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白家閉宗了???什么時候的事?”王義山臉色陰翳,語氣也不是很好?!翱蓯喊。@次大賽居然是最后一名,王角被那個廢物打成這樣,我要他何用,盡給王家丟人,哼!”
“族長,就是昨日我們回宗之后不久的事,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王賀濤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嗯,有可能?!蓖趿x山摩挲著下巴上那稀疏的胡子,又說:“總之,關(guān)于白家祖地的那件事要盡快辦好!”
“明白族長。不過,那個白楓好像不太一樣了?!蓖踬R濤回想起賽場上的情形。
“哦?怎么連你也這樣說,我還以為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瞎說的,沒想到你也這樣說,既然如此,說來我聽聽,他是怎么不一樣了,難不成一個廢物還能翻天不成?哈哈哈哈!”王義山大笑,臉上滿是不屑之情。
“翻不翻天老夫不知,不過,他擊敗王角是跑不了了,族長且看!”王賀濤說著施展了一種秘技,是以靈力呈現(xiàn)了當(dāng)時白楓與王角的那一戰(zhàn)。
畫面中,王角使用了嘯虎拳,拳勁形成的兇虎撲向白楓,就在兇虎要擊殺白楓的一瞬間,一根蒼翠的竹條憑空出現(xiàn),靜靜地懸浮在空中!隨后,那赤紅的半球形護(hù)罩和鳳凰虛影也便隨之形成,硬是幫白楓擋下了那致命一擊!
“嗯?王長老,這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小子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護(hù)罩?而且里面那個虛影的威壓居然如此厲害!”王義山皺眉,他活成人精,看到這不同尋常的一幕,自然是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老夫要說的正是這個,如果老夫所料不錯,那個虛影恐怕是上古異獸之一的不死神鳳!”王賀濤看著王義山,一字一句地說,在不死神鳳幾個字上咬得特別重?!白彘L可以看到,原先那小子被王角打成重傷,命懸一線,不過那虛影出現(xiàn)后沒多久,他身上的傷勢就基本好得差不多了?!?p> “嗯,說得不錯,這樣說來,問題就出在那根竹條上了?!蓖趿x山點(diǎn)點(diǎn)頭,深以為是地說。
“沒錯!只要弄清楚那根竹條,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只怕是連白家祖地也與它有關(guān)?。 蓖踬R濤推測說,雖然他為人不行,但不得不說,他的眼力還是不錯的,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質(zhì)!
“那好,既然如此就麻煩王長老了。”王義山點(diǎn)頭。
……
“楓兒,你隨為父來吧?!卑紫蜿栆辉缇桶寻讞鹘o叫了起來,帶他出了陌城,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是一個山谷,兩旁的高山就像是兩柄尖刀,刺向蒼穹,十分挺拔。山上滿是古樹雜草,顯然是人跡罕至之處,入口處,有幾個白家弟子正在把守。
“白族長,您來了?!?p> “不必多禮,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帶楓兒進(jìn)去?!?p> “是!”
這里是白家的禁地,完全不對族人開放,所以也沒人知道里面長什么樣子,這兩年來,白楓也是第一次到這祖地之中。祖地里與谷外差不多,一條青石鋪就寬約五米的道路不知延伸到何處,兩旁是古燈,用來照明,如此窄的地方自然沒什么建筑,難以想象,一個大家族的祖地竟然會在這里。
“父親,到底是什么事???”白楓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問道。
“哈哈,過一會你就知道了?!卑紫蜿栃α诵?,故意賣關(guān)子,不和白楓說。
兩人順著青石路走了有兩三千米,一座谷中大山赫然出現(xiàn)!半山腰處,有一座像是寺廟的建筑。
“楓兒,半山腰處的就是我白家祖先的祠堂!一會為父會帶你過去祭拜先祖的?!卑紫蜿柶届o地說。“先祖名為白凌封志,是上古洪荒時期的人族大祭司!”
“什么,白凌氏!”白楓叫了出來,這不是那個聲音所說的洪荒錄的持有者嗎?
“正是!楓兒,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那件事了吧?”白向陽停下腳步,看著白楓。
“呃,是洪荒錄的事嗎?”白楓不確定地回答。
“沒錯,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先祖白凌封志就是那個掌管洪荒錄的人!”白向陽很激動,一會后,他冷靜了下來?!澳阍谌宕髸膽?zhàn)斗為父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激發(fā)了其中一篇的神力了吧?”
“嗯,應(yīng)該是吧。”白楓自己也不確定這種事。
“唉,說來慚愧,自從先祖白凌封志后,竟然沒有一人可以得到洪荒錄的認(rèn)可?!?p> “這是什么意思?”白楓不解。
“洪荒錄是上古奇書,由天道所著,所以擁有自己的思想,也就是說它算是活物,會挑選主人!說來也真是可笑,這么多年來,我們白家上下竟無一人可以得到洪荒錄的認(rèn)可,成為他的主人?!卑紫蜿柨嘈α艘魂?,腳步又開始動起來,慢步走向那山上。“不過還好,楓兒,你得到了洪荒錄的認(rèn)可!它既然愿意保護(hù)你,那就說明你可以成為它的主人!我就是來帶你繼承洪荒錄的!”
“是真的嗎,我還以為是哪個人在惡作劇呢?!卑讞鞲狭烁赣H的步伐。
兩人來到山腳下,上山的路也是那種青石鋪成的。陽光透過枝椏撒下點(diǎn)點(diǎn)金黃的碎片,若是再往林中看去,就沒什么光線了,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怪獸吞掉了全部的亮光,讓人眼前只有永恒的黑暗!
“這就是我們白家的先祖,白凌封志了!”白向陽帶白楓來到那個半山腰的祠堂,祠堂里有一副畫像,畫著一個道骨仙風(fēng)的老者,他眉星劍目,眼神如刀,左手成劍指,右手背負(fù)身后,抓著一卷翠綠的竹簡,想必就是洪荒錄了。“楓兒,拜完老祖就去繼承洪荒錄吧?!?p> “是父親。”白楓回答,說完作勢就要跪到那個供人們祭拜的蒲團(tuán)上去。
嘩啦啦!
畫卷突然猛地抖動起來!
“怎么回事?”白楓大駭,他現(xiàn)在不知是該跪還是不跪。
“楓兒,先起來吧,先祖好像對你很是器重?。 卑紫蜿柹袂槟?,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這情形只會在兩種情況下出現(xiàn),一是來跪拜者不是白凌氏的后人,二則是跪拜者的氣運(yùn)要大于身為人族大祭司并且坐擁洪荒錄的白凌封志!
“啊,這樣嗎?”
“嗯,既然先祖不讓你跪,那你就不跪了吧,咱們直接去繼承洪荒錄!”
“好,我聽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