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墩城,南院大王的王宮之中,除了王妃,沒人知道阿邪已經回來。
至于跟著阿邪回來的五十多人,已經遣散到了城中。
他們負責聯(lián)系阿邪在城中安排的精銳狼騎兵。
沾木耳最喜歡的小兒子,不滿十五歲,卻已經有了自己的府邸家人。
因為沾木耳的寵愛,沾臺的母親和他一直在王宮之外的府邸之中生活。
沾木耳也是常年在沾臺府邸處理公務。
和王宮相比,沾臺的府邸,更像是王宮。
沾木耳也知道,阿邪對沾臺不滿。
所以在南征出兵的時候,特意給沾臺留下了三千精銳,用來自衛(wèi)。
阿邪歸來,立刻召集人手。
甚至,沾臺的三千護衛(wèi)之中,也有阿邪的心腹……
城外。
在天黑的時候,齊棣等人已經集結完畢。
游牧民族的王城也不如大雍的一般城市熱鬧。
大雍,以文立國。
每到夜晚,各個酒樓堂子都會舉行各種形式的聚會。
要么比拼詩文,制造才子。
要么比拼琴棋書畫,制造佳人。
然而,北匈人的夜生活,就只剩下完完全全的造人。
齊棣帶著八百多人,潛入金墩城外。
地處荒漠中心,近百年來,從沒有南人的軍隊到過這片大漠。
所以,金墩城幾乎處于不設防的狀態(tài)。
不算太高的城墻上,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幾個哨兵。
“神射手,看到城樓上的哨兵沒?”
“看到?!?p> 被遴選出來的神射手答應著。
“自己研究分組,一會兒發(fā)動進攻,射殺城頭哨兵。一定要保證攻擊一致。一擊致命?!饼R棣盯著城上不多的哨兵說道。
“殿下瞧好就是?!?p> 天軍的神射手,之前就有刻意訓練。
經過連續(xù)的追擊,實戰(zhàn),這些射手更是自信。
“撓鉤準備,哨兵射殺之后,你們要在最短的時間登城。把城門悄悄的放下。”
“我們進城,目標不是平民。而是沾木耳的王宮。越是隱蔽,越好?!?p> “都聽殿下的。”
一切就緒,齊棣輕輕的揮手。
那些準備就緒的神射手,幾乎同時射出弓箭。
夜空之中,弓箭的破空聲還是顯得有些大。
城上的一個哨兵都有三四個射箭好手盯著。
幾乎在同一瞬間,那些哨兵的要害就被三四支弓箭射中。
有的甚至脖子上直接插了四支弓箭,連生息都沒有,就栽倒下去。
幾乎是弓箭手發(fā)動攻擊的同時,撓鉤手的撓鉤已經掛在了城頭。
所謂的南院王城,不過是平常的土城。
也不算太高。
撓鉤手很快就爬上了城頭。
有幾個中箭暫時沒死的哨兵,在地上扭曲著身體。
在齊棣的授意下,幾乎所有人都是脖子喉嚨中箭,發(fā)不出聲音。
登上城頭的天軍第一時間補刀。
按照齊棣的說法兒,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一定要把敵人的頭割下來,才是安全的。
天軍很好的貫徹了這個思想。
城門樓內,還有其他北匈士兵,他們換防完畢,剛剛入睡。
幾乎瞬間,登城的天軍就多了幾十。
城門樓之中的守軍,也就幾十。
虐殺。
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天軍悄悄的占領了城門樓。
金墩城的吊橋,被悄悄的放下。
“破壞吊橋繩索,讓他們關不了門,咱們摸進去……”
八百天軍進金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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