臉不情愿的接過小喬的東西,看了看“算了吧,這次原諒你了,下不為例?!?p> 小喬非常感激“謝謝,謝謝”隨后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發(fā)短信讓你走,你走了嗎?”
陶陶看著一臉單純的小喬尷尬的說道“當(dāng)然回家了,你不在我一個人在那里干什么?!?p> “哦,那就好,我一直都擔(dān)心你,我總覺得他們也不是什么好人”
事實上陶陶只是敷衍還不懂世事的小喬,她上酒吧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尋找艷遇尋找一夜情,昨天那么好的機會她怎么會放過,半推半就中與謝強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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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尚恩正在準(zhǔn)備著到杭州開會的資料,俞小喬帶著小禮物敲門走了進來,把包裝精美的草莓和小黃橘子送給了尚恩,程尚恩表面雖不動聲色但內(nèi)心卻是非常高興,看著她問“為什么送我東西?”
“我是感謝你昨天送我回家的,我父親常說,受人恩惠要盡快找機會感謝并報答”小喬一臉認真的說道
程尚恩饒有興致的看著小喬“那你這是感謝還是報答?”小喬說“都有”
“那怎么行?這是感謝,報答以后得另算”程尚恩說道
小喬沒有想到程尚恩這么厚臉皮只能勉強說道:“好吧,以后有機會我一定報答”。
尚恩聽到更高興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小喬吿辭要走,程尚恩想到自己要出差突然間產(chǎn)生了些不舍說道:“我明天要去杭州開會,大概得走三四天,你如果有事給我打電話吧...還有就是別再出去喝酒了?!?p> 小喬被他莫名其妙的話弄的很奇怪,想著他不會是誤會自己是不務(wù)正業(yè)的女孩吧,連忙撇清道“一定,一定,我們組您在不在都一個樣兒,一定全力以赴完成您交代的工作,如果沒什事我先走了?!闭f完出去了,留下似乎還有話說的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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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尚恩已經(jīng)訂了婚的未婚妻麗娜帶著禮物去程尚恩的父母家看望尚恩的父母,麗娜在程尚恩的父親程君的公司工作,雖然和程尚恩算得上青梅竹馬,但是早年出國留學(xué),五年前才回國工作就在兩家父母的安排下在一起定了親,但是程尚恩一直并不滿意這門親事,但又不知道如何處理,只是總是躲著麗娜。麗娜也當(dāng)然知道程尚恩并不真的愛她,只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繼續(xù)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關(guān)系。對麗娜的到來,尚恩的父母顯得非常高興,畢竟作為獨子的程尚恩并不經(jīng)常回來,她們招呼著麗娜,問她
“怎么又一個人來???沒有叫上尚恩?”
麗娜有些無奈“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些隔閡,他總是對我很客氣,邀請他一起他也不自在,我也不想總是看到他很為難的樣子,但是我作為晚輩還是要經(jīng)常來看望你們的?!?p> 尚恩的父親程君聽到這些能感受的到麗娜的意思,馬上回應(yīng)道
“看望自己父母有多不自在,我給他打電話讓他每周日必須和你一起回家?!?p> 麗娜一聽趕緊說“那樣我們會尷尬,伯父,我們的問題還是我們自己慢慢解決吧”
尚恩的母親常令如忍不住說“還給他多少時間?都三年了,你們再不結(jié)婚我都不好意思面對你父母了。”
麗娜懂事的回答道:“伯母,如果硬是勉強他我們也未必能得到幸福,就和訂婚后我們的感情反而不如我剛回國時時自然了?!?p> 常令如看到麗娜如此善解人意疼愛的說道
“尚恩不能收心真是委屈你了?!?p> 麗娜遺憾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我也很想和尚恩有個好結(jié)果,但是我又不知道該和他怎么相處”。三個人想到這些都各懷心事。
送走麗娜后,常令如憂心忡忡的對程君說
“三年了,尚恩躲著和我們誰都不愿意見面,這是在和我們抗議啊,他恐怕是不準(zhǔn)備和麗娜結(jié)婚了,是你一手促成的這個事,到時候收不了場,我們怎么和其城交代?”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誰讓他是我程君的兒子,他就得替我還欠下的恩情,不僅要和麗娜結(jié)婚,還不能負了人家?!背叹蝗葜靡傻幕卮鸬?p> “可是尚恩和你一樣倔,逼他根本就沒用”
程君也掩藏不住的擔(dān)憂,但依舊堅持道
“他會體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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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洋和同事在一片居民區(qū)前做著新聞?wù){(diào)查,恍然間,他認出了在附近查看著監(jiān)控并做記錄的邵瑾言,楊洋又是不懷好意的過來擠兌道
“想不到在這也能碰到邵大律師,邵大律師今天穿的可真是儀表堂堂啊,這用什么形容好呢?...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不是非常貼切呀?”
邵瑾言看了看楊洋,不想理他但又總被她氣到
“你這樣每天洋聲怪氣的,容易挨揍?!?p> “哎呦,我沒聽錯吧,邵大律師在威脅我吧!那我真是得記下來,不然哪天被人打了都不知道是誰?”
“你可真是長了一張能胡說八道的好嘴”
“那怎么能比的上邵律師的巧舌如簧的嘴呢?能把死人說活了就是指的您這樣的吧?”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無可奉告,等案子真正結(jié)了,你知道真相了到時候再說好嗎?現(xiàn)在我有事,你就別擋道了。”
邵瑾言很是生氣成天被她這樣追著擠兌,但楊洋哪可放過他
“娭,怎么惱羞成怒了?你是不是想說讓我看看什么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怎么結(jié)了的案子就能翻案呢?要是這次白樺真的翻案成功了謝生就可憐到家了!被最好的朋友搶了老婆還無辜被殺,最終還被翻案。你為這樣的人做無罪辯護,你還真是不怕招雷劈呀?”
看著越說越激動的楊洋,邵瑾言很是無奈“你叫什么名字?你電話給我留一下,開庭的時候你必須到,讓你真正見識一下為什么翻云覆雨,我也想給被害人一個真正的交代”,楊洋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心里泛起了嘀咕“難道真的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