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嬰兒的啼哭聲一出,所有人都被驚醒了,紛紛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走出來。
云止的表情甚是凝重。陶憂見狀,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蠪蛭現(xiàn)在就在宜城。
“云止,你以前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嗎?”
云止搖了搖頭,道:“以前除妖獸,都在荒蕪之地,而這次,直接跑到了城里?!?p> 陶憂撓了撓后腦勺,道:“今日逛街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宜城有好幾座高塔,能不能上去?”
子衿道:“那些高塔是用來觀天象的,要上去,得經(jīng)過宜城城主的同意。”
陶憂道:“那得多久?”
子衿道:“宜城的城主有一個傳統(tǒng),只要過了亥時,就不見人。現(xiàn)在都子時了?!?p> 陶憂道:“不管了,直接上就行了”
子衿道:“每座塔都設(shè)有法陣,哪能那么容易!”
陶憂道:“那就破了它?!痹捔T,陶憂便先沖了出去,云止緊跟其后,其他人見狀,也沖了出去。朝著各高塔奔去。
蠪蛭的叫聲愈來愈頻繁,眾人的心跳也愈來愈快,隨之而來的,也是眾人的行動愈來愈快。陶憂與云止到同一座塔下,正當他們準備破陣時,高塔的法陣自動打開了。
“我是宜城的布防,妖獸入城,城主特命在下協(xié)助各位上神。”
陶憂與云止并未多想,便快速躍上了高塔。
云止催動全身靈力,覆蓋到宜城的每一寸,他的靈魄在不斷地搜尋著蠪蛭的下落,全城被一片發(fā)出藍光的靈力籠罩。
在另一邊高塔上的子衿注視著這一切:“云止就是云止。”
在一旁的膚如道:“你已經(jīng)通知了宜城的城主打開法陣,為什么不說?”
子衿笑了笑,道:“在云止心里,我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單純了,若他知道了,恐怕會有些麻煩?!?p> 一刻過后。云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奇怪!”
“怎么了?”
“我發(fā)現(xiàn),他繞著人走。這一點不像他,他貌似被人開了靈智,思想提高了許多!”
陶憂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云止,蠪蛭出現(xiàn)的這幾天,也就是在漁村吃了人,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在我們追蹤他的時候,他沒有傷任何人,并且,你說之前你一直感受不到他的兇氣……會不會?”
云止思索了一會,道:“看來,我們只能跟上他,才能知道真相了!”話罷,云止便拿出了一顆珠子,對著珠子道:“子衿,你和膚如過來與我們會和。其他人,守好宜城,不要讓妖獸作亂”說完,那珠子里面飛出了一只透明的鴿子。一刻后,鴿子又回來了:“好?!?p> 陶憂見狀,不禁感嘆了一下:“云止,你們可真落后??!”
子衿到后,云止一行四人便追蹤起了蠪蛭,蠪蛭的兇氣時放時收,讓云止一行人累的夠嗆,一直追到了城外十里的地方,蠪蛭才現(xiàn)身。
陶憂邊喘著氣邊對著蠪蛭道:“我說九頭大哥,你就不能跑慢點嗎?你好歹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兇獸,你注意點儀態(tài)好不好,你這樣被傳出去,會被你的同行笑死的,不過也好,笑死了我們也省去一些麻煩?!?p> 蠪蛭低吼了一聲,有些怒意夾雜在里面,但并沒有攻擊眾人。
云止道:“奇怪了,他怎么不攻擊我們?”
云止話音剛剛落下,身后便傳來了聲音:“我的寵物,我讓他咬人,他就得咬人,我讓他乖乖坐著,他就得乖乖坐著!”眾人齊齊回頭,只見一個戴著面具,身著黑子的男子走了過來,黑衣男子吹了個口哨,蠪蛭便飛速躍了過去,蹲在了黑衣男子身邊。
陶憂冷笑了一聲,道:“看來,這天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兇獸,也不過如此嘛!竟如此的沒有骨氣,看來是隨主子了。”
子衿和膚如也跟著笑了起來,異口同聲道:“陶憂,實話講的太多了不好,傷感情!”
云止道:“你是誰?你可知道,豢養(yǎng)兇獸,是要被誅滅的?”
黑衣男子道:“我今日就一個目的,問荊!”
陶憂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其他人只是心里面想,不敢行動,而你,很勇敢啊,直接行動了,我真是佩服閣下。”話音落下,陶憂便做了一個揖。在眾人不經(jīng)意間,沖向了黑衣男子,給了他重重地一掌,又在眾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回到了原地。
黑衣男子當即吐了一口血,他艱難地抬起頭。
“你敢傷我!”
陶憂邪魅一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讓你的小寵物傷了普通人,我怎么不能傷你?”
黑衣男子道:“你會后悔的!”
話音落下,黑衣男子便消在黑暗之中。
“我會后悔?不可能!”
云止無奈地拍了拍陶憂的肩膀,道:“他走了,蠪蛭可沒有走,我們可能有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