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特的熔爐形狀的巨物有規(guī)律的矗立在里面,正在沉默地不停息地工作著。各種管道聯(lián)通巨物,最后都消失在地下,不知所蹤。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最大一號的巨物是最先提取紫晶能量的機器,巨大的吞吐量為接下來機器的提純做足了準備。
古樂將白依純按到泯滅機透明部分的外壁上,強迫她看著紫晶的提取過程。
“好好看著,紫晶是怎么被提取的,你就知道你接下來的命運了。”
強勁的手勁緊緊地按壓著白依純,迫使白依純吐出氧氣,逐漸陷入絕境。
“明明…只是影像…”
白依純的蟲足揮舞,掙扎著想要起來,但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弱了,根本無法掙脫。
“只是影像?怎么可能!”
古樂尖銳的聲音又拔高了一個度,刺的白依純頭暈。血絲遍布古樂的眼白,軍帽也不知被甩到了哪里。
“我暗戀了倫多十年,怎么可能讓你來判斷倫多的行為是否正常?”
“你才和倫多認識多久!”
古樂猛地加大的力量讓白依純在一瞬間感到了自己身體極限,她就快被古樂壓爆了!
“對啊!我才認識倫多多久!”
白依純被古樂壓起的怒火瞬間爆發(fā),她完全受不了了!
亮閃的紫光攜帶著能量射向古樂,速度之快,讓古樂沒有完全躲開,毫無痛覺的被毀了小半張臉,一只耳朵連帶著沒了。
“啊啊啊!”
古樂直接甩開白依純,將白依純甩到了地上。
“嗒啪、嗒啪…”
一滴滴淡金色血滴落在地上,逐漸匯成小小的一攤,古樂看著手中的雙翅,報復性的大笑。
“真好啊,扯平了?!?p> 古樂猙獰的收起笑容,不顧臉上流下的血,直接走到了白依純的身邊,用力踩了上去。
“這點都受不了了,真是脆弱啊!”
古樂抽出匕首,蹲下了身,看著顫抖著的白依純,說道:
“可能你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倫多看你的眼神、說的話,甚至是稱得上體貼的照顧,對我來說,是毒藥、是病魔、是深淵!讓我痛不欲生!”
揮刃而下,鋒利的刀刃斬斷了白依純的一只蟲足。
“呵呵哈哈哈!果然是剛褪皮的幼蟲,連鎧甲都是軟的!”
瘋、瘋了。
渾身抽搐的白依純根本沒辦法閃開,瞬間又感覺到了蟲足的斷離,動彈不得。
“蟲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依純?nèi)掏葱盍?,不想讓古樂繼續(xù)虐待自己了。
明明,我沒錯!
“我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有你墊命,足了!”
冷光閃現(xiàn),寒刃斬下,但結(jié)果出乎古樂的意料。
看似脆弱的蟲刃竟然輕易的劃斷了匕首,在古樂些許愣神之際,白依純削了古樂的手指。
“還真是小看你了。”
毫不在意的古樂似不知疼痛的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匕首,直接插到了白依純亮出的蟲腹上了。
“很會跳啊?!?p> 匕首逐漸深入蟲腹,白依純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生命的流逝,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冰冷匕首碰到了自己蟲晶的上面。
“蟲族的蟲晶可是好東西?!?p> 古樂看著白依純逐漸小力的掙扎,得逞地笑了。
“我才不會讓你這么輕松的死呢,說起來,殿下該來了吧?!?p> 古樂拔出匕首,抓住白依純就走向泯滅機,打開了一個小口,感受著從里面涌上的能量,表情倒變得安詳起來了。
“我怕不是瘋了……”
古樂灰死的眼睛木木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白依純,逐漸迷茫了。
她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是第一次遇見倫多嗎?是看見了倫多傲人的身姿嗎?還是……
“呵,再見吧?!?p> 古樂將白依純?nèi)恿讼氯ィ粗湍切┳暇б黄饓嬄?,笑了?p> 管他呢!不后悔……
古樂縱身躍起,也跳入了泯滅機中,想要尋死。
“砰!”
門被撞開,大批的人涌了進來,其中還有倫多和玉溪。
“呵,值了。”
古樂閉上了眼。
因為上涌的能量,白依純輕盈的身體并沒有快速的墜落到底部,但這過程,是更加的痛苦。
強力的吸力不斷的抽出白依純體內(nèi)最后的能量,白依純的身體也變得沒有光澤,再這樣下去,她會變成蟲干的。
白依純的記憶如走馬光花的展現(xiàn)在了眼前,讓白依純有些追憶,又有些不甘。
這一世的她,還沒有開始,就要結(jié)束嗎!媽媽、荒翼、大家……
不想死、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白依純凝神控制著體內(nèi)最后的能量,并開始堪稱瘋狂的吸收周圍的能量,沒有了意識,只剩下了本能。
強大的執(zhí)念支撐著白依純,根本停不下下來。
只要吸、吸光能量…就可以……
“咔。”
白依純的蟲晶根本支撐不住巨大的能量,逐漸的裂開了縫隙。但停下,也是不可能了。
但就在這時,乳白色的絲被白依純不斷的吐出,多的講將白依純包裹在內(nèi),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白球。
泯滅機停止了運作,紫晶停止了輸送,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除了白依純……
默默打滾
古樂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有點生硬,但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古樂的身上了,應該看白依純。 下次一定注意人物的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