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向笙等的有些急,趙照忙識趣的去外面看看。
因走的太急,他正好與同樣走的著急的四王爺南影笙撞了個滿懷。
“四王爺!您沒事吧?”顧不得自己的疼痛,趙照忙起身要去扶南影笙,但被兩旁的侍衛(wèi)給先扶了起來。
怕自己的弟弟會被撞壞了,南向笙忙從書桌前起身去迎著南影笙。
顧不得疼痛的南影笙,他將掉在地上的一幅畫給撿了起來然后朝南向笙走去,趙照見了忙從外面將門給關(guān)上,然后將門個的人都給叫退,他一個人在外面守著。
“四弟,是不是找到了?”
“找到了。”
迫不及待的兩人到書桌前,南影笙將手中的那幅給展開,那畫上畫的,是一個嬰兒。
“夏妃當(dāng)年在南屏山生的確實是一個女嬰,但她當(dāng)年身份低微,如若讓人知道她生的是女嬰,那她和孩子都將會不保,所以夏妃當(dāng)年便與同在南屏山生子的太合國的皇妃麻衣悠扎偷換了孩子?!?p> 一口氣說太多放的南影笙他緩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麻衣修扎當(dāng)年生的是兒子,因為她當(dāng)年去南屏山只帶了兩個人,再加上她難產(chǎn),身邊的人下山找穩(wěn)婆,所以她是獨自一人將孩子生下然后因難產(chǎn)而死?!?p> “去換孩子的宮女,原先是想將麻衣悠扎的兒子抱走再將夏妃的女兒放回去的,但是下山找穩(wěn)婆的兩個侍女突然回來,所以孩子就沒換成?!?p> “夏妃知道就算她有一個兒子,女兒在宮中也是活不成的,所以她狠心將女兒留在了南屏山,希望能有路過的好心人可以收留她?!?p> “為了日后能找到女兒,夏妃在便在她的身上烙了一個麻字?!?p> “夏妃為什么要烙這個字?難道她知道她抱回來的那個孩子是麻衣悠扎的?心存愧疚所以才烙這個字?”
南向笙覺得一個嬰兒當(dāng)年烙這么復(fù)雜的一個字在身上實在是太疼了。
“不是。當(dāng)年抱孩子回來的宮女,在麻衣悠扎的屋子里隨便拿了一個斗篷給孩子包著,那斗篷里,放著一個帶有麻字的令牌,正好適合做烙印?!?p> 南向笙覺得南影笙的這個說法有些太扯了。
“那個宮女當(dāng)年在把夏妃真正的孩子放在南屏山后,她知道自己知曉了這件事后會沒命,便帶著那塊令牌逃跑了?!?p> 在說話的時候,南影笙將懷中的一塊令牌掏了出來。
那令牌不大,是個圓形,直徑在四厘米左右,令牌周身刻的是紫藤花,而中間,則是一個麻字。
看到那令牌的樣子后,南向笙激動的拿在了手里,半天說不出話來。
當(dāng)年,夏妃只身一人抱著皇子回宮里,她稱在南屏山遇到了山匪,跟她一起出宮的宮女為了保護(hù)她都遇害了,當(dāng)時皇上很不相信。
因為逃命的夏妃,身上的衣服很是干凈,鞋尖更是一點灰塵都沒有,一點都不像是逃命的樣子。
后來皇上派人到外打探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南屏山附近根本就沒有什么山匪。
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被拆穿,夏妃最后說了實話,說她抱回來的是別人的孩子,因為她生的是女兒,怕女兒在宮中活不久,就將女兒留在了南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