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狩無比諷刺的在云末的耳邊道。
“皇兄,你要說的,說完了嗎?”
云末依舊保持著那副溫和偏偏的態(tài)度。
“如果說完了,可否讓開?!?p> “我還有事,不想浪費時間?!?p>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
云狩一只手拽住云末的頭發(fā)。
頭皮撕裂的疼痛,一縷發(fā)絲被云狩硬生生的扯下來,云末的頭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暗紅。
可他依然是閉著眼眸,笑得就像是一尊毫無感情的木偶。
在鳴鳳國的皇室中,太子,是最卑微的存在。
他受到所有皇室之人的排斥。
可這個從小到大,被親生父母厭棄,被兄弟姐妹討厭,被一切一切所否定的孩子。
依然在渴望著父母的愛,如同一條卑微的狗,存活在鳴鳳國的皇室之中。
司情站在云末的身邊,她能夠聽到云末和云狩之間的對話,也能夠看到云狩對云末做的事情。
可她幾乎是冷眼旁觀。
“想不到啊,竟然是鳴鳳國的太子得到了‘天御’的認可,那個被詛咒的太子?!?p> “嘖嘖,會不會是他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不然,怎么會被‘天御’認可,你可別看他長得如此,如此不吉利之人,定然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p> 耳邊,來自于人群中人的嘲諷,而圍觀之人已然是看笑話的態(tài)度看著云末。
可那人的面龐,從始至終,都未曾有過絲毫的變化。
“皇兄,可以讓我離開了嗎?”
暗紅色的血液順著云末的額頭,滴落在地板上。
云狩沉下眼眸,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讓開了一條道路。
云末朝著前方走去。
忽的,一只腳伸出來,將他絆倒。
他狼狽的摔在地上,他的衣服摔出了褶皺,他的頭發(fā)散亂在地上。
圍觀的人發(fā)出了嗤笑。
原來被‘天御’選中的人,居然是如此的無能。
他們更加肯定了,一定是這個太子用了什么手段,才得到的‘天御’的認可。
云末保持著微笑,他撐著手,從地上爬起來。
他并不是不能夠躲過剛才伸出來的那只腳,他只是不能夠違背鳴鳳國皇室里的任何一個人。
因為,他們是他的家人,即使,他們從未將他當做是家人看待。
云末將要從地上爬起,可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狠狠的往下壓去,他再一次摔倒下去。
這一次,周圍的哄笑聲更大了。
司情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她并不打算參與進去。
因為,對于自甘被他人欺侮的人,她可沒有半點想要出手幫助的念頭。
司情轉(zhuǎn)身,打算繞開人群,獨自離開。
可有人偏偏就不遂了司情的愿。
“那邊那位,站住?!?p> 云狩轉(zhuǎn)過頭。
司情仿佛沒聽見,徑自朝前走。
可一道玄力忽然間就擋在了司情的面前。
司情眼眸微轉(zhuǎn)。
“有事?”
“不,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他的人?”
“是與不是,與你何干?好狗不擋道,懂?”
“你說什么?”
“我說,好狗,不!擋!道!”
“怎么,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