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陸明軒——喜歡你的,偏偏又不喜歡(插番下)
陸明軒失笑道。
“不是你建議我晚上做事嗎?我在嘗試著煉器,左右也是無事,只是還沒有想好要做什么”
琴臺走過去看了看他手里的長條狀的整塊古玉,抽了抽嘴角,真是有錢啊,拿這么好的材料練手。
“看這形狀不如做個簪子之類的吧,做玉佩怕是寬度不夠?!?p> 陸明軒點了點頭應(yīng)道。
“好,聽你的”
脾氣這么好?琴臺不由懷疑的看了看他,然后問道。
“你多大了?”
陸明軒依舊溫和的說道。
“十五”
琴臺:“哦”
........
陸明軒見她沉默了,便回問道。
“你呢?”
琴臺:“十四”
.......又是一陣沉默。琴臺看了看天色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說道。
“那個......我去休息了”
陸明軒疑惑的說道。
“琴臺,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這話不言而喻,意思就是,你真的還要繼續(xù)睡嗎?
琴臺只能收回了邁開的雙腿,心里腹誹著,你又不讓我離開,不去休息跟你在這里大眼瞪小眼嗎?罷了,好歹這人也救過她,琴臺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緩步走到桌子邊把油燈點亮了,然后說道。
“下次記得點燈?!?p> 陸明軒捏著錐子的手緊了緊,半晌后回道。
“好”
說完后也坐在了桌邊,專心的打磨著手里的古玉,琴臺看著陸明軒手指上細(xì)碎的傷口說道。
“既然晚上看的見,你又為何不點燈,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樣子了?”
陸明軒的手頓了頓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
“怕吵醒你,沒有點,下次我會注意”
琴臺:“......”
陸明軒這個人真是個大好人,做到這份上也是夠無私的了。
琴臺想到這里還是起身去床邊把陸明軒留給她的外傷藥拿了出來,然后回來捏住了他的手腕,陸明軒愣了片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琴臺卻不自覺的緊了緊手指,不由分說的瞪著他,不讓他抽離,輕皺著眉說道。
“這傷口不處理不行,你都不知道疼的嗎?”
陸明軒這才安分了下來,琴臺給他纖長的手指上著藥,沒話找話地問道。
“你指腹上的繭子可是學(xué)了什么樂器嗎?”
陸明軒看著燭光映射在她臉上的睫毛陰影,別開了視線,沉默了半晌,在琴臺疑惑的目光下點了點頭說道。
“學(xué)了琴”
琴臺:“七弦琴?”
陸明軒嗯了一聲,又輕聲問道。
“姑娘可是對七弦琴也有涉獵?”
琴臺聽到他這話,以為他是知道了那侍衛(wèi)的死因,立馬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般否認(rèn)道。
“沒有,不會,一點都不懂。”
陸明軒又“嗤”的笑了出來,輕聲說道。
“琴臺,你可知道,你一點謊都不會說,一眼就能叫人看穿”
琴臺“.......那你為何說出來,這樣咱倆豈不是很尷尬”
陸明軒點了點頭應(yīng)道。
“是啊,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我定會注意的。”
琴臺朝天翻了個白眼,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陸明軒專注的打磨著手中的那塊古玉,在天微亮的時候,手中的那枚發(fā)簪已經(jīng)成型,通身碧綠,快要完工了。
琴臺看著他手里的簪子嘆道。
“第一次做成這樣很好了”
還沒等陸明軒回話,門外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朝著這里跑了過來,琴臺一個健步跑到了臥室,鉆進(jìn)了床底下,動作一氣呵成,這邊琴臺剛爬進(jìn)去,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響起了。
“哥”
陸明軒余光看著床的方向,眼中的笑意深了一些,在太陽出現(xiàn)的那一刻,視線再度變得模糊了......他沒有看面前那個氣喘吁吁的小姑娘,而是自衣袖中拿出了一條白綾附在了雙眼上,做完這些才問道。
“明溪,姑娘家不可這般跳脫?!?p> 陸明溪委屈的撇了撇嘴嘟囔道。
“我還小呢”
陸明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問道。
“可是有事?”
陸明溪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被陸明軒手里的簪子吸引住了視線,開口問道。
“哥,這簪子真好看,是給我的嗎?”
陸明軒不動聲色的把手背到了身后,寵溺的商量道。
“明溪,換一樣可好?”
陸明溪懷疑的看著他,陸明軒突然有些不自在,側(cè)了側(cè)身子,陸明溪這才問道。
“哥?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姑娘了?”
陸明軒的臉慢慢有些緋紅,咽了下口水說道。
“明溪,不要胡說!”
陸明溪才不信,咂了咂舌問道。
“是哪家的姑娘啊,好看不好看,性情如何?”
陸明軒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她反問道。
“這個時辰你的琴藝師父是不是該來了?莫要耽擱了時間,讓人家久等了?!?p> 陸明溪現(xiàn)在更是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哼了一聲,突然吸了吸鼻子,朝著床邊走去,陸明軒聽到聲音,拽住了她問道。
“你去做什么?”
神色還有緊張的樣子,陸明溪說道。
“哥,你這屋子怎么有血腥味?”
陸明軒嘆了口氣說道。
“你是屬小狗的嗎?”、
說完后晃了晃自己上好藥的雙手。
陸明溪連忙問道。
“怎么弄得?”
陸明軒伸出一只手手,緩慢的靠近她的小腦袋,陸明溪看著哥哥在空中試探的手掌,眼中閃過一抹痛色,主動半蹲下身子,把頭湊了過去,陸明軒夠到她的發(fā)頂,輕輕的揉了揉說道。
“無礙,明溪,你該去上課了。”
陸明溪跺了跺腳,不情愿的說道。
“好嘛好嘛,我去還不行嗎?壞哥哥”
說完后如來時一般輕快的離開了。
陸明軒這才走到床邊說道。
“出來吧,她走了”
琴臺這才爬了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鉆到床底下,可能是當(dāng)賊當(dāng)?shù)牧?xí)慣了,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喜歡把自己藏起來。
當(dāng)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說道。
“陸明軒,我們休息........我們各自回去休息吧。”
琴臺似是覺得我們休息吧這句話有些歧義,不由話風(fēng)一轉(zhuǎn)改成了各自休息。
陸明軒并沒有在意,點了點頭去了隔間。
中午的時候陸明軒看琴臺還在睡著,就把手里提著的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后從懷里掏出了那根打磨的很是光滑的碧綠色簪子,溫和的笑了笑,偷偷的放在了她隨身的包袱里。做完這些就離開了。
等到他用過飯在回來時,琴臺已經(jīng)不見了。
于琴臺而言,這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兩天了,期間有一個又傻又實在的富家公子救了她一命,而她也幫陸明軒包扎了傷口,算是報答過了,隨后便把他忘到了天邊。
而于陸明軒而言,不到兩天的時間,這女子從一眼驚鴻再到種在心間,卻是再也忘不掉了,茫茫人海,更是再也翻不到她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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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筆改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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