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秦鴦
羅尋三步作三兩步的跑到校長身旁,四下張望了一圈,看到?jīng)]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是開口說到
“校長,晝徐遲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說我偷學他劍式。”
王齊校長看看羅尋笑了笑,用手擺了個跟上的姿勢便頭也不回的去校長室了,羅尋也只好跟在校長身后。一進校長室,校長把門關(guān)上,給羅尋倒了杯茶,羅尋受寵若驚的雙手拿著,校長讓羅尋坐下,自己也坐下了,但是這校長還是不開腔,羅尋也不好開口,兩人就這么干坐了好一會。
羅尋終于是忍不住再度開口“校長你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羅尋感覺校長半天不開腔似是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趕快用道歉般的語氣說到。
“沒有,只不過我跟他不熟?!毙iL認真的回答。
這下羅尋傻了,他以前的名字都是晝徐遲起的,他居然能說出跟晝徐遲不熟這句話,難道是不愿跟自己透漏,實在是想不出借口來了嗎。
校長看這羅尋滿臉的尷尬繼續(xù)說道“我是跟他見過沒錯,只不過那時候我只有4、5歲的樣子,他給我取了個名字。后來雖然都在北蒼,但是我爹也沒怎么經(jīng)常去他那走動,據(jù)說他那時候治國繁忙事無巨細,而且還不忘練功,所以壓根沒時間來我家。再后來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他不當皇帝了?!?p> 羅尋這才明白過來,這校長沒說謊,自己是聽著阿破說晝徐遲給校長取了名字所以下意識地認為二人關(guān)系很好。其實不然,可能只是僅僅取了個名字而已,也沒有什么過多的交集,理清楚關(guān)系以后羅尋嘴上說“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麻煩校長了,我就先走了。”心里卻想著以這校長的口氣來看他并沒有把晝徐遲給自己取名字的事情告訴阿破,是阿破本來就知道的。一來二去其實這阿破是了解晝徐遲的,連這種隱私的事情都知道,下定決心有時間要從阿破嘴里問出點東西。
不過校長聽著羅尋說晝徐遲認定他偷學了晝徐遲的劍式又是開口說到“其實在我心里晝徐遲此人并不如我父輩他們所說的那么暴怒無道,相反晝啟時代國泰民安,他也定是一代明君,不會濫殺無辜。至于為何我父輩他們5人要起義,我也是不知道原因的,既然上次他沒有動你,那肯定是對你沒有殺心,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是會來找你的?!?p> 羅尋連連答應(yīng),心里卻是苦不堪言。這晝徐遲來找自己一回,自己不就多了一回危險,身為校長的他怎么也不表示一下。
還在想著呢校長又說“現(xiàn)如今云中仙跟在你身邊,呂煙也在,雖然不知這晝徐遲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但是以云中仙呂煙二人之力應(yīng)當是可以抗衡,你可以安心?!?p> 羅尋一聽這話才把這心往肚子里放了放,簡單說了兩句就退出了校長室。
一會到宿舍,陳赤拓開口就說“走啊,等你半天了?!?p> 羅尋一頭霧水,看這陳赤拓算無遺正準備出門的樣子,還叫上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架勢。
算無遺繼續(xù)說“快點收拾一下,今天秦連風請咱們吃飯?!?p> 羅尋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連聲答應(yīng),就跟他們一塊出門去了。
三人出了校門不過一會來到了一家名為醉仙樓的酒樓,北蒼高嗣學校門口酒樓林林總總數(shù)不勝數(shù),偏偏學生們都愛來這醉仙樓,一是因為離得近,二是因為這醉仙樓開的早,歷來學生們都愛在這喝酒吹牛,也可以說這酒樓是高嗣縮影了。
三人一進房間,就看到已經(jīng)有三人入座了,坐在中間的便是秦連風,坐在秦連風左邊的是皇甫情,坐在秦連風右邊的應(yīng)該就是秦鴦。
看到秦鴦之時,羅尋不知道陳赤拓算無遺二人是怎么想的,但是羅尋可謂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秦鴦?wù)娌焕樘煜碌诙琅Fつw如同玉一般白但是也并不是毫無血色,臉上帶著著點天然的紅暈,不是化妝所致,是肌膚自帶的顏色。鼻子小而挺,從眉中處一順便到嘴唇之上,精致的恰到好處。下頜與脖頸之間的交接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雖然臉很小但是眼睛很大,相互交映竟然有種小兔子般的靈動,嘴唇不是標準意義上的小嘴唇,但是嘴卻很小,整體來看五官都很小,但是眼睛很大。一頭黑發(fā)簡單的高高扎起。不似那日云良新殿之上報榜的美女性感外露,反而給人不可褻玩的感覺,如同一座神明一般。但是偏偏是個女兒身,僅靠長相就能讓人生出愛意敬意。羅尋三人進來之時,明明是在被秦鴦打量,但是眼神里卻能透漏出無辜來,真可謂是我見猶憐。
三人坐下之后,羅尋和陳赤拓都是不敢抬頭害怕再次對視生出那種敬畏與越界之感。倒是算無遺坐下之后便是和秦連風對答如流。好一會,羅尋陳赤拓才克服了心中那種敬畏之感抬起頭來。
今日這秦連風紅光滿面,像是自己好事將近一般,惹得皇甫情連連打他示意他不要得意忘形。羅尋又忍不住對比起來,這皇甫情雖已經(jīng)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但是好像無法突破那種界限,沒有讓人敬畏的美,那種敬畏不似對神明的敬畏,而是一種害怕自己起了非分之想的敬畏。而秦鴦就能給人這種感覺。真可謂是見到秦鴦之前也許美是千篇一律,但是見到她之后才知道這美是能下個注解的。秦鴦就為自己的美下了一個注解。
幾人閑聊之時,菜也已經(jīng)上來了。秦連風還點了兩壺酒來。眾人這也就開始吃飯了。沒吃兩口,酒一上來秦連風便是提了一杯酒說到“今天借三位兄弟吉言,我們家大姐的終生大事也算是解決了,今日我和二姐也已經(jīng)修書一封直接寄到我大姐那里,好讓我大姐也開心開心。來,喝酒。”
說完這番話,皇甫情和秦鴦連連帶笑,皇甫情拿起酒杯作陪,倒是這秦鴦不舉杯說到“你帶來的這三個兄弟,你也不介紹介紹,我還不知道他們是誰呢。”
秦連風一聽這話,一拍額頭,索性酒也不喝了,就開始介紹“他們之中啊,這個中間的身材健碩的叫羅尋,我也算是他的半個領(lǐng)路人了,我領(lǐng)他去風院總樓。這個左邊的短發(fā)兄弟名叫陳赤拓,就是北蒼陳家的獨子,就是那個用棍極其出名的,也算是個大家大戶之后了。這個右邊的兄弟雖是文弱書生狀,但是據(jù)說是個一等一的謀士。叫算無遺他們?nèi)耸且粋€宿舍的,關(guān)系極其要好?!?p> 秦連風介紹完之后,秦鴦直勾勾的盯著羅尋問道“羅尋?那你就是當今天下第一劍圣了?”
羅尋一看自己被問了,趕忙推脫道“哪里哪里,這百曉閣肯定是哪里搞錯了,要么我就是遭人戲謔了?!?p> 秦鴦笑著說道“是嗎,我可是聽說這百曉閣這么多年以來,無一失誤呢?!?p> 羅尋一時間答不上來,倒是算無遺替他答了“羅尋雖然現(xiàn)在實力不能躋身五洲一流高手,但是假以時日他一定是劍中第一人,他僅靠三天時間就摸透了北蒼王家的霸劍道。”
秦連風在一旁連連附和,講起當天五洲王會面時的場景,那可謂是如數(shù)家珍玄乎的不得了?;钏埔粋€說書人。
秦鴦聽完也是說“奧,這么看來,你這第一劍圣也是當之無愧了?!鼻伉劯策@么說,但是也是帶著開玩笑的意味。
羅尋一時不知怎么回應(yīng),拿起酒杯就說“我不知道該說啥了,我先干了?!焙韧曛笠环畔戮票譄o奈的說道“我是真不是第一劍圣啊?!比堑帽娙诉B連發(fā)笑。
秦連風笑完介紹起了秦鴦“這就是我二姐了。也就是天下第二美女,說是天下第二美女,其實我感覺跟我大姐也差不多,只不過二人輩分一個大一個小而已。都是天下第一美女!我二姐也是咱們北蒼高嗣的,也是風院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年紀了,馬上就畢業(yè)了。”介紹起來滿是自豪。
介紹完,眾人也就開始了推杯換盞的流程。中間時不時的開幾個玩笑,要說這秦連風自來熟呢,雖然跟陳赤拓算無遺之前沒什么交集,但是這一頓飯的功夫也是毫不避諱二人,開起了算無遺的玩笑,說有幾個二年級風院學姐時常提起他,要不要給他介紹介紹。惹得算無遺白臉上一頓紅?;矢η橐彩切πσ恢痹跀r著這秦連風說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