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憂剛想使用靈力,格朗攔住了他。
“格朗,為何?”
“坐在上面的人可不是那么簡單,我會隱身,我來吧!”
格朗話音落下,陶憂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來,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剛剛還被簇擁的高官持短劍朝著京墨刺去……
“放肆!”云止沖到高官面前,一劍穿透了高官的心臟。
子衿見狀,連忙道:“大帝,他肯定還有其他同伙,臣建議現(xiàn)在立刻停止一切活動,封鎖萬神殿,逐一排查!”
京墨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務(wù)必找出他的同伙,格殺勿論!”
“臣遵旨!”
陶憂剛剛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輕聲道:“子衿,你為什么要攬這件事,你現(xiàn)在上哪兒給京墨找同伙!”
子衿連忙捂上了陶憂的嘴:“不可直呼其名,否則按謀逆罪論處!”
“那你打算怎么辦?”
“找兩個平時為禍百姓的,頂包!”
陶憂點了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情節(jié)不是很嚴重的就放過他們吧!”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想辦法讓涵虛和水族人出去?!?p> “好!”
陶憂借著排查之名,靠到了涵虛身旁,把涵虛拉到了角落里。
“涵虛公子,你跟亂臣的關(guān)系可好?”
“陶公子,我常年征戰(zhàn)在外,那有什么時間結(jié)黨營私,挑戰(zhàn)皇權(quán)?!?p> “可有證據(jù)?”
“赫赫戰(zhàn)功!”
陶憂又走到了夏侯離歌面前,猛地抓住了夏侯離歌的胳膊,邪魅的笑了笑。
“夏侯姑娘大婚之日,還帶著武器,真是難為你了?!?p> 陶憂此時心里是有些討厭夏侯離歌的,有什么人是在大婚之日藏著武器的,恐怕今天殺掉涵虛的執(zhí)行者,就是她吧!
“習慣而已!”
陶憂甚至還有些不死心:“我怎么平時沒有見過你藏著武器?”
“我平時也帶著,你眼神不好?”
“子衿說過,萬神殿里不可攜帶普通利器。”
“那怎么不禁止法器?”
“子衿也說過,在萬神殿里,任何法器都會被壓制,就連問荊也使不出全力!”
夏侯離歌甩開了陶憂,朝著涵虛的方向走去,被云止攔了下來。
“離歌,師兄知道你現(xiàn)在不想行動,但是現(xiàn)在你最好坐著別動,畢竟,我們要排查刺殺大帝的刺客!”
夏侯離歌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想起了一個月前大帝的召喚,當自己接到“殺了涵虛,清洗水族”的命令之后,自己也曾反駁過,畢竟水族戰(zhàn)功累累??纱蟮鄣幕卮鸫_實:“水族恃寵而驕,不把本帝放在眼里,唯恐日后再會像當年的鬼族一樣!”
夏侯離歌清楚,水族絕對不會恃寵而驕,漠視皇權(quán)的,只不過他們實在是太耀眼了,耀眼到讓大帝忌憚了。
夏侯離歌心想:“這樣也好,陶憂總會想辦法把水族救下來的!”
陶憂看了看周圍,悄悄把《復源決》塞到了涵虛的手里,輕聲道:“這個上面有修復靈源的方法?!?p> “多謝陶公子!”
“我會想辦法把歸雁山的人引走,屆時你就帶著你的族人一起跑。”
涵虛點了點頭。
陶憂大聲道:“這不光要查里面的,外面的也要查,云止子衿,我就排查外面的吧?!?p> 云止點了點頭:“去吧,陶憂!你自己小心點?!?p> 陶憂走到了涵虛面前,道:“外面打多數(shù)都是涵虛公子的族人,您肯定比我更了解他們,不如您就跟我一起排查一下吧!”
夏侯離歌干咳了一聲,陶憂聽見,戲謔的笑了笑:“新娘子這是舍不得新郎官,要不然,新娘隨我們一起吧!”
夏侯離歌搖了搖頭,道:“陶公子莫要多想,我只是怕歸雁山的人喝多了,不小心冒犯了陶公子!”
“無礙!”
話音落下,陶憂拉著涵虛走了出去。
“這萬神殿的階梯容易上來,可不容易下去!”
涵虛虛弱地笑了笑:“等您成為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時候你就明白了?!?p> “涵虛公子,我可不想這么麻煩!”
“那陶公子接下來要怎么做?”
“下去后你命令他們攻擊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最好打的狠一點?!?p> 涵虛對著陶憂鞠了一躬:“在下謝過陶公子,若我今日能和族人順利脫險,日后必當鞠躬盡瘁!”
“你們能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逃吧!逃到京墨鞭長莫及的地方!”
“那待會要得罪陶公子了!”
“無礙,給我留一口氣就可以了?!?p> 陶憂已經(jīng)下定決心賭上這一把了,是成是敗,只能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