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是在喝酒嗎?
馮猛睜開眼睛,入眼處不堪入目,明晃晃的某些東西,好不容易忍住打人的沖動。
這些家伙難道都是睡在這的嗎?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除了有些褶皺,沒有出現(xiàn)別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氣。
“喝酒害人,喝酒害人。”
“我這里的酒可沒有毒?!?p> 冷冷的話語,老板娘出現(xiàn)了。
“你年紀不大,說話倒是一點禮貌都沒有?!?p> 其他人沒有動靜,呼嚕聲照舊,兩人的話沒有驚醒任何人。
“不是說你的酒不好,是覺得喝多了不好。”
站起來,走過一地的障礙,來到老板娘身邊。
“就像那個商人,叫我跟著他喝酒,掙來的利潤就一九分成,不就是喝多了誤事?!?p> “我管不著這些,做生意的,我賣酒,他們付賬,天經(jīng)地義?!?p> 老板娘才不在乎他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和自己無關(guān),那就不算什么。
“有吃的嗎?”
不會感到饑餓的人,突然覺得餓了,甚至有些功法運行不暢的感覺。馮猛問老板娘,老板娘讓出半邊身子,大概是讓他進去。
門后面是放酒的地方,不大,但是放著夠兩天的酒。老板娘明顯不是讓他看這里,帶著他再次打開一道門,里面是廚房,有著幾名小工。三男一女,一共四個人,其中有一位年輕人時不時對老板娘看看,手中的工作相對應(yīng)落后他人。年輕是一種說法,馮猛覺著這人比自己年紀還要大一點。
“羅伯特,待會拿點吃的上樓?!崩习迥锓愿赖?,馮猛猜那個偷看老板娘的就是羅伯特,果然那個年輕人答應(yīng)了一聲。
再次打開一道門,后面是個樓梯,跟著老板娘上去。上面只有三個房間,老板娘帶他走進其中一間。
一看就知是臥室的擺設(shè),和老板娘身上的味道一樣。
“你把我?guī)У侥闩P室干嘛,我只想找點吃的?!?p> 馮猛莫名警惕起來,甚至往后退了幾步,以往倒是不怎么介意,現(xiàn)在不行。
“你想多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老板娘見過無數(shù)各式各樣的人,馮猛的內(nèi)心在想什么,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很好的表達出來了。
“你們分居了?”
坐在墻邊擺放的椅子上,馮猛問到。
老板娘有些奇怪,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
“那個叫羅伯特的家伙明顯對你有意思,你丈夫能忍?”
“能忍不能忍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老板娘的話,羅伯特打開房間門,將食物端了進來。
放下食物的時候有點敵意的看一眼馮猛,隨后就退了出去,好像心有不甘似的,關(guān)門的聲音有點大。老板娘抖了一下,好像是被嚇到了,臉上表情不知道做何解。
“哈,哈哈哈!”
馮猛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么?”老板娘不解。
“我在笑看不開的年輕人,還有接近中年的婦女?!?p> 老板娘沒有說話,站在那。
拿起一個面包咬住,平常人需要七八口才能吃下的面包直接被他撕扯下三分之一。
“真是不好吃,你丈夫死了吧?你才說什么不重要了?!?p> “嗯。”
“別看我長的挺不如意的,在某些方面挺不聰明來著,但是在男女關(guān)系方面,我可是火眼金睛。兩個人互相喜歡,就成了,不是嗎?”
“不成?!崩习迥飺u頭?!八€年輕,才十九歲。我已經(jīng)三十四了,都可以做他的母親了?!?p> “可是夫人你,看起來也不像是三十歲的人,說是二十五六歲也是有人信的。倒是那個家伙看上去不像是十九歲的人,說是將近三十歲也有人信?!?p> 早餐很快就被馮猛吃完了,量有點不夠。
“是啊,羅伯特以前是我的同鄉(xiāng),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家里困苦。我和老公結(jié)婚后,來這里開了酒館,才七年,他就走了。那孩子也是那個時候來投奔的我,他父母被強盜所殺,我見他可憐就收養(yǎng)了他?!?p> “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這份善心居然給自己帶來始料未及的麻煩,那名少年居然愛上了自己。更加麻煩的是自己隱隱約約的察覺到自己也有那份心意,怎么辦?怎么辦?找個人商量一下,找誰呢?誰不會說出去呢?所以,你為什么跟我說這些?!?p> “因為你長的很像我死去的丈夫?!?p> 東方人和這里的人應(yīng)該是有區(qū)別的吧,他們的長相更立體一點。
摸摸自己的臉,嘆口氣,就算是她說的那樣吧。
“所以你想讓我干什么?”
“我不能耽誤他,我年紀大了,他還年輕?!?p> 什么亂七八糟的,王八看綠豆,都對眼了,還搞什么幺蛾子。
“所以,你要假裝與我有染,還是怎么?”
“不,不會明目張膽的,留在我房間這么久就夠了?!?p> “你不喜歡他,對嗎?”
馮猛語氣有點不好。
“不,我喜歡他?!?p> “不,你不喜歡,甚至討厭?!?p> 馮猛保持自己的觀點。
“你說的不對,你說的不對,我心里有他?!?p> 老板娘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很痛苦,聲音大了起來。
“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就是最好的表現(xiàn),你不喜歡他?!?p> “不是的?!?p> “狡辯什么,做出有辱自己名譽的事情,在他內(nèi)心上撒鹽,算什么喜歡?!?p> 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眼睛向外面看了看。
“到了,不就是一個敗壞人倫的家伙。”
馮猛站起來,向老板娘走去。
“叫人上來之前,你要打聽一下是不是好人,這么多年酒館看來是白開了?!?p> 陰險的一笑,一把抱住老板娘,貪婪的吸入她的氣味。
“假戲真做才好,你懂嗎?”
“不要?!崩习迥矬@恐的叫聲。
“晚了!哈哈哈!”
“羅伯特救我,羅伯特!”
門打開的聲音,幾個人沖進來,看來外面偷聽的不止一個,還有幾個壯漢。像被拎小雞一樣,幾個壯漢在他的臉上招呼了一下。
羅伯特抱住受驚過度,瑟瑟發(fā)抖的老板娘不停安慰。
“那一天,我從二樓墜落,砸壞了下面的地面?!?p> 事后馮猛回憶到。
“馮先生,我還以為你走了。怎么樣,和我一起走嗎?”
盡管嚇到了路邊的行人,馮猛還是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拍拍灰,此時安德烈走出來看到他。
“好啊?!?p> “不過價錢能不能再商量一下?!?p> “管吃管喝就好?!?p>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