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雖然很驚訝,但是樂官確定這就是溫里的車去。
沒想到那個男人今天竟然選了那么高調(diào)的一輛車。
尤其的拉風(fēng)。
樂官坐進(jìn)副駕駛上,才發(fā)現(xiàn)開車的人并不是之前的那個冷冰冰的云回,而是溫里。
她又轉(zhuǎn)身往后看了一眼,后座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樂官挑眉:“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男人停下發(fā)動車子的手,反問她一句:“你還想帶誰去?”
樂官被這話問的一噎,頓時不吭聲了。
溫里嗤笑一聲,這才收回目光。
一路上,溫里把車開的極快,每次幾乎都搶現(xiàn)在綠燈的最后一秒駛過十字路口。
樂官雖然能接受這種速度,不過卻感覺很奇怪。
這個男人……很急嗎?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最后直接硬生生的被他壓到了一半。
車子停下之后,樂官迅速調(diào)整好呼吸,跟在男人身后下了車。
溫里下車時,手里還拎著一個東西,外面裹了一層黑布,看不出是什么。
他把東西賽塞到樂官懷里,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拿好了,摔了你可賠不起?!?p> 那東西倒不是很重,拎在手上,也只有三四本書的重量。
因?yàn)楹闷?,樂官問了一句:“這是什么?”
溫里沒說具體情況,只大概含糊了一句:“禮物?!?p> 那雙眸色比周圍的夜景還要濃厚絢爛。
“生日宴,怎么能沒有禮物呢?!?p> 溫里的目光暗了有一瞬,又立刻恢復(fù)了清明,淡淡開口:“走吧?!?p> 樂官也沒再多問,緊跟而上。
看到面前的建筑時,樂官才知道今晚的宴會是在什么地方舉辦的。
是一家星級豪華酒店。
宴會的主人把酒店八層一整層樓都包了下來,豪氣的不行。
墨惜辭作為新生派的指揮者之一,難免會結(jié)交到不少人,其中多多少少都會給他些面子,他的宴會肯定是要出來露一露臉的,所以今晚人特別多。
樂官和溫里兩人下車后,就受到了不少目光的注意,全都是清一色的驚艷和抽氣聲,而且?guī)缀跞渴桥恕?p> 不過,她們放在樂官身上的目光顯然要比溫里多得多了。
而且除了那些女人之外,部分男人也若有所思的望著樂官。
溫里在樺城名聲很大,圈里的人幾乎都知道他,也都不敢惹他。
但樂官就不一樣了,她們以前從來都沒見過這少年,而且她還是和溫里一起來的,所以很多人對樂官的身份感到特別好奇。
兩個人對周圍人投在他們身上的目光都表示出了一致的淡定。
溫里把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旁若無人的走進(jìn)了酒店大門。
兩個人乘電梯上了八樓。
墨惜辭的一個下屬在門口做迎賓工作,看到溫里的身影時,嚇的心臟差點(diǎn)沒跳出來。
溫爺向來不喜墨先生,怎么會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他讓一個小弟先在門口看著,自己飛快跑進(jìn)去報信去了。
溫里進(jìn)去時,受到了迎賓小弟的阻攔。
迎賓小弟顫顫巍巍的對著面前的男人說了一句:“先生,請問你有邀請函嗎?”
溫里冷著臉,嚇得迎賓小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就知道,以溫爺和墨先生的關(guān)系,是肯定收不到請?zhí)摹?p> 那等一下他是讓溫爺進(jìn)呢,還是不讓?
這也太難了……
溫里低垂著眉眼看著眼前這個問他要邀請函的人,半天沒說話。
其實(shí)墨惜辭那個病秧子派人送了一張邀請函到晗致雅苑,但是當(dāng)時他根本就沒在意,直接隨手扔在了某個角落里,出來的時候更是沒想過帶上它,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因?yàn)檫@個被人攔在了外面。
后面,樂官狐疑的掃了溫里一眼。這個男人不會連邀請函都沒有就來參加人家的宴會吧?
下一秒,男人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想。
“有函乃客,不過爺可不是客人?!彼湫σ宦?,繼續(xù)道:“我是來砸場子的?!?p> 說完之后,他不顧迎賓小弟已經(jīng)呆掉了的臉色,直接走了進(jìn)去。
樂官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她果然沒猜錯,這個男人真的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走了進(jìn)去。
旁邊的侍者見他硬闖進(jìn)來,想上前攔住他,但一接收到男人似笑非笑的陰測眼神,就嚇得立馬退回了原地。
對于他們這種底層人物來說,認(rèn)慫是常有的事情。
有些人的身份,不是他們想剛就能剛的起來的。
侍者們眼睜睜看著,溫里帶著身后那個容貌惹眼的少年,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宴會廳。
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剛從山澗里走出來的妖精一樣,每一個呼吸都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
兩個人一進(jìn)宴會廳,就吸引住了全場目光的注意。
墨惜辭的那個下屬才剛剛和孟開報告完溫里來了的這件事,就看到那人已經(jīng)出來在正廳里,頓時頭皮一麻,額頭上迅速溢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天啊,門口那幾個人怎么把這妖怪給放進(jìn)來了,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萬一這位爺在這里惹出了什么禍?zhǔn)?,他豈不是還要付一定的責(zé)任?
孟開也看到了溫里,驚艷了一詫之后,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他轉(zhuǎn)身想去告訴墨惜辭這件事,卻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自己推著輪椅朝這邊走了過來。
溫里進(jìn)來的時候場上出現(xiàn)了不小的騷動,墨惜辭就算是想不知道這人來了都難。
不過,相比于他的那些下屬們的膽戰(zhàn)心驚,他對這件事倒是挺高興的。
“墨先生……”
孟開擔(dān)憂的望著墨惜辭,卻被他一個手勢給打斷了。
“快推我到那邊去?!?p> 孟開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他想去的目的地。
是溫里站著的地方。
孟開嘴角一抽。
難道墨先生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嗎?
溫爺每次都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他還要眼巴巴的湊上去?
最后,在墨惜辭的眼神威壓下,孟開還是推著他往溫里那邊移了過去。
溫里自從進(jìn)來之后,眼神就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往四周看,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樣。
也看到了正往他這邊趕的墨惜辭。
索性便停了下來,從路過的侍者盤子里拿了兩杯香檳,遞給了樂官一杯,靜靜的看著那人過來。
兩人之間還有三米遠(yuǎn)的距離時,墨惜辭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p>