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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宋之南征北戰(zhàn)

第六十章 商鞅尺

  挨著關山的雍城是古秦國的舊都,前后近300年,到戰(zhàn)國前期才被放棄,因地理位置偏僻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發(fā)展,城中的新修建筑多為私宅,堅固高大但很是陳舊的城守府,估計是先秦舊都的建筑了,為示尊重,徐駭奴給劉義真安排的是最大的主臥室,面西向東(秦以前的古人以向東為正位,漢代儒家當權(quán)才改成面北向南),也不知是前秦何等大人物的起居之地。

  進入了筑基后期,真元海已與靈臺相接,劉義真就更期待今天錘煉靈識能發(fā)生點什么了。

  待于夫子和崔忠守好四周后,劉義真坐好入靜,立馬服下了一顆鍛神丹,進入內(nèi)視,真元海不再平靜如昔,開始翻滾慢慢,將浸在其中的大量靈識光絲磋磨,剔除了雜質(zhì)的淺黃光束回返靈臺,動作如舊,但速度明顯地加快了不少。

  僅僅進行了一刻鐘,劉義真就感到了熟悉的真元刺痛感,這么快就到就靈識鍛煉的極限了?不行,我得試試今日的靈識鍛煉效果,看看比以前有什么進步。

  坐于原地的劉義真開始放出靈識向外伸去,五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直到過了三十米,感應到的物件才變得模糊,比原先的靈識漲了兩倍,這種速度讓劉義真嚇了一跳,趕緊收回了靈識,免得驚動旁邊房間的于夫子,要知道儒家的儒道文心和練氣士的靈識有異曲同工之妙。

  靈識達到百米就可以凝丹了,雖然靈識的錘煉越到后面越難進步,但按這個速度,堅持每天一次最多個把月就能達到外放百米的程度,丹田內(nèi)的靈臺光芒也會全部轉(zhuǎn)化成金色,到時候磕上幾顆儲物戒內(nèi)的破關用丹藥結(jié)成金丹,再打開小蕓姐所留的貼有“金丹才可打開”封條的小箱子,我就能獨步當世了!

   YY了一下,劉義真收回心思想試試看靈識的精度提高了多少,前后左右不好查探,我看屋頂和地下總沒事吧,四五米高的屋頂沒事,穿過屋頂照樣延伸了二十多米,可惜空氣中啥也沒有;再看地下,嗯!穿土后的靈識查探距離就減了一大半,勉勉強強十來米深,聽小蕓姐說,玄黃界還有薄薄一層就能隔斷靈識和神識的玉石和金屬,以后進去了也得見識見識……

  劉義真正在這胡思亂想,靈識也漫無目的地掃探著身周的地下,呃!地下正中五米來深的地方,埋著一個三尺見長的鐵盒,沒什么靈氣流溢,卻泛著幾絲澀重的紫紅光芒。

  勤學好探的劉義真立即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靈器刀,工具好自然活就快,不一會六尺見方的洞就給“咔咔”地挖了五米多深,黑黝黝的鐵盒呈現(xiàn)于眼前。

  雙腳夾住鐵盒,運轉(zhuǎn)鵠游功就回到地面,先不管鐵盒,把挖出的土趕快填埋好才為第一要務。

  這不起眼的黑鐵盒很容易打開,里面只有光禿禿的白玉尺一把,一目了然,包墊的錦緞早成了灰灰,一碰就無影蹤了。

  三尺長的玉尺拿在手上不輕不重,前后左右看了無數(shù)遍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沒有使用說明的東西就是麻煩,劉義真只得使出真正的實力了。

  滴血認主?滴到眼發(fā)黑、血滿地沒什么動靜;

  真氣驅(qū)使?輸?shù)侥樛t、腦發(fā)脹也還是陌生人;

  最后一招,我閉眼用靈識,“唰”的一聲,靈識如同開閘的水一樣流向了那把尺,劉義真一下就慌了神,我切!我切!我就是切不斷!靈識的流失也逐漸加快,中丹田里的靈臺都快熄燈了,來不及睜開眼,劉義真“撲通”就倒下了……

  恍恍惚惚間,劉義真感到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玄色小室,除了身前一頁打開的石質(zhì)書面別無一物,我靠,又穿了,還是魂斗羅,不,魂對魂穿越?

  容不得多想,書頁開始發(fā)光,居中映出一行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保W爍數(shù)息后消失了,接著猶如自動翻頁一般又出現(xiàn)了一頁,只有左上角有一個“注”字在閃爍,其余都是空白。

  思索片刻,劉義真認為是讓自己解釋上一句話,于是伸出右手食指,在光頁上虛劃寫了“天地和圣人都一樣,他們是無私的,對待世間萬物,都跟對待芻狗一樣,沒有絲毫偏袒?!边@個1600年后公認的,對這句出自老子《道德經(jīng)》第五章中的話的理解。

  數(shù)息后,光影閃動,在劉義真寫上的答案右下角自動出現(xiàn)“劉義真”三個小字,一頁完整的經(jīng)注齊活。

  來不及多欣賞一點自己的杰作,光頁又變了,一副由左上角至右下角內(nèi)容為“注:天地和圣人一樣并不施仁恩,只是讓萬物如芻狗那樣走完自己由榮華到廢棄的過程而已。公孫鞅”的頁面出現(xiàn)了。

  “公孫鞅!商鞅,先秦法家代表人物”劉義真明白了,這把玉尺肯定和商鞅有關!

  光影又開始閃動,慢慢地有如視頻畫面一般的展現(xiàn)出商鞅波瀾壯闊的一生:

  幼年即入遠在昆侖的上清屬下的下門—法門學習和生活,匆匆十多年后成就金丹開始出山入世修行,臨行前座師贈此尺—法寶“量天”。

  回到家鄉(xiāng)衛(wèi)國開始游學,向尸佼學習雜家學說,后來出任魏國國相公叔痤的中庶子,深得公叔痤器重,公叔痤病重時向魏惠王推薦商鞅未獲采納,在中原幾國郁郁不得志。

  三十歲得秦國招賢令西行入秦為仕,三十六歲時抓住秦孝公欲變法的機會舌戰(zhàn)群臣,最終在國內(nèi)頒布《墾草令》開始第一次變法,四十歲獲任秦國左庶長;四十六歲將國都從櫟陽(今陜西省渭南市富平縣東南)遷至咸陽,同時在秦國國內(nèi)進行第二次變法;通過前后兩次變法,內(nèi)使民急耕織之業(yè)以富國,外重戰(zhàn)伐之賞以勸戎士。法令必行,內(nèi)不私貴寵,外不偏疏遠。是以令行而禁止,法出而奸息。

  秦孝公去世時,自身已五十八歲,修為達化神巔峰,即位的秦惠王起了殺心,安排的死士和替身在鄭縣(今陜西省華縣)全軍覆沒,自身反其道而行欲走關隴古道回師門晉升,在舊都雍城遭渡劫期的贏氏老祖截殺,身死道消。

  畫面慢慢淡去,最開始的一行“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又出現(xiàn)了,數(shù)息后光芒閃動越來越快,顏色也由原來的瑩白漸漸變深,光芒全部轉(zhuǎn)成金黃后,眾多金光颼地匯成一個人頭大的光球沖入劉義真的腦海,劉義真又金燦燦地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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