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瞬間睡著的秘術(shù)?!?p> 圣女忽然抬眼,臉上掠過一絲驚訝,之前那個叫葉初夏的人也向她打聽秘術(shù)。
“如何證明一個人會這種秘術(shù)?”厲景宸繼續(xù)追問。
圣女望著墻壁上的燭火,淺笑了一下,
“景王,這還用問,只要這人使用秘術(shù),不就可以證明?”
火把上的火苗跳動了一下,折射在厲景宸眸子里的光亮,變得晃動不定。
“如果這個人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會輕易使用這種秘術(shù)?”
“那就創(chuàng)造條件,逼迫此人使用,或者找到同樣懂這種秘術(shù)的人。”
“七曜閣還有什么人懂?”
砰——
厲景宸身后的鐵門被忽然推開。
“不好了,太子謀反!”
翌日。
清晨第一道暖陽穿過樹葉的罅隙,照射在醫(yī)館門前的地面上。
昨晚后半夜月光皎潔,預(yù)示著今天必然是晴天。
厲景宸踩著地面上細碎的陽光,向著暗影衛(wèi)醫(yī)館走來。
路兩邊斑駁的痕跡,似乎在證明著昨晚后半夜太子謀反,曾帶領(lǐng)叛軍攻打過這里。
直到清晨,太子的叛軍主力才被剿滅,但殘余勢力仍然遍布帝都。
厲景宸經(jīng)過了一夜鏖戰(zhàn),雖然有些疲憊,但他還是堅持來醫(yī)館,想看望一下那個昨晚跟他生氣的人。
一夜未眠,英俊的臉上,現(xiàn)在浮起了黑眼圈。
忽然,宮小樓哭喪著臉向迎面跑來,
“宸哥,不好了!初夏姐……她!她!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宮小樓撲到厲景宸面前,連膝蓋都軟了,直接摔倒。
他抓著厲景宸的長袍下擺,一陣鬼哭神嚎,
“宸哥,昨晚太子的人偷襲兵舍,有人看見初夏姐沖了進去……然后……兵舍塌了!初夏姐她千萬不能死了啊!”
“胡說!”厲景宸一把提起宮小樓,“不是讓姜野看住她!為什么會去兵舍!姜野呢?”
“姜護衛(wèi)被送到醫(yī)館,重傷昏迷?!?p> “廢物!”
厲景宸憤怒的推開宮小樓,邁著修長的雙腿,飛快地跑向兵舍。
宮小樓跟在后面,怎么都追不上。
剛才就有護衛(wèi)報告厲景宸,暗影衛(wèi)的兵舍塌了,傷亡慘重,現(xiàn)在正在進行挖掘營救。
初夏??!肯定是別人看錯了,你根本沒有去兵舍。
厲景宸在心里反復(fù)默念著這句話。
當(dāng)他來到兵舍挖掘現(xiàn)場時,心都快涼了。
到處是斷壁殘垣,這種情況被瓦礫埋住,基本無生還可能。
厲景宸什么都沒說,把長袍下擺別在腰帶上,直接撲進坍塌現(xiàn)場。
在場的護衛(wèi)們都被嚇得愣住了。
“景王,在干什么?”
“對啊,景王在干什么?”
“景王身先士卒,我們都加把油!”
護衛(wèi)們一呼百應(yīng),趕緊投入到挖掘工作中。
不到一刻鐘時間,厲景宸的手指就已經(jīng)鮮血淋漓,但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護衛(wèi)們一看景王如此拼,都紛紛比景王更拼。
宮小樓也跳進坍塌現(xiàn)場,一塊磚,一塊瓦的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汗水將厲景宸的長袍濕透。
直到搬開最后一道斷墻,也沒有看見葉初夏的身影,厲景宸嘆息了一聲。
“景王,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