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欲傷害本王和王妃,這罪應當殺頭的,本王怎么就將她給放了?”南半笙若有所思,自顧自的話語,嚇得柳知縣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王爺!”柳知縣他只是想替他女兒求情,他沒想把事情往這方面引。
“王生。”
“小人在。”
“你帶人去柳府將……”南半笙根本就不記得被他趕出去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自家王爺是想不起來名字,王生忙小聲提醒?!傲鴭蓩伞!?p> “本王知道?!蹦习塍习琢送跎谎?,隨后又看向了柳知縣。
“你是這的知縣,柳嬌嬌刺殺本王一事,就不需要宮里的人來管了。柳知縣對自己的家和女兒也都熟,那就由柳知縣親自將柳嬌嬌抓起來,三天后問斬!柳知縣覺得本王這個提議如何?”
南半笙的這個提議,讓柳知縣想殺了他!
親手將自己的女兒抓進大牢,三天后再問斬,這事不管是誰都做不出來!
“王爺,小女沒犯錯,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p>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本王在冤枉你家女兒?你是在指責本王做錯了事?”南半笙將手中的扇子打開,居高臨下的望著柳知縣,他身上給柳知縣的壓迫感,嚇得柳知縣低下了頭渾身顫抖了起來。
“下官,下官不是這個意思?!痹谡f這句話的時候,柳知縣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那你還帶著人跪在王府門口做什么?還不去將犯人給抓起來!難不成,你們準備讓本王管你們午飯?”
“下官,不敢~”本想為自己女兒討個說法和機會,讓她重回王府,現(xiàn)在,他倒害了她女兒,讓她女兒沒了性命。
想到這的柳知縣,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腳步有些飄浮。
畢竟柳知縣三日后要殺的人是自己的女兒,他現(xiàn)在變成這種樣子,南半笙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爺,下官還有一重要事情要告知王爺?!?p> 一聽是重要事情,南半笙立馬來了興趣。
“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上來說?!?p> “下官現(xiàn)在是罪女的父親,下官怕把王爺府弄臟,還勞煩王爺能下來聽?!币宦犃h這話,王生就覺得有詐。
“王爺,不可?!绷h可是極其疼他女兒,他為了他女兒,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怕什么?本王是王爺,況且這青天白日的,門口還有守衛(wèi),還有你,他也不敢傷本王。”
南半笙將手中的扇子合起,然后敲了一下王生的頭,他才將手中的扇子交給王生保管。
緊盯著走下臺階的南半笙,柳知縣見南半笙一臉的毫無防備,他將右手袖中藏著的匕首早早的緊握住了。
一臉瀟灑下了臺階的南半笙,他跟柳知縣保持著三步的距離望著他。“何事?說吧?!?p> 看著剛才還下令要處死自己女兒的人,現(xiàn)在很是淡定的站在自己面前,柳知縣一下子就發(fā)了瘋,將手中的匕首舉了起來。“呀?。∥乙獨⒘四?。”
南半笙沒想到柳知縣會真的對他動手,他一時躲閃不及只能愣在原地。離南半笙較遠的門口守衛(wèi)和王生,他們見王爺有了危險,一時也都沒有反應過來。
眼見著柳知縣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到自己,南半笙嚇得只能閉上眼睛,抬不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