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疏遠客氣地笑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您,還是等裴總來了,您再親自問他吧?!?p> “凱文從來不會這樣跟我說話。”靳南笙忽然冒出了這句話,咄咄逼人地看著她。
司意愣了一下,倒是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沒想到昨晚的事情能把好好一朵白蓮花刺激得原形畢露,更何況靳南笙功力深厚,本就是各種翹楚。
“我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人,說話風(fēng)格有差異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我說話處事哪里不對了,還望靳小姐海涵?!彼疽獠槐安豢旱亟忉尩?。
對于靳南笙來說,此刻的司意就像是一團棉花,任她如何刁難,一拳打下去也不會有別的回應(yīng),軟綿綿的,讓人摸不清底線。
這樣的人無疑是最難對付的。
靳南笙移開了眼去,語氣中泛著幾分冷意,“我口渴了,勞煩司特助幫我泡一杯咖啡吧?!?p> 司意想了一下,好脾氣地應(yīng)道:“和裴總一樣的么?”
“一樣的?!?p> “那請您稍等?!?p> 說完,司意便先退了出去。
走到茶水間里,拿了一個一次性的紙杯,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步驟。
等她再回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里面不出意外地不止靳南笙一個人了。
裴輕昨晚似乎是沒睡好,一大早的臉色就不是很好,身上的襯衫被隨意地扯開了兩個扣子,神情淡漠。
崔言倫站在靳南笙旁邊,看起來存在感很低。
會客的那張桌子上赫然擺滿了熱騰騰的食物,如果不是氣氛不合適,倒還真的挺香的。
司意眼觀鼻觀口觀心,悄然走了進來,放下杯子準(zhǔn)備走人。
沒想到某人似乎是遷怒于她,突然叫住了她。
“站??!”
司意回過身來,“裴總,還有什么吩咐?”
“今天的咖啡不夠濃?!迸彷p一臉不耐煩地扯著袖口,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復(fù)古杯里的褐色液體。
司意摸了摸鼻子,為了避免成為炮灰,乖順地道:“那我?guī)湍偃ヅ菀槐?。?p> 靳南的視線在那個熟悉的杯子上頓了一下,而后很快移到了男人俊美的臉上。
“不用了,喝我的吧,阿輕,這是我讓司小姐特地按照你的口味幫我泡的?!?p> 她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掌控著全場。
司意欲折回去拿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詢問地看著裴輕。
沒想到裴輕卻不肯買賬,冷著臉道:“叫你去就去!”
“好的?!彼疽馐譀]脾氣地回道。
靳南笙被當(dāng)眾拂了面子,倒也不生氣,只是深深地看著裴輕,無辜的水眸里漸漸溢出來幾分委屈之色。
“阿輕……”
“如果你沒有事的話,不要影響我辦公,嗯?”裴輕一臉冷淡地拿起了桌面上的文件,漫不經(jīng)心地開始翻閱起來。
那副若無旁人的姿態(tài)像一把利劍一樣直直地戳進了靳南笙的心里。
她張了張嘴,很想讓他不要這樣對她,最后還是化作了簡短的三個字:“我有事?!?p> 他掀起眼皮子,靜靜地看著她,墨色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v崔四
唔,天天掉收藏,也太扎心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