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薇韻坐在出租車的后座上,往后一靠,陷入沉思。
出租車師傅納悶,這姑娘上了車,也不說去哪,就說帶她在市內(nèi)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他上眼一挑,從后視鏡一看,那張美若天仙的臉上,竟是愁云密布,陰郁得很。看著年紀(jì)輕輕,怎么一臉滄桑,看破紅塵的模樣。
出租車師傅暗道,不能多管閑事,自古美人多禍水,還是老實開車才為上策,再說這也是個賺錢的俏活,何樂而不為。
郁薇韻越想越蹊蹺,如今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先不說那過于一致的口徑,就單單那家人對她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和那閃躲的眼神,就很可疑。
至于那家人到底受制于誰,她無需去猜,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郁薇韻睜開眼,從后視鏡里,隱約看見有輛白色雪弗萊,正跟著這輛車。
“師傅,前邊商業(yè)區(qū),麻煩給我停下!”
她雖不知道,那輛尾隨的車?yán)?,到底有幾人,可她絕對不能連累無辜。
她掏出百元大鈔,遞給出租車師傅,“謝了,不用找?!?p> 出租車師傅接過錢,眉開眼笑,剛要回身道謝。那美若天仙的姑娘就一溜煙兒地鉆入繁華的商業(yè)區(qū),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色雪弗萊見勢,立刻逼停在路旁,車?yán)锾鲆粋€膀大腰圓的墨鏡男,跟緊遠走的那道身影。
郁薇韻隨著擁擠的人流,很快便擠進了繁華的商廈。還真多虧霍筵霆的這套運動服,和腳下的跑鞋。她步履灑脫,根本就不像被人跟蹤一般。
郁薇韻轉(zhuǎn)過拐角,狀似不經(jīng)意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那墨鏡男竟然緊隨其后。她嗤之以鼻,行呀,倒還真有兩把刷子。
可她郁薇韻是誰,那是從小到大,被郁振南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就光憑這點本事,那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從小就練就了一身反跟蹤本領(lǐng)的郁薇韻,此刻,正淡淡一笑,一個轉(zhuǎn)身,溜進了一家國際品牌女裝店。
墨鏡男也緩了步子,跟著進去,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不見了!
墨鏡男,面露兇光,沖著其中的一位店員厲吼,“剛剛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女人,去哪了?”
弱不禁風(fēng)的美女店員,更是嚇得瑟瑟發(fā)抖,大氣不敢深喘一口,哆嗦著手,指向試衣間的方向。
墨鏡男,長腿一邁,奔著試衣間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店內(nèi)的燈光突然滅掉,屋里漆黑一片。
墨鏡男,罵了句臟話,隨即摸黑往前探,在走到最里邊的那間試衣間時,腳下被人一個橫掃,哐當(dāng)一聲,倒在大理石地面上,兩眼發(fā)暈。
就聽“嗤”地一聲,女人拽下試衣間的擋簾,她動作利落,俯身向下,把布料纏在男人粗壯的脖頸后,然后雙手往上一拽,兩腳踩在他粗壯的大腿上。
清澈的瞳眸里,殺氣騰騰,“說,是誰派你跟蹤我的!”
墨鏡男,只覺得脖子被勒得生疼,他撲騰著想要反抗,可那布料,越纏越緊,他瞪大眼,就看那女人的眼里,充滿殺意。
“說不說?以為我不敢殺你?”郁薇韻狠戾道。
“美女饒命,美女饒命,我就一跑腿的!”
郁薇韻松了松手里的布料,墨鏡男立刻喘著粗氣道,“是真的,美女,饒命,我就只負責(zé)跟蹤你,錢還沒到手呢,人就差點被你給突突了!”
“是嗎,那你上邊的人是誰?”郁薇韻重新勒緊布料,誓要問個明白。
墨鏡男黝黑的臉,立刻脹得發(fā)紅,“美女,我只知道,是申哥命我干的!其余的,我就真的一無所知了。你去查申遠,我這種小嘍啰真不值得您動手呀!”
郁薇韻挑起眉,“哦,是嗎?你沒騙我?”
墨鏡男的臉直抽抽,墨鏡里邊的那雙小眼,來回滴溜亂轉(zhuǎn),暗道,這女人可真難纏,他說的話,半真半假,竟沒騙過她。申遠這人,確實有,不過現(xiàn)在還在蹲牢房呢,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郁薇韻見他遲疑,一拳重擊在男人的腹下三寸之上,要是再往下,那就是奔著他的命根子去的。
墨鏡男,疼得直抽抽,可即便這樣,他也不敢說出幕后的主謀。那人的陰鷙,他可是側(cè)面領(lǐng)教過的。況且,他也的確不知道,那人的真實身份和樣貌。他守口如瓶,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拳打腳踢。
郁薇韻踹的差不多了,看他還是不說,她也懶得再問,她松了松筋骨,隨即一個用力,將那布料抽出,然后把他五花大綁地捆在了試衣間的門口。
郁薇韻俯身,掏出墨鏡男的手機,翻看電話記錄,可上邊居然一通電話記錄都沒有。郁薇韻把他的電話放進褲兜里。
她蹲下身,目光陰冷地看向他,“告訴你家主子,有本事,正面交戰(zhàn)!要是玩陰的嘛,我郁薇韻也奉陪到底!”
隨即,郁薇韻抬起一條腿,沖向壯漢那凸起的大肚,利落重踹。墨鏡男的嘴角,溢出血來,郁薇韻這才解恨的離開。
剛走出那家店,里邊的燈也隨之亮起。很快,外邊就有幾個警察沖進店里。
郁薇韻不動聲色的拐到轉(zhuǎn)角處,卻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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