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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不是一條狗

離開花都

二黑不是一條狗 瘋子I瘋子 2134 2019-08-21 18:00:25

  堂堂皇朝的戰(zhàn)神親王耍起賴來,也是沒誰了!

  秦曉諾一時都有些無語,不過,她仍然是不能接受這樣。上個廁所那還不尷尬死??!她把司燁沒辦法,她還不能拉著他去找鎖匠??!

  她再沒理他,自己躺床上睡了,就留了那么手掌寬的床邊。司燁就那么掛坐在床邊,什么也沒說,也不敢提。

  第二天一早,秦曉諾在司燁懷里醒過來。抬頭一看,司燁正睜眼看著她。她閉眼深吸一口氣才撐坐起身來。

  司燁也坐起身:“早!昨晚睡得可好?”

  秦曉諾什么也不說,看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又摸了下早已散亂不堪的頭發(fā),轉(zhuǎn)頭看著司燁。心里直冒酸:奇怪,這我睡,他也睡了,怎么就我一人衣服皺了,頭發(fā)也散了,沒道理???她又看了看兩人手上的鐐銬,都還好好帶著呢。

  “你之前有偷偷打開鐐銬了?”

  “怎么會!我身上是真沒鑰匙啊!”司燁以為她還懷疑他呢。

  “起來,讓讓!我要去梳頭。”

  司燁麻溜的抬腳下床,坐讓開來。等秦曉諾挪到床邊,腳踩地上起身,卻聽他道:

  “我想如廁。”

  秦曉差點被這一句話氣得仰倒,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臉呢?”

  “在你面前,還要那玩意兒作甚?走,陪我去!”司燁起身,拉著秦曉諾作勢就要往茅廁去。

  “不不不,這像什么樣子!啊……司燁,你個混蛋,這種事你也做的出來?你好意思嗎,好意思嗎????”

  “是你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也就是想逗逗她而已,嘴角憋著笑意。

  要真讓他那么做,他還不敢呢。一是臉面上過不去,二是怕惹急了她,她以后再不理他那可就遭了。

  “你你你,你把這東西劈開,自己去!”

  “可我怕我這一轉(zhuǎn)身,你又跑了怎么辦?我能追的上你,也就由著你跑了,這樣追著你跑也算是一番樂趣了??赡魏挝易凡簧习?!這怎么辦呢?那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沒事兒,我很快的!”司燁說完,又拉著她要往外走。

  “別別別,我不跑,我不跑了還不行嗎?”

  “你?真的答應我不跑了?”

  秦曉諾點頭如搗蒜。

  司燁砸吧一下嘴,嘆了口氣:“可我這心里怎么還是有些不踏實呢?”

  “那你要怎樣才肯信我?。俊鼻貢灾Z無語的想撞墻,她向來說話算話。再說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jīng)解開了,她心里都原諒他了,又怎會再跑!

  “說你會一直信我、陪著我,永不言棄!”司燁說著還偏頭低下來,用手指了指一邊臉頰:“再在這里蓋個你的唇印,算是簽章定論,不能反悔了!”

  秦曉諾和他鬧騰了一會兒,還是順了他心意。反正這是她喜歡的男人,也沒什么大不了。司燁揮劍斬斷鏈條,至于手腕處的,他沒敢下手。這副鐐銬不是凡品,若不是秦曉諾的劍要好上一些,怕是也斬不斷。他令人飛鴿傳信讓林昇二人把鑰匙送回來,然而信過去后就石沉大海,連鴿子也沒回來。他此時也不知道這二人在什么地方,想再令人直接去把他們抓回來吧,又怕驚動了要抓之人。

  秦曉諾又不想在這里呆了,他肯定是要陪她一起回江越城的了,畢竟她這才消了氣。

  司燁猶豫片刻后,還是決定聽秦曉諾的,去找鎖匠吧。兩人辭別韓家夫婦,問到一個花都有名的鎖匠。開個鎖還被打趣了一番,只因這鐐銬這鎖匠被叫去樓里開鎖時見過。鎖匠還搖頭惋惜打造的這么精良的鐐銬就這么毀了。

  秦曉諾尷尬又不耐的催促了幾次,鎖匠才不再多言,認真鼓搗開鎖。鎖匠打開鎖還自夸了下,說秦曉諾們要不是找的他,這天下還沒兩人能開的了。

  等兩人的鐐銬都被打開,秦曉諾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走。司燁連忙付了賬追上。

  “真的不再玩兩天?”

  “都是熟人,看著鬧心!不玩了!”讓她看著這么一幫子認識的人都來逛花樓,心里可夠堵得慌的。

  司燁才管不了那么多,他自己也才洗白,不能多嘴辯駁。其實來看花船大比的一部分人,是真的來湊熱鬧、好奇、好玩的,并非是真的要找美人一度春宵。

  這次再回江越城,坐的可是官府的樓船了,也只有跟著司燁一起才有這般待遇。上船之后,秦曉諾才換回女裝。然后兩人一起坐在二層觀景臺上,吹著綿綿的江風,吃著東西賞江景。

  司燁給秦曉諾講著他去同州又輾轉(zhuǎn)到花都這一路的所見所聞。秦曉諾感慨,怎么別人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趣聞樂事,她就什么也發(fā)現(xiàn)不了呢?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浮躁,人生有趣的事那么多,怎就她覺得很無聊?難道合該她工作勞碌命,沒了正事做,就渾身不自在?

  一連好幾天,司燁講完路上見聞,又給秦曉諾說起一些軍中趣事。秦曉諾偶爾應景的講個冷笑話,然而笑話太冷,司燁完全不懂,還要她解釋一番。她漸漸也不插冷笑話了,實在是因為被司燁打擊的沒了興致。

  樓船過了翠城,進入寂幽峽。江水平緩無波,兩岸青山遮蔽。環(huán)境倒是看著優(yōu)美,卻也是寂靜無聲。司燁同秦曉諾說,這兩岸別看著這么青翠,那可不是什么樹木,而全是帶刺的灌木叢。山壁陡峭,灌木叢又密集,功夫好的人進去也難有下腳處。最最重要的是這些灌木身上的刺還帶著微毒,可麻痹遲緩人動作。反正進去就是找死,鳥類也很少來此。

  還有兩日行程就可以到江越城了,秦曉諾無所事事的又想起約司燁釣魚。之前的路程,江水較急不易釣魚,現(xiàn)在剛好。司燁剛讓人把釣竿什么的準備好,秦曉諾又突發(fā)奇想的問他。如果摘些灌木叢上的毒刺丟江水里,里面的魚會不會翻肚浮起來。這樣就不用釣了,可以直接撈上來,等毒性緩解了就能做來吃了。

  司燁不讓她去,一來是實在太危險,二來是應該會需要許多毒刺才能在江水里起作用。

  秦曉諾只能老老實實的掉起魚來。她時不時就會把魚鉤拉出水面看看上面有魚沒有,一會兒把勾甩這個位置,一會又把勾拋那個位置。沒一刻消停的,司燁也不說他,任她釣著完,反正只要他能釣上來有她吃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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