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個人,而且還模樣古怪。
她感覺頭有點疼,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了。
本來就是隨口問一句有關(guān)于郭海的事情,誰能想到會一連牽扯到這么多。
瞬息間這個世界上沒了三條命。
“可查到什么東西嗎?”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什么都查不到,觀賞湖和假山誰都能去,宮女太監(jiān)們也辨別不出來死的是誰?!?p> 麻煩就麻煩在這里,人死的地方是個公共區(qū)域,人來人往的根本沒辦法斷定兇手是誰。
夙君辭有些心力交瘁的按揉著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閉上眼睛想要研究一下這三條人命。
她有直覺,這三個人肯定在某種意義上是有聯(lián)系的。
“你也不用太過心煩,這些事情都有大理寺處理,心思憂慮對身體不好?!绷鴿u聞見夙君辭有些疲憊不堪,柔聲安慰她說。
“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夙君辭的唇張張合合,對于要不要和柳漸聞說她好像猜到那日的黑衣人是誰的事情猶豫不決。
迎上柳漸聞認真看向她,等著她說的目光,夙君辭到嘴的話還是咽了下來。
算了,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不,還是說吧。
不不不,不要說了,就算說了又能怎么樣呢,他們又沒有證據(jù)。
“那日在龍興寺刺殺陛下的黑衣人此刻抓住了,雖然他還沒等審訊的時候就自己咬碎牙槽的毒服毒自盡了,但是禁衛(wèi)軍還是從他手上的胳膊和右肩膀上的紋身確認了,是大皇子的人……”
今天是什么日子。
震驚她的消息一個接著一個。
她現(xiàn)在內(nèi)心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
夙君辭回想一下那日代替祁國皇帝舉行祈福典禮,大皇子樣貌周正,為人溫和儒雅,雖然有些年長,但是身上有成熟男人迷人的魅力。
大皇子雖為先皇后所生,卻是儲君,說句不好聽的,就看祁國老皇帝的那個樣子,怕是也沒幾年好活的了,他完全沒理由做這種大逆不道的謀逆之事。
“單憑一個傷口和一個紋身,就能潦草斷定是大皇子做的嗎?”夙君辭疑惑不解的問。
“呵,還能怎么辦呢,眼下黑衣人已死,死無對證,大皇子母族式微,有平白占著儲君之位,除了那些個守死板教條的老古董,看大皇子不順眼的先不說后宮,就是前朝大半臣子估計都想要借此機會將大皇子拉下馬,扶持自己家的孩子上位?!?p> 柳漸聞眼中嘲諷,近幾日他昌平侯府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你父族強盛,自己又很得母皇寵愛,上面還有一個還差個功勞就能封為儲君的長姐,自然不懂大皇子的難處?!绷鴿u聞柔聲說道。
還有一項他沒說。
除了這些,他也會一直守護著她。
“其實……”夙君辭眼看著就要說出口,但是她好像內(nèi)心在猶豫著什么。
柳漸聞不著急,就靜靜的看著她,雙眼眼底浸透柔情。
“你想說什么?嗯?”
夙君辭兩手交叉揉捏著,她實在是不想那般好的大皇子受此冤屈,最后目光一定,直直的投向一直等她說的柳漸聞。
“其實,我大概猜出來那天晚上和我們一起打斗的刺客是誰了……”
堂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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