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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之霍少請自重

57 想喂我,你直說呀!

甜婚之霍少請自重 舟柚 2114 2019-09-04 08:00:00

  “傻站著干嘛?把門關(guān)上,趕快進來!”

  宣兵奪主的霍筵霆,除掉皮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也不管人家女主人,待不待見他。

  他聞到一股香噴噴的火鍋味,抬眼一看,餐桌上擺滿了各色菜品。

  這是吃到一半,郁慕就走了?不對勁,詭異得很,兩人肯定發(fā)生過什么!

  霍筵霆坐在郁慕的位置,看向一臉怒氣的女人,丸子頭下的那張臉,即使生氣,也嬌俏動人。

  “去,給我添雙碗筷,好餓!”

  霍筵霆把火打開,調(diào)到最大。

  兩只酒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眼前的這杯是滿著的,而對面的那杯,是空著的。

  看這樣,郁慕是被眼前的傻女人給氣走的!

  不錯,干的好,他也很解氣!

  郁薇韻怏怏地去了廚房,取了副碗筷,重重地擱在男人跟前,“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總來我家干嘛!”

  霍筵霆俊眉一挑,冷冷開口,“坐回去!你老公還餓著肚子呢,有你這樣的妻子嗎!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把那剩余的牛肉、手切羊肉和各類丸子,統(tǒng)統(tǒng)下入鍋里。

  翻開的鍋底,噗噗噗地冒著熱氣。

  郁薇韻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鍋里的油豆皮趕快好。

  “喂!你不許吃它!”

  她把筷子一橫,霍筵霆夾著油豆皮的筷子,就被攔在半空中。

  他也不惱,站起身,哈著腰,把那懸在半空的油豆皮,一點點吃進嘴里。

  郁薇韻都看呆了,這!這!她氣的把筷子收回。

  吃得一嘴香的霍筵霆,更是大言不慚地開口,“想喂我,你直說呀!”

  郁薇韻直接把筷子一甩,抬屁走人。這頓飯,她是吃不下了。

  “有消息了!”

  對面的男人低低一句,就讓走出去幾步的郁薇韻又坐了回去,“真的,你沒騙我?”

  “嗯,沒騙你?!?p>  對面的男人,用眼神示意,她跟前的那盤手切羊肉。

  郁薇韻咬緊牙,拾起被她丟棄的那雙筷子,戳了一大塊羊肉卷,夾進鍋里,“霍少,還想吃什么?”

  “嗯,孺子可教!你看著夾吧,我不挑食!”

  原本還算富足有余的鍋,立刻充滿各種美食。

  霍筵霆放眼望去,這是想把他撐死的節(jié)奏。

  “一個人吃,沒意思!”

  霍筵霆一撂碗,就看女人,拿起碗筷,也開始吃。

  他夾起油豆皮,往女人碗里送,“禮尚往來!”

  郁薇韻無語地嘆息了一下,這大爺,難不成被附體了,怎么跟個小孩似的。

  兩人吃完熱乎乎的火鍋,已快晚上八點半。

  霍筵霆主動攬活,“你去洗澡,我收拾?!?p>  “好!”

  再次回到客廳,郁薇韻就看那男人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她去了趟廚房,從冰箱,取出兩杯酸奶,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喝嗎?”

  霍筵霆抬眼,一看是瓶酸奶,他沒拿。

  郁薇韻坐在布藝沙發(fā)的貴妃椅上,她把吸管插進去,滋滋地開喝,一小瓶酸奶很快進肚。

  她擦了擦嘴角,開口道,“二少,這回可以說了吧?!?p>  “我也想和酸奶!”

  郁薇韻氣樂了,她平靜地把吸管插進去,遞給他,“喝吧!”

  霍筵霆喝了一口,瞄了眼身穿棉麻睡裙的郁薇韻,“這種質(zhì)地的衣服,睡覺穿能舒服嗎?”

  她差點兒噎到,誰能穿這種裙子睡覺呀,這人是不是傻!

  她有點兒不耐煩,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一會回屋,再換。二少,現(xiàn)在能說了嗎?”

  霍筵霆感到一股殺氣,他不懷疑,如果他再不說,她肯定會跑到廚房,拎把菜刀,再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說。

  他摸了摸脖子,只覺那里真有層涼氣。

  “聽說,人在巴黎?!?p>  “什么?”女人驚詫地瞪起圓眼,“消息可靠嗎?”

  “八九不離十。但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消息一定可信??傊?,得親自去一趟!”

  郁薇韻點點頭,兒時的回憶如藤蔓般將她纏繞。圈緊的藤蔓,被人猛的一勒,她呼吸一窒,小臉頓失血色。

  “你怎么了?”

  霍筵霆坐過去,臉色慘白的她,正輕拍胸口。

  “沒事,時間不早了,霍二少也該離開了?!庇艮表崜纹鹕?,下了逐客令。

  “不走,你這樣,我怎么放心走!”

  女人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似的,走回她的臥房,把門砰地帶上。

  郁薇韻快速走到床前,從床頭柜的抽屜里,翻出一瓶藥。

  白色藥丸,被她一口咽進去,吞入胃里。

  溫柔的月光,灑進房間。

  躺在床上的郁薇韻,側(cè)臥著,眼角止不住地流淚,“媽媽,你真的在巴黎?你都不想我嗎?”

  客廳里的霍筵霆蜷縮在沙發(fā)上,雖說這布藝沙發(fā)倒是寬敞,可也比不過自家的床。

  他望向那道緊閉的門,猶豫要不要進去。

  他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十一點。

  他到底還是從沙發(fā)上下來,輕輕地推開門。就看女人還穿著那件不舒服的棉麻長裙,滿臉淚痕地睡著了。

  他走上前,把貼在她光潔額頭上的碎發(fā)攏到一旁。露出的素白小臉上,滿是痛苦與無奈。

  他撫平她緊鎖的眉心,想要替她分擔(dān)憂傷。

  這個看似堅強的女人,脆弱的一面,怕是從未輕易展露給外人。

  她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霍筵霆撫摸她的臉,溫柔如水的目光,盡數(shù)落在女人的臉上。

  櫻紅的唇,失了原本的血色,惹人想要替她添補些紅潤。他剛要將自己的純陽之氣,以口相度。

  褲兜里的電話,又不合時宜地嗡嗡作響。

  他站起身,替她蓋好薄被,輕輕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他掏出電話,一看,又是爺爺。

  霍筵霆走到落地窗前,接通電話,壓低聲音開口,“爺爺,這么晚了,什么事?”

  “怎么,打擾你好事了?”

  “.......”

  他剛要掛斷電話,就聽爺爺宏亮有力的聲音傳來,“筵霆,改天,帶薇韻一起回趟霍家老宅。你答應(yīng)過爺爺?shù)氖?,沒有忘記吧。”

  “嗯,我沒忘。爺爺,晚安?!?p>  “等等,你是不是和薇韻在一起呢?”

  事關(guān)自己的未來曾孫,霍震軒立刻來了精神,他剛要繼續(xù)叮囑,就聽電話,啪地一聲,被掛斷。

  霍震軒看向書桌上的那張全家福,飽經(jīng)滄桑的臉,露出一抹痛苦。

  老者垂眸,端起茶杯,抿了口,“焱毓,你的兒,長大了。”

舟柚

論一個男人臭不要臉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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