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年少,輕易便被男色俘獲,腦海里只剩下幾個從書里里經常看到的字——面如冠玉。
五官長得很完美,琥珀色的眸子澄澈見底,身上沒有任何攻擊性,反倒如同春風和雨般協(xié)調溫潤,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十八上下的年紀,應該還算得上是少年。
她怔怔地望著他,眼神迷離,不知道是的人以為是深情脈脈的凝望,只有他知道她不過是醉了。
他扶了她一把,然后很紳士地往后退了一步,嘴角一直掛著溫潤有禮的微笑。
“沒關系,既然醉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p> 司意的反應因為酒精足足慢了幾秒鐘,從她剛才走出來到現在,應該還沒有人看出來她醉了。
努力維持出來的假象驀地被人拆穿,她卻沒有一點羞惱之意。
反而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答道:“好?!比缓竽_步虛浮地從他身旁快速路過。
上了自家的車,司意渾身緊繃一放松,瞬間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當中。
第二天中午在江南苑醒過來的時候,司意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然后接下來一整天,腦海里反復出現的都是他的身影。
后來她特意讓人去查了那人的身份——顧檁臣,十九歲,香山大學大二的學生。
……
回憶拉得太遠,但每每想起來,卻又覺得歷久彌新。
其實那段日子挺好的,至少她是肆意妄為,不受拘束的。
南城笳的臉色鐵青,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起,很想發(fā)脾氣,可又知道是自己理虧。
年少輕狂,那絕對是她做過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她向來自詡跋扈求真,對那些虛偽的人不屑一顧,自然不可能主動食言。
可沒想到司意也是個較真的,根本不會看在她當初年少的份上就原諒她的天真。
旁邊的人拉著她,生怕她一個沖動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司意靜靜地看著她,氣定神閑。
“看來南小姐想清楚了,希望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p> 最后一個字落下,司意便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往她該去的地方走去。
禮儀小姐還在發(fā)呆,突然驚醒以后才連忙跟了上去,心里暗忖:看來這有人在背后撐腰就是不一樣啊。
南城笳心里堵了一團氣,干脆背過了身去不再看她。
剛才耽誤了太多時間,司意前面一個人已經下來了,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對方多打量了她幾眼。
司意目不斜視地接過了禮儀小姐遞過來的話筒,短短幾秒鐘,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眼神氣息。
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一個近乎完美的弧度,既顯得優(yōu)雅自信,又仿佛獨帶了一份別樣魅惑的氣質。
裴輕只是要求她來跳舞的,只要把這支舞賣出去即可,因此她也沒打算做人群中最特別的那朵花,免得搶了某些人的風頭。
況且她小時候并不喜歡學習表演,長大了更是一頭栽進了學科知識里,就算是想搶也頗有難度。
她選擇的表演方式很簡單,只不過是唱一首歌,一首藏在她心底很久,也是她唯一會的一首歌。
v崔四
好想讓司意唱《初見》~~~忘不掉,是你的模樣。 不過好像不行,hahh 日常求推薦票紅豆,以及你們的評論留言鴨~~最好多夸夸我,需要彩虹屁續(xù)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