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長道:“你管她作甚?一個婦道人家!”
聞言,孫讓良心里一個咯噔。
自己父親和母親感情相當好,甚至父親還為了母親遣散了后院,兩人幾乎形影不離,也沒說過什么氣話,現(xiàn)在母親氣沖沖地走了,父親不僅沒有上去哄她,還說了這樣的話……
“對了,你今日這么早來可是有什么事?“
聽到父親的發(fā)問,孫讓良這才想起今日來這兒的目的。
“父親最近忙著吏部侍郎的事,想來身心俱疲,兒子便來問問有什么幫得上忙的?”
孫書長混跡官場十幾年,又了解自己的兒子,哪里會不明白孫讓良的想法?
“你是想見九天圣殿的使者吧?”
孫讓良尷尬一笑:“父親都猜到了?”
孫書長道:“就你那點小心思,為父還不明白?不過茲事體大,為父也不敢答應你?!?p> 孫讓良道:“父親……”
孫書長揮揮手:“九天圣殿的使者一來西宇國就住在了咱們孫家,你猜陛下會如何想?”
“倒是兒子愚笨了!“
“且罷且罷!待幾位使者醒后,你帶著他們在府中轉(zhuǎn)轉(zhuǎn)吧,免得失了咱們孫府的禮度?!?p> 孫讓良一喜:“兒子謹遵父親教誨,定不負父親期望?!?p> “阿良也是個大孩子了,也該學著自己獨立做些事了!”
孫讓良道:“兒子定不負父親期盼。“
孫書長揮揮手:“下去吧,做事有些分寸,可別再像明熙公主那事一樣了?!?p> 孫讓良點點頭,離開了孫大人的房間。
孫書長簡單收拾了一番,穿著朝服上朝去了。
果不其然,在朝堂上西宇帝當真沒給孫書長幾分好臉色,不過也礙于九天圣殿的使者住在孫家,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于明目張膽,最好只是不痛不癢地說了兩句,便退了朝。
走之前,還特意留下了江秦庭修。
“玄王,這事你怎么看?“
江秦庭修一笑:“既然九天圣殿的使者來了,那不妨請進宮里來做做客也好盡盡地主之誼。“
西宇帝似乎有些猶豫:“若是九天圣殿的使者拒絕了……”
江秦庭修道:“拒絕那便拒絕吧,反正,遲早會到皇宮來的?!?p> 說完,他也不管西宇帝心里是怎樣想的,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西宇帝一個人在龍椅上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會來,還是不會來?
江秦庭修哪知道西宇帝心里的想法,離開皇宮后,直奔紀君弦的郡主府去。
他倒是不知道,九天圣殿的人手腳竟然如此利索!
前幾日,紀君弦那瘋女人才說了九天圣殿想要西宇國,昨日九天圣殿的使者就住在了孫家!
當真是好樣的!
杏枝看著如入無人之境的江秦庭修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福身行禮道:“奴婢見過玄王?!?p> “起來吧!你家郡主可在府上?”
杏枝道:“回王爺?shù)脑?,郡主一大早起來,聽說了九天圣殿使者一事后,便出了門,許是去了工部侍郎孫大人家里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