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離開厚后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溫容皺著一張小臉。
溫容看道慕言走過去后,連忙走過去,說道:“這小子進(jìn)你房間后,我還沒說兩句話,直接就暈倒了,你家我也不敢亂走,也不敢擅自做主,不過我仔細(xì)的瞧了瞧,慕言你還是找個大夫給他診治一番,不然我怕他活不過今晚了?!?p> 慕言聽到溫容這么說,走到窗前,看著那個閉著眼睛,臉色紅紅的沈隨之,啐了一嚇下?!罢媸莻€麻煩精,還要本少爺照顧她,小孩子就是麻煩。”
慕言走出門外,吩咐小廝去找大夫,并且燒熱水給沈隨之擦身體。
吩咐完畢之后,兩個人這才走過去,近距離的觀察著沈隨之。
因為之前沈隨之變現(xiàn)的生龍活虎,在加上身上的頭發(fā)散落著,還有身上那塊破布遮掩著,并沒有很清楚的看到沈隨之身體上的傷痕,只是記得,沈隨之滿身臟污。
慕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然后坐到床邊,伸出手弄開沈隨之披散在身前的頭發(fā),頭發(fā)一撥開,溫容和慕言他們兩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起先因為有頭發(fā)遮掩著,所以慕言和溫容兩個人也只看到了沈隨之臉上的傷痕,可這撥開頭發(fā)……饒是慕言看了沈隨之現(xiàn)在這副樣子,也不由得有些害怕。
沈隨之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可比慕言記憶中父親打自己的樣子狠的多了。
慕言立刻把手縮回來,在被子上來回蹭了蹭,轉(zhuǎn)頭看向沈隨之?!八樕喜粫舭贪?”
溫容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留疤?”
慕言嫌棄的看了沈隨之幾眼?!氨旧贍斶@么好看,可不想要一個丑八怪當(dāng)我的貼身侍衛(wèi),本來就丑,再丑上加丑,那我還怎么吃飯?”
說完沒等溫容說話,又說了句:“溫容,我記得你家有皇上上次御賜的雪凝膏,你去給我拿來一盒?!?p> 溫容看了看昏過去的沈隨之,又看了看慕言,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在溫容的腦海當(dāng)中炸裂開來,“慕言,你該不會是把他養(yǎng)成那個什么然后……”
“你說什么屁話呢?本少爺是那種人嗎?”溫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言打斷,索性,此刻屋里只有溫容和慕言兩個人,“還有,他不是什么沈隨之,他是無恙,我的貼身侍衛(wèi),你要記住了,下次再說那三個字,信不信我揍你啊?!?p> 溫容有些尷尬地刮了刮自己的鼻子,“你又沒說,我怎么會知道,你這么兇做什么?不就是一個臭小子么?!?p> 慕言瞪著溫容,雖然只是一個年僅九歲的小孩子,倒是讓溫容生了幾分懼怕之意,“我父親私自留得沈隨之,已是犯了包庇之罪,你可知,此事若是宣揚(yáng)出去,這整個將軍府都會陪葬,我把他留在身邊,對外可以說他是我的書童,若不是父親,他豈能進(jìn)了我的家門。”
溫容聳了一下肩膀,伸出手拍了拍慕言的肩膀,“你也別整天像一個小老頭一樣,你可是比我年紀(jì)還小的小屁孩,好了好了,你別瞪著我了,我知道,他是無恙,他是你一個人的無恙,這樣總行了吧?!?p> 慕言沒在理會溫容,而是把目光放到沈隨之的身上,“他在進(jìn)入將軍府的時候,就注定是我的?!蹦窖哉f完這句話,似是覺得有些不妥,隨后又補(bǔ)了一句,“貼身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