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是不是忘了這一年是怎么過來的?您的胃病還需要我再提醒嗎?”
南挽笙這一年時間里,他是拿藥當酒喝。
明明胃不好,他還是喜歡大吃大喝。
不管被曲良罵幾次,不過胃痛的有多厲害,南挽笙總是改不掉他貪吃的毛病。
被抓著衣襟的他還是忍不住想將手中的牛肉往嘴里塞。
曲良見了惱怒的將牛肉奪了扔到桌上,然后用自己的衣袖在南挽笙的嘴上胡亂擦著。
“七王爺從宮中傳來消息,說其他幾位王爺在皇上的書殿吵了起來,情況有些嚴重,七王爺比較害怕所以這才讓人寫信來?!?p> 南軒笙要不是太過害怕,他又怎么會來找南挽笙幫忙?
南挽笙是個除了吃什么都不會的人,找他幫忙只怕他會越幫越亂。
松了手的曲良,難得看到南挽笙一臉嚴肅認真思考的樣子,他覺得有些欣慰,因為他家王爺終于長大了。
“哥哥他們怎么會吵起來?三哥和四哥都不是易動怒的人,皇兄還在,又怎么會讓他們吵起來?他們到底是因為何事吵起來的?”
費盡腦力在思考的南挽笙,他一邊低著頭一邊偷偷地將手忙桌子上伸。
雖然他動作很慢很輕,但還是被曲良察覺到了。
曲良拍掉了南挽笙偷吃的手,然后拉著他朝外走去。
“曲良,你拉我去哪?我肉還沒吃完呢?!?p> “進宮!”
“進宮做什么?我又不會勸架?!?p> 南挽笙不想進宮,可他又沒曲良的勁大。
“我已經(jīng)讓人給六王爺備好了馬車,六王爺想吃肉可以等回來了再吃?!?p> “真的?”
以前曲良總是會控制他,讓他少吃少喝,現(xiàn)在見曲良如此主動讓他吃肉,南挽笙不再掙扎,乖乖跟著曲良上了馬車。
路上,南挽笙有些不舒服的捂著肚子,感覺肚內翻江倒海的很是難受讓他有些想吐。
看到南挽笙臉上的異樣,曲良心軟的不再計較他貪吃的錯,主動坐到他旁邊幫他揉著肚子。
“感覺惡心就靠我肩上?!?p> 南挽笙早知道曲良會心軟,所以他在曲良話音一落后立馬將頭靠在了曲良的肩上。
“這些年,要不是因為你,我怕也是會成為一個廢物王爺。因為你,我才能安穩(wěn)的當個六王爺,不受他人干擾,能無憂無慮的吃喝,要是你不管我、不限制我吃喝就好了?!?p> 南挽笙話鋒一轉,說的曲良一臉黑線。
“我要是不管,六王爺怕是早在床上躺著起不來。六王爺現(xiàn)在還小,吃不胖,等王爺再年長些,這肚子就要突出來了?!?p> 曲良摸著南挽笙的肚子,沒什么肉,他也不用費心思去讓南挽笙減肥。
“現(xiàn)在不吃,以后就沒機會吃了……”南挽笙小聲嘀咕的這句話曲良沒有聽清,所以他只當南挽笙是在發(fā)牢騷。
給南挽笙揉了一路的肚子,等馬車停下時,南挽笙還是覺得胃有些不舒服,不過他沒說出來。
忍著痛去找南向笙他們的南挽笙,一來到書殿門口,就見到南軒笙焦急的在外踱著步,趙照在一旁跟隨著。
見兩人急的眉毛都皺到了一塊,南挽笙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喊了南軒笙一聲,“七弟?!?p> 聽到聲音的南軒笙忙朝南挽笙跑去。
“六哥你可算來了?;市炙麄冊诶锩娉车牟豢砷_交,有可能還打起來了!我也不敢進去,你說怎么辦???”
南軒笙不知是急的還是路走多了,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細汗。
南挽笙的額頭上也冒了些汗出來,不過是因為胃疼。
忍著疼痛的他安慰了南軒笙一下然后走去敲門。
他敲了幾下都沒人應也沒有人開門,畢竟里面正在大吵著,亂成了一團,誰都沒聽到南挽笙的敲門聲。
門外的南挽笙準備再繼續(xù)敲門的時候,曲良上前直接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被曲良的動作給嚇到的南挽笙他看了看曲良再看了看里面已經(jīng)扭作成一團的幾兄弟,他不好意思的尷尬笑了笑,然后將曲良擋在了身后。
“老八也在啊,你也是來勸架的嗎?”
南挽笙還不知道他們吵架的源頭正是因為南零笙。
原本吵的好好的幾人,現(xiàn)在見被南挽笙打斷了,南半笙不得不將自己抓著南零笙衣襟的手給松開了。
要不是曲良的臉黑到了極點,要不是南半笙打不過曲良,要不是南半笙現(xiàn)在沒有仝夏麻護著,他又怎么可能先松手。
將南向笙護在身后的南月笙和南影笙,他們在看到曲良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因為曲良有南向笙的特赦,他們這幾個王爺誰都不敢惹。
走到里面的南挽笙,他看著南半笙和南零笙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南零笙看不起來不像是來勸架的,倒像是在打架的……
跟在南挽笙身后進來的南軒笙,他一進來就朝南月笙走去,見南月笙他們都沒有事他才松了口氣。
屋內原本嘈雜的氣氛,因為南挽笙的闖入變得緊張凝固。
南挽笙人進是進來了,可他一時不知道該勸說什么,畢竟他連事情的來朧去脈都不知道。
“幾位哥哥是因什么事吵起來的?我們兄弟幾個不是一直生活都挺和睦的嗎?好端端的怎么會吵的這么兇?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皇室的顏面何在?”
他們幾個要是在乎顏面還會吵起來嗎?
而且,南半笙的顏面早丟光了,他還怕什么?
“六弟,這事你別怪,你帶著你的人先回去?!?p> 因為曲良在,南半笙也不好再動手,所以他讓南挽笙將曲良帶走。
“五哥,你平日里雖愛生氣,可也不會如此動怒。今天二哥也在,你還動,起了手,你這是要,做什么???”
胃疼的受不了的南挽笙,忍不住彎下了腰。
見南挽笙身體不舒服,南宇笙忙朝他走去,“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二哥,我沒事,就是來時,吃太多……”
南挽笙嘴上說著沒事,額頭上的細汗卻是越冒越多,南向笙見了心將趙照叫進來,讓他去喊御醫(yī)來。
南向笙的這一舉動,惹得南零笙再次大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