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木系靈師,木系,這就好辦多了了!
戚嘉樹閉眼思索完,突然感覺后背一寒,察覺冰冷視線中濃郁的殺氣,他暗叫不好。
知道若是他再不醒的話,小豆子這丫頭準會把這個女人惹毛了。
察覺衣袖被拽了拽,安紅豆下意識低頭去看,見雙眼緊閉的戚嘉樹薄唇開合,聲音微弱:“此刻身負重傷的大樹,需要小豆子的一個微笑才能醒”
安紅豆一愣,隨后“噗嗤!”破涕而笑道:“臭大樹,你嚇死我了!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p> 睜開眼睛,好笑地伸手接住安紅豆的粉拳,戚嘉樹坐起身,這一動作雖不大卻牽動了腰間的傷口,霎時疼得呲牙咧嘴地直抽氣,引得安紅豆又是好一番緊張。
長而卷翹的睫毛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可愛的杏眼中滿是焦急,“大樹,你怎么樣了,是不是傷口疼,你先別動,我給你找藥?!?p> 說完,便從腰間的儲物袋中翻出一個小瓷瓶,扒開塞子,倒出藥丸,喂戚嘉樹吃下,“這是姐姐給的藥,你快吃下,吃下就不疼了?!?p> 戚嘉樹張口吞下藥,一手扶著腰,剛剛那藤蔓差點將他的要給勒斷了。
但見安紅豆?jié)M臉擔憂,戚嘉樹出言安慰道:“南姐姐給的藥就是好,我一吃下傷口就不疼了,小豆子,謝謝你!”
對安紅豆說話的同時,戚嘉樹目光去偷瞄沈憶濃的臉色,見后者清秀的臉愈加冰冷,心知對方耐心已瀕臨崩潰邊緣。
在腰間某一處用力壓了一下,戚嘉樹臉色霎時變得駭白,連滾帶爬的站起身,走至沈憶濃身前,二話不說先“啪!”的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住沈憶濃的腿,滿臉愧疚的哭叫道:“姐姐,我錯了!我有罪!你千萬別生氣,我娘說,愛生氣的姑娘容易長皺紋、容易老…………”
一連告饒,戚嘉樹一面擦眼淚鼻涕,環(huán)抱著沈憶濃雙腿的手一面靈活的將幾個指甲蓋大小的小圓片貼在沈憶濃的鞋子上。
看著裙子上的眼淚鼻涕,沈憶濃只覺二十幾年的修養(yǎng)在這一刻都喂了狗了,一股惡心勁兒沿腳底爬上頭皮,她跺腳恨聲罵道:“臭小子快放開你的手,瞧你穿的人模狗樣的,哪知你卻是個惡心的憨瓜,居然將眼淚鼻涕擦在我裙子上,今天我不宰了你才怪?!?p> 靈巧的手指按動了其中一個圓片上小巧的開關,戚嘉樹趕忙松開手,手慢腳亂地向后連退了兩步,又是磕頭又是求饒:“姐姐,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實在看不慣,要不你把裙子脫下來我去給你洗一洗……”
“你!”沈憶濃氣得直發(fā)抖,她下意識又想起之前戚嘉樹說得話,胸腔中的怒火霎時被澆上了一瓢油,抬起腳正要踹戚嘉樹一個大馬翻,卻不料她的腿剛抬起,身體便無可抑制地被動快速向后滑去,沈憶濃失聲道:“你,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么?”
原本求饒的戚嘉樹吊兒郎當?shù)馗墓驗樽?,拍手,滿臉無辜道:“你說我嘛?阿姨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可是接受過紅旗熏陶過的小樹苗,我能干出什么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