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憂正在熟睡中,云止輕輕推開了陶憂的房門。
“陶憂,起了!”
陶憂半睜著眼睛,道:“子衿他們起了嗎?”
云止無奈的搖了搖頭?!八茲纠锬闶瞧鸬淖钔淼囊粋€(gè)……”
“……”
陶憂伸了伸懶腰,爬了起來,呆呆地望著窗邊。
“我們?nèi)リ柕郏徒裉?。?p> 一聽到要去陽帝,陶憂立馬來了興趣,拉了一件衣服穿了上去,道:“早說嘛,走吧!”
話音落下,陶憂便跑了出去,云止笑著搖了搖頭:“這是有多大的精力??!”
陶憂越過了做早課的弟子,在花海里找到了子衿。
“陶憂,你舍得起了?”
“嗯,云止說我們今天要出發(fā)去陽帝?!?p> “對(duì)?。∪дf元知和精靈一族來往挺密切的。”
“這次有沒有時(shí)間去看離歌了……要是他能和我們一起去就好了……”
子衿拍了拍陶憂的肩膀,沒有說話。
陶憂心里明白,離歌不同于云止,雖然兩人都是一個(gè)組織的核心,但是云止有方思這樣的弟子,況且他的大部分弟子都嚴(yán)于律己,不用時(shí)時(shí)刻刻地盯著。而離歌卻不一樣,離歌沒有一個(gè)可以委以重任的人,她一離開,歸雁山就徹底亂了。
陶憂搖著頭笑了笑,心想:“或許離歌根本就不愿意呢?或許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
當(dāng)陶憂和子衿回去時(shí),膚如和幽蘭已經(jīng)吧行囊收拾好了,云止正坐在案前喝茶。
陶憂見狀,緩緩地道:“神不是什么都可以變出來的嗎?”
子衿道:“你是真的把神當(dāng)成萬能的了,要都能這樣的話,就沒有那么窮的神了。”
“好了好了,我們什么時(shí)候出發(fā)?!蹦w如在一旁已經(jīng)不耐煩了。
云止站了起來,道:“走吧!”
方思帶著弟子們一直送云止幾人到水云澗門口,云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回去,水律則盤在樹上朝著陶憂晃了晃腦袋。
陶憂輕輕地招了招手,腳尖平平一點(diǎn),飛到了空中,云止等人也緊跟其后。
陶憂一直俯視著地面,這時(shí)他看到了一個(gè)鎮(zhèn)子,對(duì)著云止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云止無奈地?fù)u了搖頭,道:“下面有一個(gè)小鎮(zhèn),我們下去歇息片刻,可好?”
云止話音剛落,子衿膚如便率先下去了,幽蘭和陶憂也緊跟其后。
鎮(zhèn)子很大,陶憂落地后便瘋跑起來,直到一家菜館,陶憂立馬停了下來,走了進(jìn)去。熱情的小二立馬招呼著陶憂坐了下來,陶憂看著墻上寫滿菜名的木牌,偷偷咽了口口水。
“客官,你要點(diǎn)什么?”
“我想都要!”
“客官,您可不可以隨便開玩笑,這所有的菜做下來,怎么也得半天的時(shí)間,您看,您選幾樣你喜歡的。”
“嗯……那就一個(gè)清蒸白魚、過油肉、一品海參、荷包魷魚、魚腩煲。再來一壺酒?!?p> “好嘞!”
子衿等人相繼抵達(dá)了菜館,陶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有人來跟我搶食了?!?p> 子衿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道:“我猜你點(diǎn)了一大堆人的量吧!一個(gè)人吃的完嗎?”
陶憂白了子衿一眼,催了一句:“我們這桌,麻煩快點(diǎn)?!?p> “對(duì)了,云止呢?”
“在后面,他是什么習(xí)慣你不知道嗎?火燒屁股他都不急?!?p> 陶憂認(rèn)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止走在大街上,穿梭在人群中。
“扇子,好看的扇子?!?p> 云止被這一聲吆喝吸引,他朝著那個(gè)方向走了過去。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扇子,云止拿下來一一看了一下。
“公子,有沒有看上的?”
云止搖了搖頭,意欲離開,這時(shí),老板叫住了他?!肮?,我還有其他的?!痹捯袈湎?,老板從一個(gè)很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把扇子,遞給了云止。
云止緩緩地打開了扇子,一副山水圖顯了出來,就連天上的飛鳥,都畫的如此活靈活現(xiàn)。
“老板,多少錢?”
“一金。”
云止從懷里掏出了一金,遞給了老板,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賣了這么多年扇子,不還價(jià)的人倒是第一次見,不過那把扇子也絕非凡品,留在自己這個(gè)普通人手里,也沒有什么大用處。倒不如賣給有緣人呢!”
陶憂幾人正吃的火熱,云止走了進(jìn)來,坐在了陶憂的身旁。
“云止,快吃,可好吃呢!”
云止淡淡地笑了笑,把自己剛才買的扇子遞給了陶憂,道:“送你的,這把扇子絕非凡品,只要加持靈力,是一件很趁手的武器,平常也就是一副山水畫,看著也比較舒服?!?p> “云止,大恩不言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