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吃我豆腐
“…”阮闌意明白了,這林湮澤就是在這兒算計她呢。“哎,本少還不想抱呢,”林湮澤看見阮闌意一臉無語的樣子憤憤的說到,“本少還沒抱過女人呢,你是第一個,怎的,要不然你走路?我在終點等你?”“…抱就抱吧?!比铌@意豁出去了,她又不是沒抱過男人,真是的,為了不多走路,何況林湮澤長的那么帥,雖然有點二,但是她絕對不吃虧啊。
“啊…啊啊啊?!甭牭剿@話林湮澤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摟著她的腰騰躍上空,阮闌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澳愎斫惺裁?,”林湮澤另一只手拍了拍阮闌意的腦袋,阮闌意向下看去,腳下是郁郁蔥蔥的樹林,雖然他沒有恐高癥吧,這樣看起來也很嚇人的啊。林湮澤原本只扣著她的腰,阮闌意看了下面一眼以后很是自覺的抱緊了林湮澤。“我害怕嘛,”阮闌意耍賴抱緊他。
林湮澤一時間被她突如其來的“撒嬌”震驚了一下,一抹笑意染上眉梢,“你這是在吃我豆腐?!薄鞍??”阮闌意抬起頭對上林湮澤那充滿笑意的眼眸,“我才沒有,我怕你把我丟下去了!”阮闌意說到。
“是嗎?”林湮澤笑到,“當(dāng)然是了!”阮闌意狡辯到,說完便繼續(xù)低下頭不再看他。阮闌意也不算矮,但是和林湮澤貼身站在一起也不過到他的肩膀高。林湮澤施了個小法,將固定阮闌意發(fā)髻的玉簪收進(jìn)自己的空間里,原本整齊的發(fā)髻頓時散落,風(fēng)吹過,柔軟的發(fā)絲跟著風(fēng)飛舞著。阮闌意以為是不小心掉的,也沒有怎么在意。
太陽一點一點的落下,阮闌意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林湮澤也不跟她說話了,只有耳邊的風(fēng)呼呼作響。
驟然間林湮澤停下來,原本昏昏欲睡的阮闌意立刻抬頭,一臉懵懂的看著他?!暗搅耍俊薄皼]有,”林湮澤回答到,他的臉色漸漸沉下來,“前面有危險?!薄鞍??”阮闌意還是處于一臉懵懂中,什么都不知道?!澳阆认氯?,不要動?!闭f完林湮澤便將阮闌意帶到身下一棵樹的樹枝上,“注意隱蔽,千萬別動,我沒來找你,你千萬別亂走。”林湮澤強調(diào)到,看這里靈力波動的情況看,事情絕不簡單。
阮闌意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嚴(yán)重性,頓時清醒過來,拉住林湮澤的衣袖,“那你呢?你去哪兒?”“我去看看。”“你干嘛要去?。∮植魂P(guān)你的事,你別去?!比铌@意賭氣的抱著林湮澤的手臂,林湮澤輕笑,看來這丫頭還是挺關(guān)心他的嘛,“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绷咒螡稍谒淖倪@棵樹上打下一個封印,“你就在這里,這棵樹有我的封印,一般人察覺不到你的存在的。”又從空間里摸出自己隨身的匕首和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揣到阮闌意的懷里,“匕首拿好,必要的時候可以防身,天快黑了,這夜明珠不禁可以照亮還可以防蟲蛇,收好,我去去就回?!绷咒螡烧f完便起身消失在阮闌意面前。
阮闌意看了看四周,她正坐在一個大約三四個個她粗的樹枝上,背靠著樹干,看了看下方離地面估摸著也有七八百米,四周都是這般大小的球,阮闌意頓時收回眼神,冷汗直冒。她真的不恐高啊,可隨便一個人被放在這七八百米的樹上也很害怕的好噶?
剛剛在天上的時候好歹林湮澤還抱著她,現(xiàn)在這,哎。抬頭望了望天,透過樹枝細(xì)細(xì)密密的樹葉看得到已經(jīng)暮色沉沉了,三兩點星辰也散落在夜幕上。微風(fēng)傳來細(xì)微的遠(yuǎn)處的打斗聲,阮闌意頓時打了個激靈,林湮澤一定不會有事的對吧,他看起來就很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阮闌意在心里默念。
不一會兒夜幕就降臨下來了,一輪明月緩緩升上夜空,阮闌意不知道她等了多久了,又沒有鐘,阮闌意值得呆呆的看著月亮從地平線上升起來然后高高的掛在天上。
她就一直維持著林湮澤走時的姿勢,一動不動,在暮色里夜明珠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驅(qū)趕了阮闌意四周的寒冷?!鞍Α比铌@意輕輕的嘆了口氣。
而此時,和阮闌意相隔百里的林湮澤此時正處在激烈的打斗中。他本來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要不是感受到這里有半神獸的存在,他也不會過來了。果然如他所料,花家禁地的半龍?zhí)独锏尿札堈谶@里被幾個強者圍攻。
林湮澤雖然不知道這蛟龍是為何不在半龍?zhí)抖谶@兒,又為何被強者圍攻,但是他一個這蛟龍也不過是一個半神獸,離了龍?zhí)秾嵙Υ鬁p不說各方面都會被壓制。但是至少還是個半神獸啊,單他和一個沒有靈力的阮闌意肯定是打不過的,不過打不過可以撿漏??!
林湮澤在心里暗暗的想,那幾個人雖說不是頂級的存在,也能在各大家族算得上個普通長老吧。和這離了龍?zhí)兜尿札埓虻牟幌嗌舷?,林湮澤雖然實力還比不上那幾個人,不過有了他的加入人類這隊伍略占上分,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fù)來。
這邊打的難舍難分,一天一夜絲毫沒有休戰(zhàn)的想法,而阮闌意在樹枝上已經(jīng)坐到四肢發(fā)麻了,一天一夜過去了,她肚子也開始餓了,想要下去找點吃的吧,這七八百米她也下不去啊,阮闌意在心里暗暗抱怨,不知道這林湮澤把她放那么高干嘛,真是的,說是這么說,心里卻不由得為林湮澤擔(dān)憂起來,都這么久了,他還沒來找自己,也不知道他那里情況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唉,”阮闌意又是一聲嘆息,這聲嘆息像是借了風(fēng)似的,林湮澤似乎也聽到了她的嘆息,想了想百里之外的阮闌意還在等他回去,這蛟龍膽說好取也好取,也不用要蛟龍的命,說難取難就難在找不準(zhǔn)蛟龍膽的位置,況且它的速度比林湮澤還要快上幾分,這一天一夜里林湮澤基本上沒有機會可以近蛟龍身。
然而就在這一刻,雙方都有些疲憊不堪了,蛟龍松懈那一瞬間,林湮澤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一片金色的龍鱗,將所有靈力聚集在劍上提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