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泤霽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還是午后,但他們因為在比試,所以并沒有吃午飯。
在客棧里吃了午飯之后,段祁御和北鎮(zhèn)兩人就開始下棋博弈了,池泤霽就在一旁看一些時興的話本冊子。
反正今天也是中流門派打過來打過去的,除了今天那個大塊頭有點意思之外,其他還真沒什么看頭。
所以他們今天就不打算出去看了。
等到明天應該就是是那些上流門派的人開始比試了,那時候可就有趣得多了。
池泤霽和段祁御都還是想要去挑戰(zhàn)一下那些上流門派的人的,但北鎮(zhèn)因為受了內(nèi)傷也就不準備再上場了。
反正他最想要知道的池泤霽的實力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切身體會到了,也就不去湊那些熱鬧了。
池泤霽話本子都看了兩本了,他們還沒殺出個所以然來。
池泤霽對棋不感興趣,會而不精,他倆也知道池泤霽對這個沒興趣,所以也沒讓他來下一局。
讓她自己在那兒看話本子也行。
反正他倆下個棋還真像是上戰(zhàn)場打仗一般,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池泤霽這個局外人都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
看了一會兒,他們似乎已經(jīng)膠著起來了,每一步下得都十分的緩慢。
反正池泤霽是不喜歡計算量這么大的東西的。
雖然她并不反感計算,但下棋真的十分消耗腦力,所以她并不像花心思去鉆研棋藝。
她只是會下棋,然后也背了許多死棋的棋譜。
若是有人想要在棋藝上面刁難她的話,一時半會兒估計也不能讓她敗下陣來。
除非那人真材實料,在棋藝上面造詣頗高,或者說是非要在這上面折辱池泤霽的話,那也就沒辦法,只能認栽了。
因為第二天武林大會上面的內(nèi)容會比前面幾天的有趣得多,所以池泤霽一大早的就醒過來準備好去看比賽了。
激動地就像是好久沒出過門的孩子一般。
段祁御和北鎮(zhèn)也是十分自律的人,到了一定的時間自然就會醒過來,而且還會適當?shù)倪\動一下。
因為段祁御和池泤霽是在一起睡的,但段祁御還是比池泤霽醒的要早一些。
看到她醒了之后一骨碌的就起床了,面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難道去看個武林大會就能讓她這樣高興嗎?
那以后她要是想看就讓自己手下辦一場就是了,他手下的人可比昨天那些人的實力強多了,打起來也更精彩。
段祁御的手下:主子,您可饒了我吧!
池泤霽知道段祁御那廝醒的比她早,每次都是這樣,醒的比她早,但絕對不會比她先起來。
一定是等池泤霽起床之后才起來,要是池泤霽沒醒的話,那段祁御就會用他灼熱的目光將她盯醒。
也可能是被他修改了生物鐘,所以到了一定的時間點自己就會醒過來了。
以前自己也有自己的生物鐘,但沒有這么早。
所以習慣還是在改變的,但對于池泤霽來說不是什么大的影響,于是也沒有太過于在意。
而且這些天的事情雖說不麻煩,反而還是很愜意的事情,但卻是讓人的時間安排的很緊密的,沒有什么特別累的事情。
也不會想要睡懶覺什么的。
吃完早飯之后池泤霽塞了很多錢在前面門派的弟子手里,然后換了一些在前排的位置,還可以坐下來看他們比試。
那些門派的管事的掌門人或是長老們一心只在臺上的比試,所以對這些小動作倒是沒有注意到。
池泤霽或許也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這樣干的。
為了混進前排觀看,池泤霽還提前準備好了和那個門派相似的衣服。
云西宗弟子的衣服是純白色的,上面有湖藍色的花紋,像是云紋,在領口袖口以及腰間皆有。
池泤霽也叫段祁御和北鎮(zhèn)兩人穿白色和有藍色花紋的衣服,乍一看上去好像還沒有多大差別。
所以他們?nèi)俗诶锩嬉膊⒉凰阃回!?p> 池泤霽使銀子坐在的就是云西宗里面,第三排的位置。
云西宗的地位無疑是很高的,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會有人冒充他們的弟子,只是為了在前排看人比試。
段祁御對池泤霽的這種做法倒是沒什么看法,反而覺得十分符合她古靈精怪的性子。
但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池泤霽的北鎮(zhèn)卻是有些眼皮跳得厲害了。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她敢這樣做了吧,也就只是為了坐在前排而已。
昨日坐在最后面看這里卻是有些不方便,但他們目力都可以,所以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沒想到她今日居然會想出這樣的方法,若是被云西宗的人看出來了估計又是一番唇槍舌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