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因為生物鐘作怪,明稚已經(jīng)起來了。
看著身旁睡覺時也是一臉冷漠的女子,微微彎了唇,在她額上印了一吻,低聲道:“早安。”
隨后下了樓主動承擔(dān)了今日早餐的準(zhǔn)備工作。
等扶卿下了樓,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了熱騰騰的早餐。扶明宣也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
三人吃過早餐后,扶明宣就背著書包跟著司機先生和保鏢小姐一起去上學(xué)了。
扶卿也和明稚一起來到了AH準(zhǔn)備董事大會和完成工作交接。
讓諸位準(zhǔn)備看他們兩撕起來后漁翁得利的董事失望扼腕。
明稚正在跟她交流這段時間集團(tuán)發(fā)出的一些決策和變化時,張秘書就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扶總明總,薛小姐來了。”張秘書是一個職業(yè)女性,年近三十還因工作繁忙一直單著。
張秘書話音剛落,薛樂怡就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了辦公室,剛準(zhǔn)備大鬧就看到了扶卿。
而后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嚶嚶道:“我的卿卿寶貝啊,你受苦了,讓我看看你瘦了沒有。”
張秘書見沒她的事了,轉(zhuǎn)身關(guān)門離開,一氣呵成。
轉(zhuǎn)而罵道:“明稚你個王八犢子,喂不熟的狼崽子,我家卿卿是遭了什么罪啊碰上你這么個王八蛋!”
薛樂怡是個短發(fā)女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野氣。
“好了樂怡,我沒事呢。”
薛樂怡將頭埋在她頸窩處,“妹砸啊,姐姐好想你啊。”
“你發(fā)燒不是剛好嗎?怎么就跑這來了?!?p> “還不是明稚,居然讓我哥停了我的卡,還把我禁足了。我這不就偷偷跑出來了。”
“嗚哇,卿卿你今天下班之后我們?nèi)ネ膺呁嫱姘桑犝f最近白里那邊開了新的酒吧,正愁沒人捧場子呢。白里還找了一批上好的牛郎,去飽飽眼福也不錯。這段時間我快無聊死了?!?p> 扶卿隨口就要答應(yīng),下一秒就接到了明稚的眼神警告。
“我今天下午還要去陪宣寶貝吃飯呢,下……就不去了吧。”
“嗚嗚嗚嗚叫你那么早結(jié)婚,這么早就被孩子給鎖住。唉~”薛樂怡說完后,哀嘆了一口氣。
“你男朋友呢?”
“分了?!?p> “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扶卿記得剛開始薛樂怡這丫頭還為他茶飯不思的。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太麻煩了,整天管東管西懷疑這懷疑那的,快煩死我了。而且兩個月過去了,我也玩膩了,就分了咯。”
扶卿點了點頭。
突然,薛樂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薛樂怡一陣哀嚎,掛了電話就跟她依依不舍地告別了。
“我哥知道我跑出來了,先走了,祝我好運,拜拜!”
說完就火急火燎地下去了。
明稚見她走了,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講了起來,卻還是忍不住跑到扶卿身旁來了,環(huán)抱住了她的腰,笑問:“卿卿,我煩嗎?”
“煩。”扶卿瞥了他一眼,淡淡吐出一字。
“那你膩嗎?”明稚在她耳旁廝磨著,問道。
扶卿感受到溫?zé)岬臒釟饫@在她耳畔,下意識閃躲了一下,“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