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自己的思緒,星晴并不想把太多的時間耗費在談戀愛這件事上。
既然感覺曳壹對自己沒那么在乎,那就也不揪著自己不放了,為了更好更嗨的迎接勞動節(jié)小長假的到來,星晴放假前一直這樣這樣勸著自己。
終于迎來了小長假,大家有出去旅游的,有在家的,有回農(nóng)村老家玩的,把假期安排的滿滿的。
放假的第一天星晴一家就跟父母的朋友們一起出門旅游了,玩了三天,第四天一回到家里,行李都沒收,洗完澡換完衣服就直奔毛毛家了。
一推開門,熟悉的擺位映入眼中。
除了小分隊全員到齊外,還有唐嫵、豆芽,還多了兩位家屬:里瀟和尹思蓉。
里瀟、表妹、郝健和唐嫵在打麻將,尹思蓉、滿旭、毛毛在廚房洗菜、擇菜、切菜,二傻在看電視吃零食。
星晴看了看廚房默默的退了出來,廚房是星晴遙不可及的夢。
在廚房感覺自己宛如一個智障,于是決定不參與制作了,還是吃完飯洗碗吧,然后退居二線來到麻將桌旁邊觀戰(zhàn)。
麻將桌上也在上演著廝殺,里瀟憑借自己先入麻壇的經(jīng)驗給后生狠狠的上了一課。
只有唐嫵穩(wěn)如泰山不受影響,郝健和表妹都給里瀟交了不少學(xué)費。
表妹感慨道:“還好只玩兒五角,就幾包零食的錢,也算交了學(xué)費了!”說完向里瀟做了一個佩服佩服的手勢。
表妹之后被打得懷疑人生了,每打一張牌都要祈禱不要點炮,再后來每打一張牌就開始自我催眠。
打一張,嘴上就說:“加油!欣怡!”那呆呆憨憨的樣子把桌子周圍的人都逗笑了。
“還能不能打?你不會是要靈魂出竅了吧?”星晴對懷疑人生的表妹說。
表妹緊盯著麻將桌,最后幾張牌實在打得緊張,但不管表妹再怎么小心,最后還是點了炮。
于是開始惋惜自己輸?shù)袅藥状砥?,可以買多少杯奶茶,多少個雞腳,多少個小面包,多少包辣條……
“別數(shù)了!你就當(dāng)減肥了!這錢輸?shù)闹担 焙陆Ρ砻脛竦健?p> 在坐的都捂著嘴笑起來,不敢大笑怕表妹覺得傷自尊。
于是都不約而同的捂著嘴,表妹嫌棄的看著郝健嘴上頻頻說到:“霉運傳給他霉運傳給他……”
每一次表妹稍微運勢不好,就開始神神叨叨的,亂打就算了,還喜歡碎碎念擾亂對手的思緒。
觀戰(zhàn)的人能笑死,打牌的人能無奈死。
郝健眼看表妹要開始自暴自棄了趕忙問星晴:“郝星晴你打不打?要打我讓你!”
星晴笑笑說:“不打!我要看跳大神!”
說完引得廚房的毛毛也大笑起來,并問道:“怎么?表妹要開始表演了嗎?”
里瀟一臉懵的看著大家,不一會兒就看到表妹好像跳大神似的打起了牌,一邊夸張的揮舞著手上的牌浮夸的打在桌上,嘴上一邊自言自語,看得二傻連忙關(guān)掉電視也圍到麻將桌邊來。
笑看幾局麻將后,廚房傳來了陣陣香氣。
表妹聞到香氣立馬恢復(fù)了正常,趴在桌上說:“最后一圈兒~各位姐們兒怎么樣?”
桌上的三人感覺被表妹玩弄了一番,表妹聞香正常后,三人反而不正常了,只有旁觀者看得津津有味。
飯菜都上桌后滿旭吆喝大家吃飯了,于是大家圍坐在一起。
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三位廚師收獲了無數(shù)的贊美,幾人把廚師們都捧得心花怒放,勞累一掃而光,一大桌菜也被大家一掃而光。
吃完飯二傻和星晴主動收拾了飯桌洗了碗,大家又繼續(xù)重新組隊打麻將。
等二傻和星晴收拾完廚房時,郝健和滿旭已經(jīng)到小區(qū)超市買了啤酒,麻將也收了,大家又坐下來喝起了酒。
幾杯酒下肚大家就聊開了,玩了幾輪游戲和“新”朋友之間也熟絡(luò)了,于是又開心的多喝了幾杯。
喝完快12點了,家里的人也打了幾個電話催促大家回家了,于是大伙兒幫忙收拾收拾就一起回了家,結(jié)束了家炊的一天。
星晴回到家,媽媽已經(jīng)睡了,爸爸還在看電視,看到女兒回家后,爸爸也進(jìn)臥室睡了。
星晴的爸媽從初一開始就跟星晴約法三章,最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管玩到幾點必須回家,當(dāng)然也不能玩通宵,所以每次星晴出去玩,都不會接到連環(huán)轟炸的電話,出門前都會囑咐好。
如果太晚會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在哪提醒一下時間不早了,之后就不會再打了,星晴也很自覺,喝酒熬夜都有一個自己的度,所以在出來玩的這個問題上和父母沒有太多的矛盾。
剛洗漱完躺下手機就響了,拿出一看是曳壹,如果是平日里星晴是不會接的,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星晴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曳壹的聲音說道:“郝星晴!你把我毀了!”星晴一聽也是一陣莫名其妙,于是壓著嗓子說:“你說些什么呢!”
曳壹:“有一次我去酒吧你不能出來玩,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直在催我回家!你害我!害我被他們說怕你!笑我是妻管嚴(yán)!我的一世英名……”
星晴也覺得莫名其妙于是呵斥曳壹:“你喝多了吧?誰毀你了!你才毀我呢!”
星晴心想:我還在全班人面前哭了呢!就你有一世英名!
曳壹:“就是你!反正就是你毀了我!還我毀你!我怎么毀你!啊?怎么毀的你?”
星晴:“你……(星晴想了想這么丟臉的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你就是毀我!好那么多前女友干嘛!今天這個明天那個!”
曳壹:“你瞎說!我哪有!誰?你說還有誰?”兩人一個醉了一個微醺于是開始胡說八道比賽。
星晴:“譚莉還不夠嗎?當(dāng)我不存在?我要不是看她像個林黛玉我早就找她麻煩了!”
曳壹:“郝星晴你有病吧?你能不像一個古惑仔似的嗎?還找人家麻煩?人家怎么你了你要欺負(fù)人!”
星晴:“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人了!我欺負(fù)了嗎?人家!人家!哪家??!你家嗎?你家的譚莉嗎?”
曳壹:“什么我家你家,我讓你不要像一個古惑仔要去找人家麻煩!”
星晴:“我找了嗎?我找了嗎?都不能說了是吧?那你回去找她去啊?還跟我這打什么電話!”
曳壹:“我不找!我找的是你!你無理取鬧夠了沒有?你不是要轉(zhuǎn)學(xué)么?怎么轉(zhuǎn)了快一個月了還沒轉(zhuǎn)??!?。俊?p> 星晴:“我哪里無理取鬧了!我后來轉(zhuǎn)不成了你滿意了吧!”
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只有剛剛互相吼叫完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于是兩人都不接話了,任由電話接通著,放在耳邊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星晴胡說八道完后酒也醒了,感覺這些天悶在心里的情緒都被自己胡說八道時發(fā)泄了,瞬間感覺眼睛很重,很想睡覺,于是呆坐了幾秒對著電話說到:“睡了”然后掛斷了電話關(guān)了靜音像一攤爛泥一樣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