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年再次仔細(xì)打量面前的女人,他的目光太過熾烈,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這種目光讓她莫名的感到不安,仿佛自己是全身赤/裸,無處躲藏。
男人的嘴角依然上揚,但是能夠看出與之前的笑容不同,這笑容中帶著鄙夷。
他的聲音如清泉一般動聽,但是說出的話卻很是刺人。
“你過來?!蹦腥嗣畹?。
他就那樣坐在對面,身上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場,她感覺很陌生,與她記憶中的莫年完全不同了。
看她一動不動,像木頭一樣,男人已經(jīng)明顯不耐煩了。
“過來,我的耐心有限,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
她認(rèn)命的向前走了幾步,在他身邊站定。
“后退,誰讓你離我這么近的。
我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種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我是你的老板了,季家小公主。”
他故意強調(diào)那種關(guān)系,想要激怒女人。但是女人表情麻木,沒有絲毫的波瀾。
看著她如此冷靜的死人臉,他似乎覺得更煩躁了。
他迫不及待的希望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被打破。
她聽話的向后退了兩步,聲音平靜溫柔,“不知道,總經(jīng)理有何吩咐?”
“聽說你很缺錢?呵。”他再次嗤笑出聲。
“當(dāng)年烏蘭國的小公主,季家的大小姐?!?p> 冷漠,嘲弄,幸災(zāi)樂禍,她的心里緊了緊,這些都是她應(yīng)該承受的,畢竟她對他做了那樣事情。
這時男人將桌子上剩的蛋糕一推,蛋糕滑落,奶油全部都沾在他的鞋子上面。
“哎呀,不小心弄臟了。你想不想得到一筆數(shù)目巨大的小費?
可能比你在這里做一年還多?”
“多少錢?”女人沒有絲毫猶豫,她的父親還躺在醫(yī)院里,她還有房租需要交,她還有高額的債務(wù)要還。
“呵,以前認(rèn)為金錢是骯臟東西的小公主,如今為生計發(fā)愁的感覺怎么樣?
如果你跪下將我的鞋子擦干凈,我會給你一筆巨額的小費,我出手向來大方的。
否則,只要我一句話,威爾酒店的高層應(yīng)該很愿意辭退你,畢竟你剛剛的得罪了李家小少爺?!?p> 出乎男人預(yù)料的是,女人沒有片刻的猶豫,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跪下擦鞋而已,對現(xiàn)在的季夢遙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哭求那些人放過父親的時候,不僅僅是下跪,把頭都磕出血了,可是沒有人動容。
她拿出早就放在口袋里的紙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著男人的鞋。
白色奶油的印子一點點在黑色的皮鞋上面消失。
男人覺得很無趣,因為沒有在她臉上看到任何羞愧,眼淚,痛苦。
他拿出西裝口袋的鋼筆熟練的寫了一張支票,然后塞在她第二顆扣子的衣襟里。
臉上再次浮現(xiàn)的還是那張狂的肆意的傲慢的笑容。
“季小姐的服務(wù)讓我很滿意,今天讓你受驚了,我會讓主管給你放半天假,明天開始好好工作,我會常常來巡察的?!?p> 話音剛落,外面一個嬌嬌俏俏的聲音響起:“年年,好了沒有啊~人家等你好久了~”
女孩兒每一個尾音都九曲十八彎的,拐的女人都要酥麻了,何況是男人。
莫年站起身打開門,季夢遙看到一個嬌俏可愛的女人站在門口。
當(dāng)她看到季夢遙長相時,目光中充滿敵意和警惕,竟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親昵的跨住莫年的胳膊將他拖出去,仿佛在宣示主權(quán)。
宅豆芽
虐妻一時爽,一直虐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