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著指路的箭頭走去,沒走多久便看見一個門,而箭頭刻在門的另一邊,因此錦月猜測,這應該是先前那條透著白光的門。
錦月正準備順著箭頭往前走去的,突然停頓了一下,轉(zhuǎn)身,朝原來的方向走去。
錦月在那面墻面前停下了腳步,冷笑了一聲。
閉上了眼睛,往前走了過去,這要是有人看見了,肯定會震驚,這人眼瞎嗎?沒看見面前有一堵墻,只見她竟然從那面墻走進去了,完全沒撞著。
當錦月睜開雙眼的時候,那面墻之后又是別有一番洞天。
一眼看過去,最顯眼的要數(shù),那間小屋子了,那間屋子前有著一條小河,河上有著一座小橋。
那簡直就是“小橋流水人家”
錦月朝那間屋子走了過去,剛走到橋上,從屋子里出來了一位老人。
錦月在看到那位老人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剛好便站在了橋中央。
那位老人,一頭白發(fā)蒼蒼,年紀看起來不大,在這個世界上,修煉的越強活的也就越久。老人在看見錦月的那一瞬間,笑了笑。
“哈哈哈,老頭子我這,幾百年都沒有人來了?!?p> 錦月微微福了福身,一臉平靜的道:“敢問前輩是何人?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姑娘能來到這,說明我們有緣,不妨過來坐坐吧!”老人說完便往一旁走去。
那桌子便在那條小河跟前,坐在那桌子前剛好可以看見那條河里游來游去的小魚。
錦月見老人在桌子前坐了下來,便走過去,也坐了下來。
“我是什么人,這世上恐怕沒人知道,老頭子我了。
這里是老頭子我的地方,姑娘你來了進了可就出不去了!”老人笑著說。
錦月一臉平靜,似乎完全不擔心能不能出去,轉(zhuǎn)頭看著老人的問道:“不知您如何稱呼?”
“你怎么不擔心,能不能出去,反而問我如何稱呼?”老人打量了她一番,滿意的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她的話。
“前輩都說了,進來了可就出不去了,我擔心又有什么用呢!再說了留在這里也不錯?!卞\月說著朝四周看了看。
錦月的視線落在了那條河里,這水是…
天!元!圣!水!
錦月不由得有些震驚了,整整一條河的天元圣水,比夫人那不知多了幾倍。
“這是天元圣水?”錦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的?。⊙绢^你可是見過這天元圣水?”老人見錦月的視線一直落在那條河上,不禁笑了笑。
“見過是見過,只是沒見過這么多的?!卞\月看著老人說道。
“你以后喚我莫老吧!不知道你怎么稱呼?!边@都有幾百年沒人陪我說說話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了,也不知道當初的那幾人,是否還活著。
“我叫錦月。”錦月看著莫老,認真的說了起來。
莫老,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愣,隨后笑了笑,不可能是那位,那位已經(jīng)消失了百年了。
而且她總會一直跟在那位身邊的。
“那我便喚你月丫頭吧!”莫老對著錦月說道。
“月丫頭,你可知你身中劇毒?”莫老有問道。
錦月愣了一愣,身中劇毒?這怎么可能!
“莫老,我也是醫(yī)者,我怎么從未發(fā)現(xiàn)我身中劇毒?”錦月看著莫老問道。
不是她不相信,就算她醫(yī)術(shù)再差,可是師傅總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