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燁,單狗的獵物入網(wǎng)
林沐煙剛剛回到自己的所屬部門,便迎來了同事各種復雜的目光。
“怎么了?”林沐煙小聲的問平時和自己很合得來的林菀。
“剛人事部打電話過來,說讓你明天去秘書部報道。”林菀羨慕的看著她,要知道整個秘書部也就林曉一人而已,而且還是極品中的極品大帥哥,再加上總裁的高冷,簡直就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有沒有。
“秘書部?”林沐煙徹底蒙圈了,剛才沒聽林曉說起?。?p> “小林啊,恭喜你?。“崛ッ貢靠刹灰浳覀儼?!”獻媚虛偽的聲音傳來,惹得林沐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話的正是她特別厭惡的經(jīng)理。
“呵呵...那個經(jīng)理,沒事兒我就先下班了哈?!绷帚鍩熯吺帐皷|西邊嘻哈的回應著。
“好好好,下班,都下班吧!”經(jīng)理臉上的假笑讓她眼角的褶子更是多了好幾條。
林沐煙迅速的收拾好東西,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先不說同事投過來的異樣目光,單單老妖婆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以及違心的話都讓她惡心的想吐了。
只不過,為什么突然調她去秘書部工作,呃,難道是林曉喜歡她的工作能力調上去的?
但是,她才過試用期??!這以后的閑言碎語,豈不是要漫天飛了。
想著林沐煙急忙撥通了林曉的手機。
“林大秘書,什么情況?為什么突然調我去秘書部?”林沐煙急切的詢問著。
“怎么?不愿意?我可是在BOSS面前說了你不少好話他才肯同意的?!彪娫捘穷^的林曉得意的笑,以后每天的每天,早餐就不用擔心了。
“我才過試用期,你這樣簡直陷我不義?!绷帚鍩煒O力的壓低著聲音,不引起沒必要的騷動。
“秘書部的月工資2萬,外加獎金貌似可以拿3萬,嗯,加班另算。你若不想來的話,那我吩咐人事部通知你不必來好了?!绷謺孕?,他保證林沐煙絕對不會拒絕。
“我來,曉哥哥,你簡直是偶的福星?。∶魈旖o你多加5個包子。么么噠!”見鬼的流言蜚語,跟錢過不去,她腦殘了才不去。
出了大廈的門,便看見穆澤一那小子依靠在自己的五彩祥云前搗鼓他手里的百合花。
“煙煙,這邊?!蹦聺梢惶ь^,在看見林沐煙時便朝她興奮的揮動著手臂。
林沐煙走向他,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金百合,專心的數(shù)著。
“煙煙,許久不見你居然只惦記著花,太不仗義了。”穆澤一嘟囔著嘴,不滿的撇開了頭。
“13朵,怎么少了一朵?”林沐煙抬眸看他,瞧見他那委屈的模樣,送了記白眼給他。
“哪里少了?”穆澤一一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她。
“每次失戀就會買束花來找我,上次13朵,這次不是該14朵嗎?穆澤一,到底是你濫情還是那些女人瞧不上你這太精致的臉蛋,敗在14個女人的手里,你也夠能耐的?!绷帚鍩焽L試著掙脫他的懷抱,掙脫失敗。
“你若心疼,就把我收了?!睋г谒g的手緊了緊,低垂著眼眸認真的看著她。
“現(xiàn)在,立刻,馬上,開著你的五彩祥云老娘滾蛋?!绷帚鍩煹母吒敛涣羟榈牟仍诹四聺梢坏哪_面,痛的他抱著自己的腳嗷嗷直叫。
穆澤一邊蹦跶邊惡狠狠的瞪著林沐煙。
“你謀殺?。]事踩那么高的鞋子干嘛?小心鞋跟斷了摔你個狗吃屎。”穆澤一叫。
林沐煙白了他一眼,將手中的花甩給他,轉身就走。
“我沒空跟你耗,你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穆澤一連忙攔住她。
“我錯了還不行嗎?去哪兒?我送你。”穆澤一嬉皮笑臉,俊朗的五官笑的都快變形了。
林沐煙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穆澤一,朝他拉風的五彩祥云走去。
“無恙酒吧,九點前趕到,否者滅了你?!绷帚鍩煱姿谎郏{的說道。
“哥的車技你還不了解,哪里需要到九點,上車?!蹦聺梢灰宰羁斓乃俣乳W到她面前,為她拉開了車門,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沐煙俯身坐了進去,還不忘拋給穆澤一一記白眼。
無恙酒吧,是林沐煙晚間打工的地方,酒吧老板是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名叫葉婉瑩,歲月似乎并未在她的臉上留下什么?窈窕的身姿,精致的臉蛋,飄逸的卷發(fā),除了略顯滄桑的雙眸,她活出了屬于她自己的絕代風華。
林沐煙第一次見葉婉瑩并不是在無恙酒吧!
漆黑的小巷里,醉的不省人事的林婉瑩正被兩個健壯的男子褻瀆,她恰巧路過,身手不凡的她幾招便將那兩個男人打到在地,她將醉酒的林婉瑩帶回了家,細心照拂。
沈涼莘罵她,再這樣愛管閑事早晚會遭殃。她眨眨眼,無辜的看著喋喋不休罵她的沈涼莘,她這不是也好運氣的找了份不錯的額外收入渠道。
人生總是很奇妙,冥冥之中的相遇,冥冥之中該去往哪條路線,碰到什么人什么事兒都有著一個你無法拒絕也無法改道的軌跡。
她林沐煙,不過是順從了自己的命,得到又怎樣?失去又怎樣?哪怕遍體鱗傷,粉身碎骨,她林沐煙只能順命而下。
“穆澤一,鑰匙給你,房間自己收拾,若凌晨2點還未睡,來接我?!绷帚鍩煂⒓抑械蔫€匙丟給穆澤一,坐在副駕駛上閉眼小憩。
穆澤一接了鑰匙,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已經(jīng)閉眼休息,便不再去打擾她。
穆澤一凝視著她的側顏,苦笑了一下,甚是覺得在他車上睡覺的林沐煙簡直有損他這個職業(yè)個賽車手的身份。
從他接觸賽車開始,坐過他車的人從來不敢再坐第二次,而林沐煙卻是例外,她不僅坐了多次,居然還敢在他的車上睡覺。
他曾不止一次的打趣她,“林沐煙,也就你敢在我的車上睡覺?!彼敃r特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看他,良久說了句令他至今想來都有些心緒紊亂的話。
“足夠信任,命交與你又有何妨?!币苍S她不過是睡意朦朧時的胡話,輕淺淺的說出,卻震撼了他被自己小心翼翼包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