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荷包真的丟了,往后有時間我再給你做一個吧。”到底還是輸給他了。
二十有六的王爺,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好。”他言語中的笑意未加遮掩,可我總是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腦子里早早上演了一部親妹妹為上位栽贓姐姐的大戲。
沒錯,定是這樣!我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論無可挑剔,過不了幾天葉鄞政這男人肯定就被肖崇環(huán)迷得七葷八素,巴巴地把人家娶回家。
我正為自己的聰明絕頂驕傲地仰起頭,卻忽地被葉鄞政按下去。
“乖,早些歇息?!?p> 呵這老狐貍竟然也有栽在女人手里的一天,想想我那三月那樣日思夜想的苦樣也平衡了些。
想笑,但好像心里總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怕秋涼時分榻上太冷。
日子竟就平平淡淡地過了下去,他不愿說,我也問不出什么,只得作罷。
憋屈,可是沒辦法,夫為尊,總不能上去用繩子給他綁了再問。
天氣漸漸涼了下來,池子里的水也被放了,大概是怕冬日結(jié)冰不實誤掉進(jìn)去。
葉鄞政卻沒有半分要迎娶誰的意思,整天除了起云殿便是晟梧殿,連姜氏那里都不曾去過。
這倒奇了。
只是葉鄞政未表明什么,概是與姜氏鬧了些不愉快,我也懶得管,只是待在殿中看那日子一天天流走。
這天天格外冷,屋子中生了炭火,手里揣著手爐也不見有什么用處。
忽地,殿門被打開,葉鄞政從外面走進(jìn)。
還不等我行禮,他便一把將我攬入懷中,什么都不說,可我知道他是傷心了。
他從沒這樣過,但我就是知道他此刻定是難過的。
我輕拍他的背:“好啦,好啦,有我在?!?p> 本是個平常的安慰話兒,可他卻好似聽進(jìn)了心,連話語都帶著略微顫抖。
“小玖,別離開我,好嗎……”
“嗯,我永遠(yuǎn)在你身邊?!?p> 他似是心情好了些,但依舊賴在我身上。怎么還越來越重了?
當(dāng)天晚上他還是將我摟的很緊,但眉頭的憂慮卻少了幾分,睡的也比那幾天沉些,許是那幾天有什么事情,今日終于得以解決。
我輕撫他蹙起的眉頭,到底還是王爺,憂心之事不會少,連睡覺時都不能放下。
早餐醒來時葉鄞政還未走,他就那樣撐頭看著我,朝陽的流光落在臉上身上,好像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光。
“醒了?”
“嗯……”我打個哈欠揉揉眼睛,略帶迷糊地看向他。
他不嫌我做派俗氣,反而是笑的陽光明媚,好似是在守著他的寶貝一般。
“小玖,你最近還有暈眩記性不好的情況嗎?”
“沒有啊?!蔽也灰捎兴?。
“你是不是想知道肖崇環(huán)在起云殿做什么?”
“嗯?!边€是點頭,老狐貍前幾次都顧左右而言他,如今倒是愿意告訴我了?
“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