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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傾天下之莫惹三小姐

第一百四十章 又見界域令牌

  “小裳兒,你、放、我、下、來!”

  顧云裳瞥見穆傾歌那鐵青的臉色,微挑了下眉,然后依言放下了他,穆傾歌長出了一口氣,俏臉有些微紅,掃了她一眼道。

  “調(diào)皮!”

  ?“噗”顧云裳見此捂著嘴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穆傾歌更氣了,這丫頭不光膽子大,性子也這么恣意妄為,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大男人,平時牽牽小手、拉拉衣帶什么的也就算了,這回居然來了個公主抱。他不要面子的嗎?哎,真是造孽呀!

  穆傾歌看著笑瞇瞇的顧云裳,左手環(huán)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右手放在了她的腦后,顧云裳微微瞇起了雙眼,突然唇上一痛,意料之中的輕吻沒有落下來,對面那人居然咬了她一口,顧云裳不由失笑著搖了搖頭,而穆傾歌還不算完,見顧云裳還在笑,心一橫突然彎腰把她抗在肩上朝著婉院走去,顧云裳倒是沒反抗,不過嘴里的笑聲依舊沒有停歇下。

  月光下兩個身著青衣的女子一個嫵媚可愛怒氣沖沖,一個清冷出塵笑顏如花,畫面平靜而詭異。

  “你們在干什么!”

  穆傾歌不由停下腳步朝后望去,身后是一臉驚恐的樓炎冥,此時正伸出一只手指顫抖的指著兩人。

  今天湘西清柔的貼身侍女找到自己,說柔兒被禁足了,還和湘西清婉有關(guān),不由氣憤交加的去了婉院,可是在婉院撲了個空,他又跟著來到了湘西家主所在的屋舍附近,這剛趕過來,就看到湘西清婉和自己的貼身婢女有說有笑的,還沒等上前質(zhì)問她,突然看到了令他所不齒的畫面,平日舉止曖昧也就算了,這在外面兩個人就又抱又親的!湘西清婉還是自己的名義上的未婚妻呢,居然墮落到如斯境地,到時候一旦東窗事發(fā),身為湘西清婉的未婚夫,是別人首當(dāng)其沖要議論的對象,那樣的話,面子里子就都沒了!

  穆傾歌小心的把顧云裳放在地上,然后平靜的看著一臉憤怒的樓炎冥,臉不紅氣不喘的。

  樓炎冥也沒想到綠柳這個婢女居然這么厚臉皮,不光教唆主子行齷齪之事,還目無尊卑更是亂了這綱常倫理,不由把頭轉(zhuǎn)向湘西清婉質(zhì)問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顧云裳微抬著眼瞼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到穆傾歌身邊拉住她的手說道。

  “我做什么跟你有何干系!”

  說完后竟是頭也不回的就要走,樓炎冥怔了一下快步追上前去伸手?jǐn)r住了兩人說道。

  “你這是在引起我的注意嗎?湘西清婉,我告訴你,你這個人人品有問題,我是說什么都不會娶你的”

  顧云裳目視前方,有些無語,這人什么心理?過度膨脹?不由上下掃了他一眼,輕勾起嘴角說道。

  “那太好了,說完了嗎?說完了麻煩請滾。”

  樓炎冥氣的渾身發(fā)抖,依舊站在原地,然后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白皙手掌冷聲道。

  “把手松開”

  顧云裳的眼神接著一冷,一字一頓道。

  “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別、招、惹、我!”

  樓炎冥被她凌厲的眼神震得渾身一僵,記憶中那個欺軟怕硬為非作歹的湘西清婉居然有這么攝人的眼神,樓炎冥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顧云裳牽著穆傾歌繼續(xù)往回走。

  樓炎冥呆呆的站在原地,綠柳離去前那嘲弄的一瞥還回蕩在他的腦中,回過神來,看著空蕩蕩的園子,樓炎冥恨得咬牙切齒,他居然被湘西清婉那個女人給涮了!

  這邊兩人剛回了婉院,顧云裳和穆傾歌就撤了移行煥顏,顧云裳坐在空蕩蕩的桌子旁低垂著眼瞼拿出了一枚傳音玉佩,輕點了一下秦子墨留下的那道印記后安靜的等待著。

  片刻后,玉牌亮了起來,秦子墨的聲音有些無力含糊。

  “云裳,怎么了?”

  顧云裳聽后拿起玉佩回道。

  “你怎么了?”

  秦子墨:“還能怎么了,這個時間在睡覺啊,你找我什么事啊?”

  顧云裳聽后放了放心。

  “界域令牌到底是什么?”

  那邊一片靜謐,顧云裳也沒有追問,一直耐心的等著,突然,秦子墨說道。

  “你遇到了?”

  顧云裳手上的白玉指環(huán)亮了一下,一枚綠色的界域令牌出現(xiàn)在顧云裳的手上,通體翠綠沒有一絲的雜質(zhì),隱隱蘊(yùn)含著一種聞所未聞的力量,跟秦子墨之前吞進(jìn)肚子中的那枚令牌一般無二,只是顏色略有不同罷了。這是湘西知行剛才給她的。

  “我手里有一塊綠色的”

  秦子墨:“木系?”

  顧云裳沉思了片刻又問道。

  “你手里那塊是不是雷系?”

  秦子墨愣了一下,看著手上的傳音玉佩抽了抽嘴角,顧云裳的智商也是絕了,這都能猜到?可能是怕被打擊道,立即開口把自己知道的,像倒豆子一樣倒了個干干凈凈。

  “沒錯,我那是雷系的,界域令牌其實就是打開一界的鑰匙,我的能打開雷界,你那塊能打開木界,據(jù)說只要有人能收集到所有的界域令牌就可以打開次元的桎梏。別的,我就不清楚了?!?p>  顧云裳擺弄著手中那枚通體翠綠的令牌,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輕聲道。

  “嗯”

  秦子墨最后又說到。

  “云裳,把令牌像我的那塊一樣隱藏起來,千萬不能示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會被人爭搶的連渣滓都剩不下。”

  顧云裳又嗯了一聲然后切斷了聯(lián)系。

  秦子墨嘆了一口氣,這人還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嘤嗟脑挾疾徽f,虧我們這么想你!秦子墨把傳音玉佩扔到桌子上,又睡了過去!

  顧云裳轉(zhuǎn)動著手中的令牌,不知道在想寫什么,穆傾歌端著一個新沏好的茶壺走了過來,輕輕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自然的拿起一個茶杯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顧云裳。

  顧云裳把令牌放在桌子上接過了茶杯,穆傾歌掃了界域令牌一眼沒有說話。

  顧云裳試了試溫度輕啄了一口茶水,然后把界域靈牌遞給了穆傾歌說道。

  “這東西你知道多少?”

  穆傾歌輕笑了一聲說道。

  “界域令牌,世上一共有十一塊。湘西知行給你的?不對!你這是暴露了嗎?”

  顧云裳抬了抬眼眉沒有說話,示意穆傾歌繼續(xù)說,穆傾歌打了個呵欠,用力睜了睜眼睛繼續(xù)道。

  “你手里這塊是木界令牌,集齊十一塊可以打開新的界域,這是那老爺子給你的吧?”

  顧云裳點了點頭回道。

  “湘西家主說我以后用的到?!?p>  穆傾歌單手拄著下巴嗯了一聲,然后意興闌珊的說道。

  “不過現(xiàn)在你還用不到,先把它吞進(jìn)身體里,等日后時機(jī)到了,我?guī)闳ツ窘?!?p>  顧云裳沒有猶豫的把令牌吞了進(jìn)去,果然,如秦子墨上次一樣,令牌剛到了嘴唇邊,就是長腿了一般,‘咻’的一下自己就鉆進(jìn)了顧云裳的嘴巴里。

  顧云裳微怔了一下,穆傾歌見此湊了過來輕聲道。

  “味道怎么樣?”

  顧云裳:“......”

  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床榻邊哼道。

  “不怎么樣,過來,睡覺!”

  穆傾歌十分配合的躺在了顧云裳的身邊,單手摟著她嘆道。

  “什么時候成年???時間過的好慢啊~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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