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白婉芳的壓力2
現(xiàn)在,白婉兒和女仆阿寧在白家的位置如同陌生人一樣,根本沒有人理,先別說吃飯沒有人通知,
就連在白氏大宅碰見后,仆人們也是低頭不語,視而不見,主仆之間基本的禮儀也完全沒有了…
那么,這不能怪仆人,很明顯這是白婉芳給仆人們的壓力,是要孤立白婉兒。
如果要形容白婉兒這樣的境遇,就好比在21世紀,你明明是這一家公司的老板,創(chuàng)建這家公司,應(yīng)當是主導(dǎo)公司一切,然而,現(xiàn)實是你在公司的位置如同空氣一般存在,所有人對你視而不見,說的話沒有人理會,就連會議也不通知你…,
可想而知白婉兒這種遭遇…
白婉兒不光在白家受到集體的排擠,現(xiàn)在就連白婉兒的一般生活開支,也要經(jīng)過白婉芳同意。
并且白婉芳還要明確檢查白婉兒的房間,是否有值錢的財貨,
另外,白婉兒進進出出所帶的包裹也有要過白婉芳的檢查,特別是白婉芳所帶來兩名綠衣女仆,對待白婉兒的態(tài)度極其囂張…
本來白婉芳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管了白家的家產(chǎn),并且白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經(jīng)過她同意,
現(xiàn)在又要切斷白婉兒的一切有可疑經(jīng)濟來源,這實在是太兇狠了。
對于白婉芳這般排擠,白婉兒也不在乎,因為白婉兒在乎的是如何營救她父親白虎,
這才是白婉兒心中所著急的事情,
甚至白婉兒打算順著岳丈白虎去往韓國宜陽的路線,獨自前往韓國宜陽,或者去往楚國,去救岳丈白虎…
那時,被仆人阿寧和大管家攔住了,勸告白婉兒不要著急,姑爺公孫飛會有辦法的…
…
同時,白婉兒也試著向她姐姐白婉芳求情,表示放棄一切白家家產(chǎn),只要父親安全回來就好。
白婉芳根本不理會白婉兒,因為在白婉芳眼里,白婉兒手中已經(jīng)沒有談判的籌碼,這白氏家產(chǎn)繼承權(quán)本來現(xiàn)在快要成為她的。
現(xiàn)在白婉兒根本沒有資格說出她要放棄白家的繼承權(quán),已經(jīng)由不得白婉兒了。
公孫飛本來明確告知白婉兒,岳丈白虎被楚國公子子蘭綁走,問題不是出在子蘭,也不是你的姐姐和二叔白彪,
而是秦國王室公子贏壯,是公子壯想吞掉白氏家產(chǎn)。
而你姐姐和二叔白彪只是一個代理人而已,找他們是沒有用的…
白婉兒知道自己太急了,沒有聽從公孫飛,可是總是一下子讓岳丈白虎安全回家…
…
就這樣,白婉芳和白彪很快就掌握了白家的家產(chǎn),以及所有人都聽從于白婉芳和白彪,
心中自然十分大喜。
同時,白婉芳以為公孫飛沉默不說話,是怕了,是無計可施了!
所以,白婉芳和白彪,這叔侄女兩人的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囂張,開始正式進入第二步,
驅(qū)逐公孫飛離開白家。
白婉芳和白彪認為,只有把公孫飛從白家驅(qū)逐出去,他們才安穩(wěn)地掌控白家。
就在這一天,白婉芳把白家的五位長輩和白彪叫到三進的大堂,同時,還有公孫飛和白婉兒,商量著事情,并且白婉芳以長女的身份坐在岳丈白虎的位置,
…
待各位坐在座席后,
白婉芳稍微整理下大紅的錦服,那一張妖媚的臉蛋,硬生生地擠出一點擔(dān)憂之色,搖頭嘆道:
“五位叔叔和二叔,不瞞你們說,我作為白家的長女,到現(xiàn)在還沒有救出我父親,此刻感到十分愧疚!”
白彪立即說道:“哎呀,侄女,你就別太自責(zé)了,我相信我大哥,你父親只要你盡力而為,也不會怪罪你的,”
白婉芳那雙渾濁的眼球,卻滲出眼淚,哭泣道:“有二叔這番話,侄女做事也就安心了,”
白婉芳說完后,從衣袖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的絲巾,輕輕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再抬頭朝向白彪繼續(xù)說道:
“侄女拜托二叔解救我父親之事,現(xiàn)在是有什么頭緒嗎?”
嗯…。白彪故作猶豫,向坐在一旁的公孫飛偷瞄去,支支吾吾地說道。
見白彪說話這樣不利索,吞吞吐吐,白家五位長輩卻急了,紛紛地大聲問道:
“阿彪,有什么話直說,現(xiàn)在有沒有想到虎哥的解救辦法!”
“阿彪,這都五日了,解救虎哥之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是啊,阿彪,現(xiàn)在解救虎哥是到那一步?。 ?p> …
白婉芳擦干眼睛的淚水后,把白色的絲巾又重新放入她的衣袖口袋,問道:
二叔,事關(guān)我父親的性命安危,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白彪咳嗽一番,用手摸摸額頭,掩飾道:
“不瞞各位白家兄弟,我白彪暗中與黑家交涉,他們的要求就是,只要公孫飛從白家離開,他們就可以放走我們的大哥!”
聽此,白家五位長輩面露矛盾之色,因為他們知道驅(qū)趕公孫飛的利弊,
公孫飛背后是羋王妃和魏冉。
見白家五位長輩還在猶豫,白彪就激將道:
“五位兄弟,我白彪還是那一句話,你們是要公孫飛離開白家,還是要白婉芳的父親回來,這其中的利弊,白家兄弟們,不由我白彪說,你們都知道如何選擇!”
白彪此言,讓白家五位長輩沉默不語,不知如何是好…
白婉兒起身離開座席,面朝白家五位長輩,肅然道:
“五位叔叔,侄女白婉兒想說的是,即使我夫君公孫飛從白家離開,我父親也不會安全回來,這與公孫飛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白婉兒所言如同踩了白彪的尾巴一樣,白彪突然從座席上跳起來,怒不可斥:
“婉兒,你為什么老是懷疑二叔說的話?二叔我費了很多的時間,才從黑家打聽到得!”
白婉芳則是陰沉著臉,看向白婉兒,說話聲音低沉而有力:
“白婉兒,不容許你質(zhì)疑你二叔的好意,請二叔繼續(xù)說出與黑家的談話!”
白婉兒氣得說不出話!
白彪的嘴角泛出得意的一笑,激昂道:
“白家兄弟們,黑家人明確告知我白彪,只要公孫飛離開白家,就馬上就放婉芳的父親!”
就在白婉兒準備反馱她二叔白彪,就算公孫飛離開了白家,他們也不會放走岳丈白虎,一旦放走岳丈白虎回秦國,那么,他們?nèi)绾慰刂瓢准业漠a(chǎn)業(yè)。
白彪說了一句話,讓在場的人有所驚訝,
當然,除了公孫飛,是非常淡定,一定都不感到驚訝。
樹葉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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