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膚如等人在大廳整整齊齊地坐著。
“大師兄,這都午時了,師尊他們怎么還沒有出來?”
“定是昨夜除那妖物靈力損耗太大,正在調息吧!咱們還是再等一等?!?p> 半個時辰后,陶憂打著哈欠走了出來,道:“你們都先回水云澗吧!我們過幾日就回來。不行了,困死我了……”話罷,陶憂又走進了房間。
“大師兄,那我們是回水云澗嗎?”
“嗯,立即出發(fā),膚如姑娘你是?”
“我跟子衿他們一塊。你們走吧!”
一直到當天晚飯點,三人才伸著懶腰出來。看著這滿大廳的人,陶憂心里頓時覺得舒坦無比,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是重生的感覺嗎?好像不是,又好像是。
云止揉了揉太陽穴,道:“陶憂,我們接下來去獨夜山吧。”
陶憂道:“還有山?”
云止道:“獨夜山,是天澤境內唯一的山,也是西海唯一的山?!?p> 陶憂點了點頭,便走下去要了幾道小菜,一壺酒,獨自用了起來,云止與子衿見狀,也默默走到桌前,一言不發(fā)地用起了飯。他們被埋在喧鬧的人群里,無比安靜……
“云止上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好讓老夫好好招待您?!?p> 子衿壓低聲音道:“看吧,云止你得多重,踩的吞吳地皮有多響,把半神族的大巫師邑伏也招來了!”
陶憂此時心里有一萬個白眼:這都什么人啊,飯都不讓人好好吃,怎么除妖獸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溜須拍馬,倒是一絕,誰人都能拿第一!
“云止上神,族長現(xiàn)在身在獨夜山,所以,招待諸位的事,就讓老夫代勞?!?p> 不等云止回答,陶憂便站了了起來,道:“大巫師如果招待我們的話,我們會更不自在呢!大巫師應該很明白,我們不告訴世人我們的去向,是不想被人打擾,你身為老者,怎么這么不識趣呢?”
邑伏笑了笑,道:“我這次請諸位,還有一個原因,是淚娘。”
陶憂聽到“淚娘”二字,興趣隨即上來了,道:“大巫師連淚娘都知道,著實不簡單?。∧愕故侵v講?。 ?p> 邑伏道:“獨夜山有一個山洞,諸位進去便會知道她的往事,也會為諸位提供一些其他的信息。”
子衿道:“那為何大巫師不進去?”
邑伏搖了搖頭,道:“我們半神族的人,是進不去的。只有你們才能進入?!?p> 云止道:“我們自己去找便是了,大巫師不用費心了。陶憂,我們連夜出發(fā),子衿,把膚如叫下來。我們走了!”
話罷,云止便拉著陶憂向外走去,邑伏一行人神色尷尬,只能道一句:“恭送云止上神!”
陶憂一路上都在憋笑,云止看不下去了,道:“若你想笑,就笑出來吧,莫要憋著,對臟器不好!”
“噗…哈哈哈,云止,你剛才太帥了,我看見那老頭的臉,我就想笑!”
云止道:“你稱他老頭,那我呢?”
陶憂清了清嗓子,道:“你當然是哥哥嘍!”
云止道:“你可知,我大了他足足六千多歲!”
陶憂瞬間就傻眼了,難以置信地問道:“云止,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云止很認真地道:“陶憂,我從來都不會騙你。半神族的壽命,也就幾百年,你也不用奇怪?!?p> 云止雖然解釋地很清楚,但陶憂心里還實有些發(fā)癢:“一個幾百歲的的人跟一個快一萬歲的人稱老夫,違和感很重??!他這不是變著相占便宜嗎?不過,看在那個老頭給他們指引的份上,也就過過嘴癮算了?!?p> “獨夜山快到了,云止陶憂,我們先在山底歇歇吧,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了?!?p> 陶憂一聽到休息,瞬間雙眼放光,道:“是不是又有小鎮(zhèn)子?”
子衿笑了笑,道:“陶憂你想什么呢,你當鎮(zhèn)子滿世界都是???人人都能開的起客棧?就一家茶館,你愛待不待!”
陶憂的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好在云止上來安慰了他:“獨夜山附近有很多野味,我們也可以抓住烤來吃?!?p> 陶憂道:“實在不行,咱們就把子衿烤了,反正他是白澤獸,一身的肉肉?!闭f完,陶憂象征性地對著子衿咽了咽口水,一臉壞笑。
子衿白了陶憂一眼,道:“你可真是個變態(tài),囂張的很吶,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
陶憂道:“你要干什么?”
子衿沒有答話,而是翻著白眼繼續(xù)向前走了。嘴里面還不忘罵一句“變態(tài),真是變態(tài),我哪有肉!”
陶憂與云止相視一笑,搖了搖頭跟上了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