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這祁家也算是預(yù)謀已久了吧?”許寐故作高深的摸著下巴。
“怎么說?”姜然充分體現(xiàn)了好學(xué)寶寶的特質(zhì),不懂就問。
“由爵色就看的出來,祁家早就打算遷回帝都了。”蘇牧見發(fā)揮著好為人師的精神,為姜·好奇寶寶·然解惑。
“什么意思?爵色和祁家有關(guān)系?”
安饒訝異:“姑奶奶,還真是不問世事啊,天天來這浪,連這的東家是誰都不知道?”
“所以說,爵色就是祁家在帝都發(fā)展的產(chǎn)業(yè)之一”,蘇慕從若有所思,“看來祁家回來,這帝都是要重新洗牌了啊。”
“不過好在,這下我們蘇家在帝都也不會孤立無援了,蘇家和祁家父輩也算世交,不過后來移居海外才算漸漸少了聯(lián)系?!?p> 別看蘇牧見平常不靠譜,可蘇家哪會有不良不莠之輩,對帝都形勢分析也算有見地。
幾人不做聲。
對頂級世家那些暗潮涌動他們也都算了解。
最后還是姜然出來打破了這有些沉重的安靜,“哎,反正豪門那些事也跟我這種小明星搭不上邊。”
說著還朝蘇慕從擠了擠眼。
這幾人也都是知道蘇慕從身份的,或者說這種事蘇慕從也沒想過要瞞著他們。
不過現(xiàn)在的她如果知道自己以后也會跟她所說的豪門沾上了邊,不知道現(xiàn)在臉上會是什么表情。
不一會兒,幾人也就都散了。
姜然跟他們的家不一個方向,就先走了。
看到蘇慕從上了許寐的車,安饒有些忿忿不平:“從從,你為啥不坐我的車,明明我和蘇小賤就能把你送回去了,你還專門讓寐姐來,是不信任我的車技嗎?”
蘇牧見冷笑一聲:“哼,你們同一臺車,蘇小從可能不碰方向盤嗎?她要碰了方向盤,你還有命活?”
安饒:“……”
不過蘇牧見說的雖然夸張,但倒是事實(shí),蘇慕從一碰了方向盤,那是真真的放飛自我,野的不行。
在場幾人都是坐過她的車的當(dāng)事人,都表示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據(jù)他們描述說感覺靈魂都跟不上蘇慕從的車速,軀殼坐在蘇慕從的車?yán)?,靈魂在后面追……
所以許大經(jīng)紀(jì)人也算有先見之明。
不過……啊喂,少年這種事自己知道就好了,說出來多尷尬。
于是,兩位少年就看見一向威風(fēng)凜凜的許大經(jīng)紀(jì)人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地對上蘇慕從挑眉詢問的視線。
“那個,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痹S寐盡量義正言辭。
畢竟蘇慕從要是出事,別說她那八個哥哥,就她“樹木叢們”就夠搞死她的了。
蘇慕從的粉絲在飯圈是出了名的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能與之相媲美的還有安饒家的迷妹們。
不過,蘇慕從倒是沒再說什么,上了車,許寐上了駕駛位,開著車揚(yáng)長而去,還有意無意的甩了后面兩人一臉尾氣。
蘇牧見:“……”
安饒:“……”
他們做錯什么了?
果然,在女人面前話不能太多,因?yàn)槟悴灰欢ㄊ裁磿r候哪句話就得罪了她們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