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地,哺育萬物。我輩青年,奮起直追。
隨著早晨的號角響起,杜羽一個翻身落地。
隨即穿好衣物,前往操場集合。
這里是部隊,是作戰(zhàn)部隊,是守護(hù)華夏大地的勇士基地。
黑臉,嬌小,高個的連長喊道:“今天是你們軍人生涯的最后一天,明天你們將會步入社會?!?p> “我希望你們,不要忘記戰(zhàn)友,不要忘記曾經(jīng)的使命?!?p> 正前方做最后訓(xùn)話的連長,他姓李名自衛(wèi)。
李連長講完,戰(zhàn)友們彼此凝望。
最后一天,就要站好最后一班崗位。杜羽跟隨幾位戰(zhàn)友一同負(fù)重五公里。
身材嬌小的杜羽,含著眼淚前行。
一路前行,返回。杜羽都心不在焉,他不知道退役之后該做什么。
心里的苦楚大概知道他自己知道吧!
用餐時間到了,杜羽微笑的走向食堂。
身旁一班的戰(zhàn)友葛斌拉住杜羽問道:“杜羽,離開部隊你準(zhǔn)備去干什么?”
杜羽不知如何解答,打好食物后坐在餐桌上發(fā)呆。
葛斌見其之前不是這樣的性格,杜羽本身性格活潑,正義,陽光。
兩人用完餐,葛斌緊跟杜羽離開。
葛斌獨見,杜羽來到訓(xùn)練土坡邊坐下。
杜羽看到葛斌跟著過來了,便微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你呢?”
葛斌嘆息幾聲,回答道:“我也不知如何,復(fù)原后再說吧!”
兩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天色漸暗。
杜羽回到營房睡下。
次日清晨,艷陽高照。
教導(dǎo)員最后一次訓(xùn)話,隨后老兵紛紛上車離去。
杜羽也在其中,回到家里,杜羽已久保持軍營規(guī)矩。
早出晚歸,天天訓(xùn)練。
家中父母,不知如何勸導(dǎo)。
杜羽生在農(nóng)村,父母皆無知識,家中貧窮,杜羽這才放棄學(xué)業(yè),前往軍中效力。
日復(fù)一日,杜羽知道不該如此,準(zhǔn)備外出尋找工作。
準(zhǔn)備好一切,杜羽也和家人商量過后,準(zhǔn)備外出。
誰知天意留人,一分鐘前還晴空萬里,下一分鐘大雨傾盆。
杜羽只得留在家中,他不停的翻看著書。
速度越來越慢,最終安然入睡。
“殺……眾弟子聽命……誅殺魔教,振興朝廷?!?p> 腦海片段不止一次出現(xiàn),杜羽最終醒來,一身冷汗直流。
只因夢見一位持槍男子,一槍刺入自己眉心,大驚之下,這才醒來。
滿身是汗,杜羽母親前來問道:“羽兒,你怎么了。”
杜羽回答道:“媽,沒事,做噩夢了?!?p> 杜母滿懷心憂,農(nóng)村女人便是如此。
杜羽前往衛(wèi)生間,取出毛巾,擦拭著汗水。
嘆息一聲,回到房間。
躺下回想剛剛夢中景象,一切都是那般真實。
杜羽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十點二十七分。
杜羽關(guān)閉手機,準(zhǔn)備入睡,但此夜注定失眠。
回憶夢中經(jīng)歷,才發(fā)現(xiàn)天已漸亮。
日出東方,代表著新的一天到來,也代表著新生。
黑暗最終等來黎明,兩者相互交換,正如人生一般。
江湖縱橫,彼此交錯。
天下安居樂業(yè),豈不是我輩人,最終的愿望。
杜羽一遍一遍的回想軍營時光,最終拿起筆,刻畫那腦海的夢境世界。
公元316年西晉滅亡,史稱五胡亂華。
317年匈奴大王,率軍南下。
瑯琊王司馬睿,打敗匈奴,建國于建業(yè)城,史稱東晉。
本夢境世界由西晉晉愍帝時期開始。
晉愍帝遷都長安,此時武林派系混亂。
北有昆侖,南有點蒼,中有少林,峨眉。
江南五雷堂,松山風(fēng)靈閣。
巴蜀楊家,湘西龍家、吳家。
外夷魔教,內(nèi)邦羌族。
一陣馬蹄聲脆,身穿黑袍眾人,前往晉內(nèi)。
帶隊的是魔教教主石壘的親弟弟石曜。
至于來此作甚,還需細(xì)細(xì)道來。
江陵城,青瑤鎮(zhèn)。
杜家府邸內(nèi),眾人正在懲罰一位男孩。
看衣物穿著男孩應(yīng)該身份尊貴,不過為何被三尺木尺挨打,還得從昨天說起。
后院廂房,一位身穿白袍青年,趴在窗戶外偷看。
廂房內(nèi)女子正在洗澡,此女名叫杜嫣然,乃是杜家大爺,杜景文的嫡女。
杜景文便是杜家現(xiàn)任家主,而白袍青年便是杜羽。
杜羽乃是杜家三爺,杜景寧的兒子,自從杜羽出生便沒有見到自己父親,也沒有見到自己母親。
至于兩人身在何處,杜家長輩們也絕口不提。
自幼散漫的杜羽,從小便調(diào)皮搗蛋,只是為了吸引注意力。
這次路過杜嫣然的房間時,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趴在外面偷看。
這一看不要緊,可是恰巧杜嫣然在此洗澡,感情便宜了杜羽,自己堂姐被看了一家精光。
此事被路過的下人撞破,極其尷尬的杜羽被扭送至杜家祠堂。
杜家家主杜景文,坐在高堂,看著被打的杜羽,有些不忍。
隨后杜嫣然也前來求情,本身要被趕出家族的杜羽,便被罰跪。
挨打只是為了杜羽能夠記住此刻的行為,罰跪便是懺悔自己的德性。
杜家大爺?shù)臅績?nèi),杜嫣然站在一旁。
杜景文開口問道:“嫣然,杜羽自幼失去三叔、三嬸的疼愛,這些年也怪可憐的?!?p> 杜嫣然不解,不知自己父親要說些什么?
詢問道:“父親,您……”
杜景文嘆息一聲道:“我決定將你下嫁給杜羽為妻?!?p> 杜嫣然還有一旁不敢說話杜浩呆住了,空氣瞬間凝結(jié)。
杜浩鼓起勇氣說道:“父親不可,這堂兄妹怎么可以?”
杜嫣然看著杜景文,不敢多說什么,她知道自己父親說一不二。
杜景文看著杜嫣然開口說道:“嫣然有些事我也該告訴你了。”
“我杜家從來就沒有三爺杜景宇這個人,他杜羽也不是我杜家子弟?!?p> 杜浩傻眼了,他一直以為,那個討厭的家伙是自己堂弟。
杜嫣然也有些驚訝,她在杜家十余年了,她居然從來沒聽說過杜羽的父親的事情。
這下杜嫣然心里明白,原來杜羽根本就不是杜家子弟。
杜景文之所以告訴姐弟兩人,便是希望杜嫣然嫁給杜羽為妻,至于原因其實很簡單。
留住杜羽,不讓其外出,這樣杜羽的身份也不會被人知曉。
不過杜羽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三番四次的逃離杜府,好在都有驚無險的帶回來啦!
杜羽逃跑的事情,杜景文并未詢問其原因。
杜嫣然臉色羞澀,低頭離開書房,大概是有些難為情吧!
本來一直把杜羽當(dāng)?shù)艿芸创?,突然有一天,自己父親告訴自己,其實他不是你弟弟,而自己還要嫁給他為妻。
杜嫣然有些尷尬,內(nèi)心也有些不適。
杜浩見其離去,準(zhǔn)備追上去。
被杜景文攔住道:“你就別添亂了,記住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二爺在內(nèi)?!?p> 杜浩嘆息一聲回答道:“唉!我知道了?!?p> 杜景文冷哼一聲,看著姐弟兩人相繼離去。
杜景文自言自語道:“諸葛兄,此事我也只能如此處理,你在天有靈,就保佑你諸葛家族的子孫活著吧!”
簡簡單單的話語,透露出的消息,讓有心人知道,便是一場江湖風(fēng)雨。
“問蒼天,江湖何處?持劍者,盡低頭。”
杜羽獨自趴在房間的床上,用銅鏡看著自己屁股上的傷口,杜羽哀聲嘆氣。
可憐杜羽,自己夠不著傷口,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杜羽立即收好銅鏡,穿好褲子。
“咚咚咚?!?p> 一陣敲門聲響起。
杜羽開口道:“誰???進(jìn)來?!?p> 推開房門,杜羽看向房門處,來者竟是杜嫣然。
杜羽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眨巴眨巴眼睛,低頭說道:“嫣然姐,你怎么來了?!?p> 杜嫣然沒有說話,來到床邊。
問道:“疼嗎?”
杜羽害羞的回答道:“可疼了?!?p> 嬌羞的像個孩子。
杜嫣然咬牙切齒,內(nèi)心想著,知道疼還敢偷看,小流氓一個。
杜羽見杜嫣然沒有說話,不知該說些什么。
杜嫣然嘆息一聲道:“趴著?!?p> 杜羽驚訝道:“??!”
杜嫣然扭頭說道:“我剛剛在門外都看見了?!?p> 杜羽頓時起身講道:“同樣是偷看,為什么我就得被毒打?。 ?p> 杜羽一臉委屈,杜嫣然偷笑一聲。
杜嫣然羞答答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杜羽立即回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杜嫣然咳嗽幾聲,道:“你趴好,我給你上藥?!?p> 杜羽乖乖趴好,能讓青瑤鎮(zhèn)第一美女上藥,也是江湖頭一號人物了。
杜羽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不過只是親情,哪怕一點點愛意,杜羽都告訴自己,杜嫣然是自己的堂姐,不能干這種亂倫理的事情。
杜羽雖然調(diào)皮,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有分寸的,至于偷看一事,杜羽真是無意之過。
杜嫣然原本還有些不悅,不過很快便打消了,畢竟自己父親已經(jīng)決定將自己嫁給眼前這個少年。
不過青瑤鎮(zhèn)其它家族就不看好杜羽了,在他們眼中杜羽就是一個任性的廢物。
年歲十六大小,武學(xué)境界幾乎為零。
不是十足的廢物,那天下就沒有廢物這一說啦!
青瑤鎮(zhèn)李府內(nèi),李家少爺李昭眼睛中帶著殺氣,他從小暗戀杜嫣然,結(jié)果就在剛剛,杜景文對外宣布。
杜羽與杜嫣然的婚事,眾人都在議論,說杜家這是怎么了,舍不得杜家女人嫁出去,也不能讓堂姐弟結(jié)為夫妻??!
還有青瑤鎮(zhèn)曲藝樓老板白發(fā)三千,也很不理解杜家所作所為。
白發(fā)三千一直與杜家關(guān)系不錯,可這件事白發(fā)三千對杜家另眼相看,此事已經(jīng)傳播開來,唯獨在杜府的杜羽還未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