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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宋之南征北戰(zhàn)

第二十九章 蒞臨太白山

  辰時未到劉義真就起床在小院里早練,有最新貼身小弟——那只雛鷹陪伴,興沖沖把五禽戲、軍體拳、刀中八法和仁者之棍輪了一遍后,正在細(xì)細(xì)體會新學(xué)刀、棍術(shù)的心得之時,一夜未見的江老頭和虎都聯(lián)袂而入。

  頂著一對黑眼圈的江老頭精神還蠻好,叫劉義真趕快吃飯收拾準(zhǔn)備離開,虎都老漢在一旁笑呵呵也不多言,只是送了把尺半短刀給劉義真防身。

  出門時草堂寺的大佬門都來相送,虎都、慧觀和道融連“什門四圣”之首的道生都出面了,一一道別后,劉義真扛著一大包面餅之類的吃食和幾個鼓鼓的牛皮水囊上了車,雖沒下雪,但天寒地凍的連車簾都放下了,一切收拾好了,馬走鷹飛地離開草堂寺沿山腳西行而去。

  “小子,出門相送的草堂寺大佬們很給你面子啊,昨夜氐族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小子好運氣,草堂寺的事記得以后能幫則幫!”

  劉義真還沒開口問昨天成果咋樣,老頭子就有感而發(fā)。

  廢話,這幫子佛家高人我今后一個個全要弄到南方,何況還有一個絲路通的寶貝,以后草堂寺就是個空架子了!

  “都是看江師你的面子啊,那個,額,江師昨天在終南山可有收獲?”

  劉義真馬屁無敵,但仍不忘本來目的。

  “秘境這么容易找到,那神仙早滿天飛了!”

  老頭子也不惱。

  “接下來去太白山,你就在那好好修煉幾天,我繼續(xù)找,有時間還得去蜀山(岷山)和大巴山轉(zhuǎn)轉(zhuǎn)?!?p>  老頭子信心很足呀。

  “你就不怕留下我一個人有什么危險?”

  劉義真也想跟著看看能否見識到秘境,所以表示怕怕。

  “太白山頂常年積雪、草木鳥雀皆無!鬼都找不到一個,你不自殺就不會有危險?!?p>  老頭子表示呲之以鼻。

  “我會留吃喝保暖之物,你老實等我回來!你這菜鳥修為還不抓緊練上來,碰到秘境也沒用,何況赫連勃勃很快要來竄門,你就更沒時間修煉了!”

  “為你好”確實很強大,劉義真無言以對。

  沒有多久,當(dāng)馬車走到一處無人之地時,江老頭叫停了車,把一頭懵的劉義真趕了下來。

  “就要下雪時間緊迫,老子又得費神費力了!小子記?。阂院蟛坏饺f不得已,不得隨便在世俗間使用修真手段!”

  直到車夫卸完隨行大小包袱,被老頭子吩咐完事可以走了,向劉義真鞠躬一禮離去后,老頭子才解釋。

  只見老頭子解下腰間的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皮袋,松開袋口對準(zhǔn)地上物件,閉眼嘟嘴碎碎念,“嗖!嗖!嗖!”,皮袋沒見變大,地上的大小東東卻已消失不見,嚇得低空盤旋的小鷹“嘎哇”直退。

  “哇!儲物袋!今天總算見到活的儲物袋了。”

  劉義真是眼冒精光、哇呀大叫。

  “什么儲物袋?沒見識的小子,這叫玄空乾坤袋,雖是最次的,也能內(nèi)容四尺見方!”

  老頭子聞言面露鄙夷,又傲然掏出一件尺長銀梭,這回倒沒顯擺了,銀梭在手,老頭子閉目凝神口中默念幾句,然后揮手將銀梭往空中一扔,銀光綻放,那銀梭漸漸漲大到丈許落于腳下,流線依舊,只是那式樣……………太空碰碰船?沒擋風(fēng)玻璃,差評!

  劉義真驚到深處已無言,默默地看著老頭子又牙痛般掏出了兩顆核桃大小的晶瑩玉石,爬上銀梭內(nèi),罵罵咧咧地將玉石裝在什么地方,銀梭,哦不,超級無敵太空碰碰船已銀光斂盡,耳中傳來老頭子的吼聲。

  “還不上來,帶上那只鳥!老子一年的供奉?。 ?p>  喜滋滋地收鳥上船,劉義真見老頭子是真的肉痛,便沒敢多問。

  老頭子出掌按在梭內(nèi)壁上鐫刻著呈符文圖案的圓圈上,銀光乍起,銀梭也開始升空飛行。

  飛行的感覺像乘直升機(jī),速度也差不多,透光性極好的銀光光圈阻隔了高空中的勁風(fēng)。

  劉義真雖有滿肚子的求知欲,但看看老頭子那張嚴(yán)肅臉,還是明智地閉嘴轉(zhuǎn)頭,看向了梭下的大好秦嶺風(fēng)光。

  看著腳下被尊為華夏文明的龍脈—秦嶺,巍峨挺拔,危崖高聳,綿延逶迤,溝壑交織,峰巒疊嶂,地勢高低懸殊,毗鄰渭河平原的北坡,山勢陡峭,盡是千崖競秀的壁立山峰,流向渭河的眾多小河即使在冬天也短促多急;往南望去,巍巍群峰綿延不盡、蒼黃黛綠層層漸顯;西邊則是雪的世界,銀裝素裹、霧靄渺渺宛若仙境;處于渭河與漢江之間的這片茫茫山地,東西綿延400多公里,南北寬達(dá)100至150公里,恢宏壯麗的無邊風(fēng)光讓劉義真心潮激蕩而驚嘆連連。

  隨著銀梭的漸漸西行,青白相間的群峰中一座宏偉的高峰映入眼簾,玄身白首、以鶴立雞群之勢冠列群峰之首。

  劉義真知道,到秦嶺山脈最高峰——太白山了。

  銀梭到了太白山巔上空后,從遠(yuǎn)處看有“傲宇凌空,鍔刺藍(lán)天”之勢的拜仙臺卻是另一番景象,臺面開闊平坦,向西直通跑馬梁。

  銀梭緩緩落在拔仙臺上,風(fēng)大刺骨,趕緊找個面東南的石塊擋住寒風(fēng),劉義真大聲詢問正在收銀梭的老頭子:

  “江師,你不會要我在這風(fēng)尖浪口上修煉吧?”

  “風(fēng)尖浪口?此處為太白之巔,而太白又為秦嶺之巔,人跡罕至,靈氣比長安城那污濁之地濃厚三四倍,正是你夯實氣基、感悟天地的最佳之地,每日的子午兩個時辰效果最好,定要在此打坐行功!”

  老頭子語氣堅決。

  “那我吃睡休息怎么辦?”

  劉義真感到頭皮有點發(fā)麻了。

  “怎么辦?跟老子走!”

  老頭子邊說邊向北沿走去,果然下了拔仙臺崖頂就發(fā)現(xiàn)下邊的巖崖上有一天然巖洞。

  進(jìn)來一瞧,洞深10余米、高3米許,雖然洞頂有巖隙滴水形成的鐘乳石狀冰柱,濕冷陰森,但總算不用整天在頂上吹北風(fēng)了,劉義真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江老頭扔了一摞面餅兩袋水、幾張皮褥子和貂毛被,就問還需要什么東西趕快提,劉義真想想從頂上下來一路看到洞下不遠(yuǎn)有個結(jié)冰的小湖和洞外足有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有草木的地方只怕最少有十多里,就叫老頭子把手上所有的木料留了下來,又要了一副火鐮和鹽巴。

  今天趕路快,到現(xiàn)在還未到午時,劉義真又抓緊時間給小鷹用貂毛被壘了個窩,把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小鷹塞了進(jìn)去。

  老頭子見劉義真忙完了,就遞過兩本小冊子,一本《小妙真經(jīng)》和一本《鵠游功》,又告知《小妙真經(jīng)》必得去崖頂練,《鵠游功》是輕功隨意練,但下山就靠它了,老頭子靈石不夠了,除非劉義真拿得出。

  身無半粒靈石的劉義真氣的眼睛冒火,但也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老頭子踏上銀梭揚長而去。

  等到心火平息下來,劉義真又發(fā)現(xiàn)了個更大的遺漏之處,該死,忘了問老頭子什么時候回來!

  午時快到了,郁郁中劉義真即將開始他的第一次山頂洞人修真。

木易大伯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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