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咫起了身,敞開門,女仆們才敢低頭魚貫而入,一個膽大的丫鬟進(jìn)了門,先是瞧了瞧這位赫赫有名的小王爺,果然風(fēng)流無雙,英俊非凡,這真龍之子的雍容華貴的氣度更不是蓋的,一身騰云澄藍(lán)錦緞配著一條羊脂玉帶,雖然烏發(fā)似有凌亂,不過那璀璨星河般的眸子奪去了所有投來的目光。
“你們先伺候里面的那位,我速回!”顧北咫丟下一句話火速離開,那個膽大的丫鬟噗嗤一笑,十分嫵媚。
身邊的另一個丫鬟抵了抵,搖了搖頭,小聲道:“煙兒,不可~”
這位名叫煙兒的丫鬟根本沒將話聽進(jìn)去,反而膽大的扭著水蛇般的腰肢,邁出蓮步,悄悄將衣領(lǐng)往下扯了扯。
走至床邊,她定眼瞧了瞧,隨即俯下身,垂下洶涌的xx,糯糯道:“公子,該起身了!”
顧北咫走后,西虞也沒必要在裝下去,遂睜開雙眸坐起身來,一回首,卻見一個水靈的丫鬟,離著自己不足一尺的距離,笑容溫軟。
可這個笑容瞬時定格般,冷卻至冰點!
不過須臾,這個膽兒忒大的丫鬟,退出床榻,恭敬的佇立在一邊,心里嘲笑起來。
西虞直徑走至梳妝臺前坐下,煙兒隨即笑盈盈上前伺候著他洗漱。
“公子,睡的可還香?”煙兒道
“還好!”西虞接過擰過的濕帕子擦了擦,細(xì)想著昨夜顧北咫還算老實,不過是擁著自己睡罷了,未曾做出出格之事。
洗漱完畢,煙兒拿起一盒昂貴的胭脂,又笑著放下,道“啊呀,差點忘了,公子無需這女兒家的東西。。。只不過這是本州最出名的香,名叫織緋,輕盈通透,只需一層就可得三月緋桃色,白里透紅,妙不可言!”
西虞好奇起來,拿過打開,確實質(zhì)地細(xì)膩出奇,拿著小指輕輕一挑,抹了一下手背,果真是極品,不比進(jìn)貢給宮里的“無雙”差!
不過,西虞還是放下了!
煙兒莞爾一笑,道:“公子,打算在這住幾日???”
其余的女仆不禁面面相覷,這煙兒膽子也太大了,竟主動問東問西。
好在西虞本就是活潑的女兒,并沒有在意這個同樣爛漫的侍女。
“嗯。。。這,等他回來在定奪!”西虞道
煙兒詫異起來,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姐竟然堂而皇之的喚著大昌國清河王叫做他?!
好大的架勢!
不過,也可以從這一個“他”字里尋出些東西,她口中并不是王爺,這說明眼前的“公子”并不懼畏顧尋蹤,相反可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關(guān)系定然不一般啊,都同床共枕了呢~
煙兒流轉(zhuǎn)著目光,見她衣衫十分整齊,暗笑一聲,原來,大昌國的清河王顧尋蹤還未得手呢~
著實有趣!
正梳洗著,正巧顧北咫解決回來,見西虞正在梳著烏發(fā),也就站在身邊欲洗起臉來。
煙兒隨即上前,柔糯道:“王爺~這水是公子用過的,女婢給您換一盆?”
顧北咫頭也不回道:“不用,我和魚兄不分彼此”說罷看向面無表情的西虞。
煙兒得了沒趣,并不氣餒,直徑走近顧北咫的身旁,拎干了棉巾,微微抬著眸子,柔柔遞過。
顧北咫坦然接過,擦拭起來。
趁著他洗臉的一刻,煙兒又道:“王爺~魚公子能否多待幾天這里?”
顧北咫抬起臉來,好奇道:“怎么?”
煙兒羞怯一笑道:“從未見過這般的少年郎,能伺候已是天大的福分,所以斗膽問一句住多久,女婢們也好心有準(zhǔn)備!”
顧北咫見有人夸自己的媳婦,自然高興,拉西虞的衣角道:“我們就多住幾日,以這里為據(jù)點,你若想出去玩,玩累了在回來,總比在酒館強,還不費銀子,照顧也周到,你說呢?”
西虞點頭道:“也好,那就麻煩幾位姐姐了!”
煙兒隨即笑道:“哪里哪里,能伺候公子已是萬幸!”
西虞又道:“這里可有好玩的地方?”
煙兒眼波流轉(zhuǎn),很快便道:“離著不遠(yuǎn)的地方有座叫--忘歸的山,那里風(fēng)景秀美,是無數(shù)文人雅士登高望遠(yuǎn)的地方,后山的涌泉更是傳聞中的仙涌,飲上一口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竟有此地?”
煙兒秋波縹緲,嬌羞道:“女婢還能騙了王爺不成~”
顧北咫低頭笑道:“照這樣說,魚兄,我們一定要去了,能和你一起延年益壽這趟江南真是不虧!”
西虞沒理睬,起了身。
顧北咫問道:“要不今日去?”
“你看現(xiàn)在都什么時辰了!”
顧北咫望了一眼門外高高的艷陽,反應(yīng)過來,道:“時日真是白馬過隙一般,不過,明日我要帶你去看熱鬧!”
“熱鬧?什么熱鬧?”
顧北咫提醒道:“你忘了,明日是柳氏劍宗柳楓橋的比武招親的日子!”
西虞一聽,冷下臉來,道:“柳楓橋,就是那個與你同處一室好久的女人,呵~還真是上心呢!”
顧北咫被她這般冷嘲熱諷,好歹隨即揮手讓女仆下去。
煙兒欠了欠身,回道:“奴婢這就讓人備上飯菜來,王爺、魚公子請稍等!”
待人走后,西虞背過顧北咫去。
顧北咫知她吃醋,繞到她的面前道:“魚兄你誤會了,我只是去湊熱鬧,哪有什么歪心思,更何況,我這三腳貓的功夫,上臺不是找虐嗎~”
西虞一想,也是啊,大昌國的王爺能文能武的簡直是鳳毛麟角,也就只有清風(fēng)王--顧清梵,是個全能的人。
其他的,要么好色,要么閑云野鶴的過富貴日子。
“你真的不想順手帶個媳婦,那叫柳楓橋的女子長的燦若繁花呢!”
“我心思不在她那兒~”
西虞緩下臉來,但鬼知道他們共處一室干了什么,但,顧北咫不似有意說謊,那就跟上去看看。
“罷了,她與你有一面之緣,你怎能錯過她的比武招親,心癢就去撈撈?!?p> 顧北咫忍笑道:“誰心癢了,我才不癢呢,但。。被你這么一說,我后背有些癢,快給本王抓一抓!”
“不抓!”
“別啊,抓一抓,要不然我蹭木頭去了,你就忍心讓大昌的皇子做出那般不雅的動作?”說罷,顧北咫掉過身來,拿著后背蹭著西虞的雙手。
“這里嘛?”
“不是,旁邊!”
“這里嘛?”
“不是,再下些!”
“這里嘛?”
“再下三寸!”
“嗯?”
“這就對了,我就是屁-股癢!”
“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